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498章 陰險狠毒
    看着鍾靈掏心掏肺的,梁惠凱心想,這傻丫頭,你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可鑑於蘇倩倩目前的處境,又不好說什麼。然而,梁惠凱卻不知道,這兩天他忙於工傷事故,蘇倩倩沒了依仗,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恐慌不安,以至於心理和性情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所以,這一會兒的功夫,蘇倩倩就被鍾靈的真誠打動,感到良心難安,心裏滿是愧意。

    幫着蘇倩倩辦理了出院手續,把他們一家人拉到恆河花園。這就要敞開過日子了,梁惠凱和鍾靈替他們置辦了年貨,忙忙活活的一天就過去了。

    正喫着晚飯,杜丁國打來電話彙報當天的情況:“梁老闆,那個楊光太難纏了,死咬着要在賠償標準的基礎上多加二十萬,談不下去啊!”梁惠凱說:“別理會,耗着他!馬上就要過年,咱就要看誰能耗的過誰,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在這兒過年不成。”

    杜丁國說:“我知道了。還有一件事,楊光太不要臉,總去前臺拿成條的中華,這一天就拿了三條。”梁惠凱有點兒生氣,罵道:“蹬鼻子上臉!別慣他毛病,通知飯店的服務員,沒有你的簽字一概不承認。從現在開始,和他們就是敵對的雙方,讓他們盡情的鬧!”杜丁國說:“有你這句話我就知道怎麼做了。”

    鍾靈憂心忡忡的說:“實在不行就答應他們,家裏人都擔心着呢。”梁惠凱說:“不是我心狠,給他二十萬,劉喜柱家給多少?無底洞!人心不足蛇吞象,只怕是給了他二十萬,回去後說不定還會鬧妖。這次一定打掉他的囂張氣焰,不能讓他得逞!”

    這一個電話,大家喫飯也沒了興致,飯桌上靜悄悄的,只聽着嘎吱嘎吱的咀嚼聲。蘇倩倩吃了幾口,放下筷子說道:“你們喫吧,我有點暈。”見她搖搖晃晃的,鍾靈馬上站起來,扶着她靠在沙發上,喊道:“梁惠凱,你快看看怎麼回事?”

    梁惠凱暗自苦笑,好像我什麼都會一般!卻又納悶不已,各項指標都正常了,怎麼還不好?難道還有後遺症不成?或者陳富春還有後手?一邊琢磨着走到了蘇倩倩身旁,忽然腦子裏也是一陣眩暈,梁惠凱大喫一驚!長這麼大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難不成和蘇倩倩一個毛病?頓時有些驚慌。

    穩穩心神,又想到,不因該呀,蘇倩倩得病後,她和父母接觸的更多,有問題也輪不到他呀?一時間梁惠凱驚疑不定,可他又沒有望聞問切的本事,哪知道蘇倩倩什麼毛病?蹲下來問道:“現在什麼感覺?”蘇倩倩說:“還是暈,腦子裏一片漿糊,心口偶爾刺痛!”

    梁惠凱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了一下,還好,自己的心口不疼。或許是湊巧了?只是“盅”這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講過於神祕,所以陳富春就像一根刺紮在喉嚨裏,讓他心裏極度不安,想想說道:“把你們家的鑰匙給我,我去看看陳富春在幹什麼。”

    “你是說還是陳富春搞的鬼?”蘇倩倩馬上覺得腦袋腦袋更沉了,好像渾身都開始疼痛。梁惠凱安慰道:“不一定,我只是有點不放心,打算過去嚇唬嚇唬他,把他攆回老家,這樣你們也好寬心過年。你也不用擔心,休息休息應該就好了!”

