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507章 上邊有人
    從道觀出來太陽已經落山了。梁惠凱終於體會到“上邊有人”是什麼感覺了,壓抑的心像鮮花盛開舒展開來,旋風一般衝下山坡。鍾靈問道:“成了?”梁惠凱馬屁拍的溜:“經您點撥,如同撥開雲霧見青天,哪有不成之理?”鍾靈喜上眉梢,咯咯之笑:“來,我開車。”

    劉翠花很不開心,在我面前秀什麼恩愛?老孃也不是沒人要!裝模作樣的問道:“梁惠凱,劉國軍那人怎麼樣啊?”梁惠凱說:“優秀啊!學習好,有管理才能,也還算仗義。”劉翠花不情不願的說:“他想追我呢!我擔心他是一時衝動,正猶豫是不是給他一個機會。”

    梁惠凱心裏一樂,這是顯擺來了!說道:“那感情好,知根知底!”鍾靈笑道:“我早看出來了,劉國軍瞅你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劉翠花心裏卻一點也不高興,真盼着梁惠凱說些不好的話來。心情低落,淡淡的說道:“那我給他個機會?”梁惠凱和鍾靈心情舒暢,哪注意她的變化?一個勁的誇讚劉國軍。

    劉翠花撇撇嘴說:“你倆無非是擔心我粘包唄!這兩年我纏過你們嗎?熊樣!”鍾靈哈哈一笑:“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不過,也要看他的決心。如果他真的喜歡你,說不定會追到北京去,那樣我勸你先買房後買車。”劉翠花說:“那我豈不是倒貼了嗎?”鍾靈說:“住着自己買的房子氣勢不?不高興了讓他滾蛋!”劉翠花笑道:“這句話愛聽!男人善變,我得給自己留個後路。”

    梁惠凱鬱悶,咋不說你自己善變呢!不過,貌似大家都去掉一塊心病,一路上聊的也熱乎起來。只是鍾靈還真不是開車的料,路上幾乎沒有一輛車,四十多里路愣是開出一個多小時,回到家天也黑了。

    快到村口時,梁惠凱的小心思又來了,說道:“沒準這幫傢伙已經到了!丫丫,把車停下,我先悄悄回去,看看他們有沒有欺負家裏的人,過一會兒你們再回去。”鍾靈不放心,囑咐道:“收斂着點兒啊。”梁慧凱說:“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只要他們不欺人太甚,有一分能耐咱也不和他們鬥啊。”

    到了村口,果然看到院外停着一輛警車。梁惠凱從房後繞過去,扒着窗戶往裏一看,長輩們耷拉着腦袋坐在沙發上,兩個穿制服的人坐在對面,像審犯人一般!心裏着惱,嚇唬老人幹嘛?

    梁惠凱推門進去,把屋裏的人都嚇了一跳。一個民警噌地站了起來,拔出槍來喝道:“舉起手來,不許動!”老百姓哪見過這陣勢?頓時把老媽嚇得搖搖晃晃暈了過去。梁惠凱氣壞了,理都不理他,徑直走到老媽身邊,掐着人中把老媽救醒,安慰道:“媽,沒事的。”

    老爸甩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訓斥道:“出去一天就惹事,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梁惠凱臉上火辣辣的疼,委屈的說道:“爸,您要把事弄清楚再說,總是這麼火爆幹嘛?您也不想想,我要是幹了壞事還敢回來?我差點沒被人家弄死,能回來見您就不錯了。”

    老爸舉着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梁惠凱轉過身去對着那位民警說道:“你是所長吧?我勸你把槍收起來,把老人嚇着了和你沒完!”爸爸訓斥道:“怎麼說哈呢?這是黃所長。”

    黃所長哪敢收起搶?拿着槍心裏還突突呢!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語氣也緩和了不少:“你把我的人都打傷了,知道犯什麼罪嗎?”梁惠凱嘲笑道:“別逗了!你憑什麼說我把他們打傷了?傷在哪兒?有證據嗎?他們暴力執法,不問青紅皁白就用電棍把我幹得昏死過去,你怎麼不說呢?”

    這事兒當兵的肯定不彙報,但是自己的兵自己知道什麼德性,黃所長臉色一滯說道:“如果他們暴力執法,自然會懲罰他們,但是你不能害人啊。”梁惠凱說:“你的意思是隻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什麼道理?這樣吧,你先處理他們暴力執法的問題,咱們再說其他的。”

    黃所長說:“他們都在醫院躺着呢,必須先救人!”梁惠凱問道:“你認識呂道長嗎?”黃所長說:“我不認識,別整沒用的,馬上跟我走。”

    看來官太小,而且說也沒用!梁惠凱說道:“既然你能追到我家來,估計也知道了事情的大致原委。我和你們沒仇,你的幾個兵頂多算是走狗,只要讓張春回來磕頭認罪,我就給你們指條明路。”

    梁惠凱口不擇言,一句走狗把黃所長氣壞了,心道,手槍在手還怕你作妖施法?喝道:“別廢話!再給你一個機會,趕緊去把他們治好!”梁惠凱說:“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毛病怎麼治啊?他們是作惡多端遭到了報應,和我有什麼關係?”

    黃所長忍無可忍,上前一步用手槍頂在梁惠凱的腦門上說:“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把他銬走!”冰涼的鐵傢伙抵在腦袋上,饒是梁惠凱自認我有了仗勢,小心肝也不由得怦怦直跳。另一位民警掏出一副手銬,咔嚓給他戴上了。

    這下把家裏人嚇壞了,媽媽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哭泣着說:“你造什麼孽啊?是你乾的壞事趕緊給人治好的。”梁惠凱說:“媽,你就放心吧,我怎麼去的他們怎麼把我送回來,一根汗毛也少不了。”

    恰好鍾靈回來了,安慰道:“姑姑,你甭管了,讓他跟着去吧。”老媽生氣的說道:“你怎麼也不懂事了?跟着他瞎鬧?”鍾靈趴在她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情況,但老媽還是不放心,孩子是心頭肉啊,到派出所再捱揍怎麼辦?還沒等她說話,梁惠凱已經被推了出去,頓時放聲大哭。

    好在有前車之鑑,梁惠凱倒也沒受虐待,一路無話到了派出所。黃所長黑着臉說:“你叫梁惠凱是吧?再問你一次,我的人在醫

    院躺着呢,你到底治不治?”梁惠凱說:“我說的很清楚,他們怎麼回事我不知道,猜測是邪物上身,你應該找個先生給看看。”

    黃所長罵道:“騙鬼呢?還是把我當傻子?”梁惠凱說:“也有可能是我被電擊的時間過長,腦子壞掉了,胡說八道的。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該怎麼起訴我,你隨意。”

    黃所長恨恨的說道:“你以爲自己是滾刀肉?我就治不了你了?”梁惠凱說:“我可沒有也不敢這麼想。上學時,政治書上說的明明白白,你們這兒可是叫暴力機構,我已經領教過了。”

    黃所長感到梁惠凱就是燙手的山芋,收拾他一通,又擔心自己也被送進醫院。不能把他斃了吧?和自己有無冤無仇的,那風險也太大了。悻悻的問道:“你真的不給治?”梁惠凱說:“我說的很明白,我可以找人,但是張春不道歉我就不管。另外,聽你的兵說我是襲警,這罪名也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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