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536章 喜極而泣
    梁惠凱把自己知道的手段都用上了,像火針術,過去只見師傅用過。張老道用火針多是治療腰疼,梁惠凱親眼見過火針的神奇之處。農村人體力勞動繁重,有的則是房事不加節制,導致腰疼是常事,嚴重的甚至走路都是問題,被張老道在腰上扎幾針馬上見效,可謂立竿見影。

    他用火針來疏通背部的幾條經脈則是舉一反三。火針最大的特點是通過刺激局部邪氣所犯之處,直接激發經氣,鼓舞氣血運行,以熱引熱,行氣散毒,起到溫通陽氣,溫經散寒,活血通絡,扶正祛邪的功效。宋金花現在邪氣過盛,真陰欲竭,陽氣虛脫,百脈不通,道理是一樣的,就拿她當小白鼠做實驗。

    等艾草燃爲灰燼,把針一一拔掉,在她後背上蓋了一條毛巾,然後大拇指點在肺腧上。宋金花身子不由的一顫,梁惠凱問:“什麼感覺?”宋金花說:“好像一股電流從後背直達屁股上。”

    聽着宋金花的呼吸不再那麼急促,咳嗽聲也不再歇斯底里,梁惠凱暗自得意,都有點深深的佩服自己了!或許自己就是行醫的天才?哈哈!開心的說道:“姐,這說明你的膀胱經疏通了,好事!”

    宋金花更是眉歡眼笑,說道:“不用說我也知道變好了,感覺胸裏不怎麼憋悶了,不再像狗一樣喘氣,真沒想到姐的小命兒會犯到你的手裏,哈哈!”梁惠凱笑道:“那就好,我接着給你點按一遍,你忍着點。”

    別說這點兒刺激了,如果能治好就是挨一刀也願意,宋金花痛並快樂着,說道:“也不是我說初戀好,歐陽奮發還時不時的打電話問問我的病情呢,而崔大福想起來了纔打個電話,有時候兩三天打一個,倒像是應付公事。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歐陽已經提副書/記了!現在叫市/委常委、副書/記、組織部部長,是市常委裏最年輕的幹部。”

    梁惠凱心想,你該給你老情人說說,以後不要再提拔崔大福。可這話也說不出口啊!隨口說道:“恭喜了!”宋金花哈哈一笑:“你恭喜我幹嘛?我就給你說一件事實而已。”梁惠凱笑道:“如果崔大福再惹你,讓歐陽奮發收拾他。”宋金花說:“還用他出手?你就把他揍了,哈哈哈!”

    笑着笑着宋金花的眼淚出來了,轉而抽泣不止,斷斷續續的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幫着崔大福越爬越高,兩人的感情卻越來越淡,甚至還不如一個外人。這場大病徹底讓我看清了他的本質,你能冒着被我傳染的風險來給我治病,他卻不願意多看我一眼,而且來後不分青紅皁白就要給我定一個蕩/婦的罪名!他這麼做無非是想以後在家裏不受約束,爲他在外邊鬼混找理由,我還得爲他做牛做馬,太可笑了!”

    梁惠凱和劉翠花有過一段婚姻,雖然日子不長,但卻是刻骨銘心,所以對婚姻也算有一點兒體會。夫妻之間只要一心一意過日子,很少去在意對方的人品,愛佔小便宜會認爲是聰明;摳門會認爲是節儉;對外人睚眥必報會沾沾自喜的認爲從不喫虧;順手牽羊也不認爲是偷竊的行爲,等等,皆是如此。不過,一旦兩口子反目成仇,對方會把這些“特質”成倍的施加給自己,好像這時才認清對方的真實面目。