    出了家門,一陣冷風襲來,梁惠凱才感覺腦子稍稍輕鬆了一些。開車先到了陳富春的店鋪,店門早已經關了。梁惠凱更加篤定,如果這傢伙不是去喝酒,就是回家作亂去了!掉過車頭去了他家的別墅。

    到了樓下,梁惠凱覺得腦袋更漲了,太陽穴的血管突突直跳,好像血壓飆升到了二百一般,血管大有突然爆裂之勢。圍着別墅轉了一圈,只有二樓的燈亮着,扒着院牆翻了進去,悄悄地打開了大門。

    廳裏的燈都關着,只有院外的燈光灑進來,影影綽綽。透過中庭往上看看,也是黑乎乎的。梁惠凱鬆了口氣,只是腦子昏昏沉沉,感覺頭重腳輕,走路都有點不穩了。深呼一口氣,像做賊一般四腳着地沿着樓梯爬了上去。

    看着一間臥室從門縫底下透出光亮來,梁惠凱躡手躡腳爬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一聽,裏面有說話的聲音!難道還有別人?這就不好進去了。聽了一會兒,像是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說什麼:“我咒你跌入冒煙的燉鍋,咒黑蛇咬住你的後腳跟,跪地時又被黃蜂螫到,夜晚則被臭蟲飽食,全盤皆錯,無事對勁……”

    不聽還好,一聽馬上感到頭疼欲裂。不知道孫悟空被唸了緊箍咒是什麼感覺,梁惠凱疼的真想拿腦袋撞牆,罵道:“奶奶的,敢詛咒我!”一腳把門踹開了!

    陳富春正站在牀前,詛咒着梁惠凱和蘇倩倩。猛然聽到開門聲,驚得一激靈,下意識回頭一看,梁惠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啊”的一聲坐在了地上。梁惠凱往牀上一看,放着一黑一紅兩個一尺來長的小人,小人身上扎滿了鋼針!

    梁惠凱馬上明白了,不用想,這兩個小人一個是他,一個是蘇倩倩!冷笑着走過去,見黑色的小人上貼着他的照片,照片的腦袋上、心口上、褲襠處各紮了幾顆針。另一個小人身上寫着蘇倩倩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脖子上戴着一條粉色的褲衩,梁惠凱眼熟,蘇倩倩的!

    太惡毒、太惡俗、太卑鄙了!梁惠凱怒不可遏,狠狠的扇了他幾個耳光。陳富春被抽的滿嘴流血,鑲的那幾顆金牙又被打掉了。人贓俱獲,無從狡辯,陳富春連忙求饒:“梁老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你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梁惠凱罵道:“陰險狠毒的傢伙!一計不成,又出次下策,你說話就像放屁一樣,誰信呀?想咒我死?可惜呀,我的命很硬!今天不把你弄死,難解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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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看着梁惠凱怒目圓睜,像一頭暴躁的獅子,陳富春嚇壞了,好漢不喫眼前虧,馬上跪在地上哀求道:“梁老闆,我真的不敢了。媳婦我也不要了,以後你隨便用。”梁惠凱怒不可遏,擡腳把他踢翻在地,罵道:“你都起了殺心,還好意思說是你媳婦?看來我還是太心慈手軟!這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陳富春掙扎着剛站起來,又被梁惠凱一腳踹在胸口,仰面朝天摔在地上。梁惠凱彎下腰,一指點在他的命關元上,要讓他從此不舉!陳富春小肚子裏頓時翻江倒海,哀嚎着,在地上翻滾不停。

    大晚上的,鬼哭狼嚎不斷,梁惠凱擔心引起鄰居的注意。折磨了他一會兒,在他的氣海、天樞上按了幾下,陳富春終於緩過勁兒來,鼻子一把淚一把的說道:“梁老闆,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你要我怎樣做才相信?”

    梁惠凱問道:“我的照片從哪兒來的?”陳富春連忙說:“我偷拍的。我把照片、底片都給你!”急急忙忙的從包裏翻出相片遞給了梁惠凱。梁惠凱接過照片兒,想順手打他一巴掌,可看他臉上髒兮兮的,實在不忍下手,擡腳又揣在他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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