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472章 以牙還牙
    當地有一些女孩子和外地人結婚,有找開礦的工人,這些女孩子大多愛玩,一般是去歌廳裏唱歌認識的;有找做生意的,比如蘇倩倩這樣的;有做上門女婿的,這就沒準是什麼人了。但是唐山人不在這兒開礦,難道也是開店做生意的?

    想到這兒,梁惠凱打量了一番鄧攀宇。小夥子長得倒是高高大大、白白淨淨,再看他的手卻是黑乎乎的,像是洗不乾淨一般,尤其是指甲縫裏滿是污漬。不用說,這是開修理店的!梁惠凱明白了,應該是修理礦山機械和陳富春他們認識的,也或者是陳富春他們帶過來的!心裏暗罵,這個陳富春陰魂不散!

    不過樑惠凱不想報警,不是不認識人,而是關係還不錯。去年在牛家村開礦,王建設也跟着掙了幾十萬塊錢,便用這些錢給他兒子疏通關係,當上了副局長。他的副局長不是在縣裏,而是在當地。由於當地的礦山多,開礦的和當地老百姓之間發生矛盾、開礦人之間打架鬥毆是常事兒,治安比較差,所以就在銀山鎮設了分局,現在正是王建設的兒子在這裏主持工作。

    但是報警不是他的風格,以暴制暴纔來的痛快。既然是尋仇來的,那就不客氣了,惡人自有惡人治,這纔是他的信條。何況對付這樣的小混混,還用不着找人幫忙,也該立立威風,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

    梁惠凱心裏有了計較,問道:“王大爺,你們家的事兒到底誰說了算?我好和你們談談。”鄧攀宇馬上接過話道:“這事兒我說了算,不要去嚇唬老人。”梁惠凱瞥了他一眼問道:“你是上門女婿?”鄧攀宇瞪着眼睛怒氣衝衝的說:“你纔是上門女婿呢!你們一家人都是上門女婿!”

    梁慧凱哈哈一笑:“上門女婿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急什麼呀?既然不是,你一個外人爲什麼如此熱心呢?難道真像別人說的,這都是你的主意嗎?”鄧攀宇說:“你甭管是誰的主意,那不重要,不拿十萬塊錢就別從這兒過!”

    梁惠凱點點頭說:“好,錢不是問題。咱們一碼說一碼,先說扎輪胎的事兒,一共廢了五條輪胎,不給你多要,先拿五千塊錢咱們再談。”鄧攀宇鄙視道:“你還反咬一口了?有什麼證據是我扎的?想讓我出錢,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梁惠凱問:“你真不打算給?”鄧攀宇冷笑道:“這不是笑話嗎?”

    梁惠凱輕蔑的笑笑,問道:“難道陳富春沒和你說過我的手段?”鄧攀宇不由得臉色一滯,說:“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梁惠凱嘲笑道:“傻小子,你被人賣了還不自知?既然你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不講情面。”然後對着司機們大聲喝道:“你們都上車,開車走,我看誰敢攔!”

    司機們雖然和梁惠凱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多多少少也知道點兒他的歷史。見梁惠凱一臉怒意,威風凜凜,知道是生氣了,一個個不嫌事兒大,吆喝一聲紛紛上了車。

    鄧攀宇跳到路中間,掐着腰,氣焰十足的喊道:“有本事你們從我身上碾過去。”梁惠凱走過去說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惹事兒,你惹不起!”鄧攀宇看看個頭和梁惠凱差不多,心裏倒也不虛,蠻橫的說:“小爺我從不怕事,來吧!”

    李福全擔心他們打起來,那就複雜了,說道:“王德友,你真的執迷不悟嗎?”王德友早已經害怕了,尷尬的說道:“小宇,要不算了吧。”就這麼算了那多沒面子?鄧攀宇騎虎難下,又不服勁,說道:“放心,他們沒那膽子!”