    梁惠凱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摸着良心說,這事兒也不能全怪崔大福,或許是宋金花親手埋葬了他們的婚姻。假如他們還在鎮上工作,可能就不會發生這一切,只是崔大福有了權勢以後,也有機會把自己喫人不吐骨頭的惡劣本性無限放大。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這麼看來,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宋金花喜憂參半,而梁惠凱卻收穫滿滿,不僅自己的火針術得到了驗證,並且能夠熟練應用了。而且看樣子王鼕鼕馬上就能康復,心中更是豁然開朗。當然,最開心的是暴揍了崔大福幾拳,算是出了口惡氣。想必這事兒會像風一般在當地傳開吧?最起碼醫院的醫生護士會很快就知道,梁惠凱想想都能笑醒。

    給宋金花治療結束,就想再給王鼕鼕她們也扎一遍火針,梁惠凱迫不及待的出了病房。走在樓道里,聽着其他病房裏咳聲不斷,梁惠凱忽然覺得有點納悶。朱院長和黎主任出去後卻再也沒有出現,讓他很意外。他認爲,既然自己的方法行之有效,醫院應該請他去給其他病人治療纔對,不能只爲宋金花一人服務吧?但是醫院不出面,他也不好意思主動請纓,畢竟要得到官方的許可纔行。

    回到房間,王鼕鼕和莎莎正在玩釣魚撲克。梁慧凱說:“你倆別玩兒了,再給你們扎一遍火針,鞏固鞏固。”莎莎問道:“什麼時火針?”梁惠凱說:“顧名思義,把針燒紅了,扎進皮膚裏。”莎莎喫驚的說道:“那不扎壞了?”梁慧凱說:“有我家鼕鼕在,我能捨得扎壞嗎?問的問題有點幼稚。”

    莎莎切了一聲說道:“你才幼稚呢!先給你家鼕鼕扎,我看看怎麼回事。”梁慧凱忍不住一笑:“誰要再說莎莎傻,我跟誰急!”莎莎生氣的說道:“我看你就想罵我傻,先跟你自己急吧!”“聽不出好賴話兒來。”梁惠凱尷尬一笑,也覺得自己的話是有點兒傷人,嘟囔了一句,讓王鼕鼕脫掉上衣,趴在牀上。

    等王鼕鼕準備好,梁惠凱點着酒精棉,把針燒紅後在先兩個肺腧上各紮了一針。扎兩針後,針尖就沒了溫度,要接着重新燒。莎莎瞪大了眼睛,見王鼕鼕的皮膚沒有什麼變化,頓時放下心來,說道:“我負責烤,你負責扎針。”

    梁惠凱誇道:“有眼力勁兒!孺子可教。”莎莎笑嘻嘻的說道:“要不你開個鍼灸館,我給你當助手?”梁慧凱說:“用不起!”莎莎嗔道:“瞅你那小氣樣兒?一點兒都不大方!鼕鼕怎麼就喜歡你呢?”梁惠凱說:“你的意思是鼕鼕沒眼光唄?”莎莎急道:

    “胡扯!是你欺騙性太強!”

    王鼕鼕斥責道:“你總氣莎莎幹嘛?專心扎針!”梁惠凱哈哈一笑,不論莎莎再說什麼也不搭話了。有人負責烤針,紮起來就快多了,不一會兒把王鼕鼕背部的幾條經脈紮了一遍,然後問道:“莎莎同志,你還扎嗎?”莎莎說:“你總是問些白癡的問題!扭過去,別回頭!”

    莎莎終於找回了場子,脫着衣服還忍不住咯咯之笑。梁惠凱說:“快樂往往是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上,這話不假。”莎莎笑道:“誰讓你們總欺負我呢?”

    梁惠凱一樂,擋在兩人中間,幫着王鼕鼕穿衣服。心情舒暢,看着王鼕鼕玲瓏剔透的身子不禁有些衝動,伸手捏了一下“大冬瓜”。王鼕鼕嚇了一跳,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這下不放心了,以防C光外泄,幫着莎莎把身子堵嚴實才讓梁惠凱轉過身去。梁惠凱心想,我早見過了,何況她比你的差遠了,我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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