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515章 一別兩寬
    連着幾天風平浪靜,沒人去山上檢查,也沒聽到什麼風聲,就在梁惠凱以爲汪大興事件馬上就要平息的時候,突然接到朱世英的電話:“小梁,不好意思,上邊還是決定要處罰你!”梁惠凱心裏涼了半截,安慰道:“嫂子,你別難爲情,這件事也不以咱們的意志爲轉移。先謝謝伯父了,方便的時候我特地登門道謝。”

    朱世英說:“咱們之間你還客氣啥?紅頭/文件已經下來了,以侮辱、挑釁、阻礙公務爲名,罰款十萬,並給予你行政警告。不過,你不是公職人員,行政警告也沒啥用,就是要大出血了!”

    梁惠凱叫苦連天:“我去,太狠了!還真沒地方說理去了?崔大福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指鹿爲馬,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也太狂妄了!”朱世英說:“沒辦法,誰讓人家現在紅呢!”梁惠凱無奈之極,嘆道:“哎,我現在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是不是也該寫個狀紙,攔轎喊冤去?”

    朱世英損道:“貧!我看還是罰的少。”“苦中作樂唄!”梁惠凱說完,還真發現自己貌似不在心浮氣躁,少了好狠鬥勇的心,或許是虐着虐着就習慣了?苦澀一笑又說道:“隨他去吧!謝了嫂子,回頭你們請我喫飯。”朱世英說:“有你這麼感謝人的嗎?好吧,那天給你壓壓驚。”

    罰款還得抓緊繳,梁惠凱取了十萬塊錢去了稅務局。剛把車子停到院裏,汪大興像在等着他一般瞬間冒了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呦,這不是腳踏太行、威震四方的梁老闆嗎?你這是來幹什麼?不會是來我們這兒逞威吧?”梁惠凱說:“夜路走多了就會遇到鬼,這很正常。”

    汪大興一臉鄙夷的說道:“我看你是煮熟的鴨子——嘴硬!誰牛逼來着?還給我拽什麼:‘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給了你很多機會,你卻認爲是我怕你,反而變本加厲,不知好歹?’現在不拽了?這句話我應該還給你纔對。”

    梁惠凱說:“別得瑟了,你沒那資格!在我看來你無非是附在權貴身上的蒼蠅,只會嗡嗡叫而已!哪天你的主人心煩了,一巴掌拍死你,蒼蠅你都做不成。”汪大興罵道:“小兔崽子,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還是操心你自己吧,誰先被拍死還不知道呢!”

    梁慧凱說:“汪大興,我好或者不好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也決定不了。不就是罰點錢嗎?有什麼呀?怎麼也比耍流氓丟人強。也不對,看你這樣子蹦躂的還挺歡實,好像也不怕丟人,那就祝願你在瘋狂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說完,不再理會汪大興叫罵什麼,轉身去了財務室。

    連續兩次檢查,崔大福總要找理由下手,梁惠凱也看開了,反正崔大福是死盯着不放,愛檢查就檢查去吧!交完罰款,把蘇倩倩剩下來的酒都拉到了山上,以後檢查人員上山,好喫好喝好招待,不談工作只喝酒。至於最後的結果就不管了,願意通報就通報,願意罰款就罰款。

    果然,以後的日子隔三差五就有人來山上檢查,也不知道是崔大福安排的,還是鼓破萬人捶,總之時不時的有人來檢查,總之誰也惹不起。檢查多了,梁惠凱也習以爲常,不當回事了。但是檢查人員的興致很高,畢竟都是些當兵的,來了有酒喝,就當到山裏旅遊了。

    檢查了幾次,梁惠凱乾脆也不去山上了,讓杜丁國他們負責招待,有那功夫還不如給王鼕鼕做頓飯呢。頭頂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人在做天在看,善惡之報,如影隨形,種下的善業就會給自己帶來福報,種下了惡業就給自己帶來惡果,就當是自己種下了惡業,遭到了報應吧。

    這天,穆武終於來了,兩人就在小區外的一個烤肉店裏,點了一隻羊腿,一人開了一瓶茅臺開始pk。閒扯幾句,哥倆發現除了喝酒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梁惠凱沒話找話,講起被崔大福折磨的事兒來。

    穆武聽後嘲笑道:“不就是個小小的縣太爺嗎?何況還是副的,連他也收拾不了?太慫了!”梁慧凱說:“這又不是你們緬甸,能隨便打打殺殺的。”穆武說:“不能明着來,不會暗着來?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當官的都惜命,拿出你的二百五精神,給他幾次教訓就老實了。”

    梁惠凱一樂,說道:“文來文對,武來武對,咱不能動不動就打人,有失文雅!”穆武說:“錯了!他這是降維打擊,用他的長處來打擊你的短處,讓你毫無還手之力。所以,你也可以用自己的長處打擊他的短處呀!要不我出手教訓他?”

    梁惠凱說:“這是下策!全縣城的老闆們都知道崔大福在針對我,如果他有什麼事,我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再說他上下班都坐車,你也沒機會啊。”穆武說:“機會都是人創造的,這還不簡單?你做一個不在現場的證據,我收拾他。”

    穆武的一番話讓梁惠凱有點心動。本希望着崔大福能和楊蘭擦出火花,也好抓住把柄,惹得宋金花生氣,說不定找她的老情人,以後不在提攜他。哪知自從那天以後,楊蘭再也沒有出現過,難不成被崔大福金屋藏嬌了?隨口問道:“你閒的沒事幹了?”穆武說:“這是什麼話?我好歹也是穆氏珠寶的總經理,忙的很。要不是你的事兒,給我多少錢也不能幹呀!”

    梁惠凱心裏鄙視,還不是想在這兒多呆幾天,爲自己找理由?知道林瀟瀟好像還跟着他,便問道:“你不在,你的公司誰負責?”穆武說:“想知道自己去看!我回國內只有你這一個朋友,你卻對我的事不管不問,太不像話了。”

    梁惠凱老臉發燙,嘿嘿一樂道:“你沒看我自顧不暇嗎?你在北京創業遇到什麼麻煩沒?”穆武說:“沒有啊!什麼事

    都很簡單的,一切按法律辦事,也從來沒有什麼地痞無賴,或者所謂的領導找過事兒。”

    梁惠凱感慨道:“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果真不假!”穆武說:“有道理。不過,你遇到的這點兒困難和我在緬甸相比豈不是小巫見大巫?回來後我感覺睡覺也踏實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實在讓人心驚膽戰!不過,太安逸了也沒意思哈!”

    梁惠凱問:“要不就給你找個活兒?咱可是說好了,不能傷人!實在沒機會不要硬來,這兒畢竟不是緬甸,出了事不好收場。”穆武說:“前怕狼後怕虎的,那怎麼幹?”梁惠凱說:“我要是能動手早動手了,比你還神不知鬼不覺呢。行了,什麼事不要勉強。來,走一個!”

    兩人喝了一杯,發現又沒話可說了。穆武猶豫一下說道:“下午我去秦楠楠那兒,你去嗎?”梁慧凱說:“我就不去了。實話說吧,我倆已經快四個多月沒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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