    梁惠凱二話不說,一手掐住他的肩胛骨,一手抓住腰帶,微一用力就提了起來。鄧攀宇頓時渾身無力,動彈不得,罵道:“媽的,你敢打人?老子和你沒玩!”梁惠凱嘲笑道:“你憑什麼和我沒玩?再說你還不值得我動手。”說完,用力一拋,就把他扔在了麥地裏,然後站在地堾上喝道:“誰還堵路?”

    衆人早被梁惠凱的力量嚇住了,這一聲大喝又如同驚雷,震得耳朵裏嗡嗡作響,在場的人面面相覷。這時,鄧攀宇從地裏爬了起來,撲過去從身後抱住了梁惠凱的腰。梁惠凱頭也不回,扎個馬步穩如泰山,鄧攀宇抱摔兩次,愣是紋絲不動。梁惠凱用力攥住他的手,鄧攀宇疼的吸溜一下就鬆開了,接着梁惠凱手腕一翻,鄧攀宇“嗷”的一聲就跪在地上。

    旁邊還站着幾個人,不知道他們是助陣的,還是看熱鬧的。梁惠凱用眼睛掃了一圈,總歸沒一個人敢說話,於是神氣的朝汽車揮揮手,汽車轟鳴着,冒着青煙,鳴着喇叭呼嘯而去。

    王德友乾咳幾聲,說道:“你不能打人呀!”梁惠凱說:“那我該怎麼辦?任他耍賴,給你們錢?你先前不是說了嗎?可以報警,可以去法院告啊!”王德友老臉一紅,罵道:“小兔崽的,你囂張什麼?有本事連我也打!”

    梁惠凱說:“如果說我欺負了你們,那是我不對,但是想欺負我也是沒門!我不屑惹你是因爲你比我爸爸的年齡還大,所以給你點兒面子。但是你也別倚老賣老,爲老不尊,那就別怪我不尊重你!”

    鄧攀宇叫道:“梁惠凱,你成功的激怒了我,咱們以後不死不休,沒完沒了!”梁惠凱嘲笑道:“我成功的激怒了你?就你?有資格嗎?沒完沒了還能怎麼樣?難道再敲詐一百萬不成?我看你也就這點本事,無非再使個下三濫手段,扎兩條車胎而已。”

    鄧攀宇趁梁惠凱說話之際,低頭向他手背上咬去。梁惠凱哪能讓他得逞?攥緊拳頭輕輕一揮,正好打在他的嘴上。這下可好,打的他滿嘴是血,吐出幾顆牙來。鄧攀宇滿嘴漏風,哀嚎道:“打人了!打人了!”李福全想阻止,可看着滿嘴是血的鄧攀宇,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梁惠凱心想,今天不把他們徹底弄服,恐怕以後還要找事,於是伸手擊打在他的神藏穴上。鄧攀宇頓時沒工夫罵人了,彎着腰,象得了癆病一般咳嗽不止。梁惠凱問:“還鬧不?有什麼訴求你接着說呀?”

    鄧攀宇想罵人,可是咳的喘不過氣來。王德友驚恐的說道:“你把小宇怎麼了?”梁惠凱說:“他咳嗽關我啥事?估計是做壞事遭到報應了吧?勸你還是先帶着他去醫院檢查檢查,是不是得了肺結核之類的病?如果醫院檢查不出毛病來,可以找我,我會一點兒醫術,說不定能幫他治好。”

    梁惠凱不再理他,轉身對李福全說道:“李叔,去我山上給指導指導工作?”李福全說:“我哪有這本事兒?”梁惠凱不容分說,拉着他就走:“走吧,你還沒有去過呢!咱們叫上李來水他們一起熱鬧熱鬧。”

    王德友攔住梁惠凱,叫道:“你不能走!把我女婿打壞了,還想走?”“老同志,空口無憑,你不能誣陷我!要說打掉幾顆牙是我的錯,可以賠錢,但是,先把換輪胎的錢給我咱們再論!”梁惠凱說着眼睛一瞪,喝道:“讓開!別耍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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