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583章 水到渠成
    池上與橋邊,難忘復可憐。簾開最明夜,簟卷已涼天。流處水花急,吐時雲葉鮮。姮娥無粉黛,只是逞嬋娟。

    雖然是佳節逢佳人,但梁惠凱卻不是雅人,不懂的舉杯邀明月的情趣。但是今天剛格外高興,何況“明月何皎皎,照我羅牀幃”,一時間難以入眠,和鍾靈相偎相倚,溫情脈脈,軟語切切。

    一邊說着話,梁惠凱一邊琢磨,要讓鍾靈打開心扉,和王鼕鼕好成一個人才能大功告成!說道:“先前給你說的和我比武的那個泉哥,還記着嗎?這傢伙在監獄裏寂寞,沒想到還玩兒洋的,找了一個白白淨淨的‘兔子’。”鍾靈一笑不說話,梁惠凱詫異,問道:“你知道什麼是兔子?”

    鍾靈說:“這有啥稀奇的?‘雙兔傍地走,安能辯我是雌雄?’雄兔可也和雌兔交配,也可以和雄兔交配,每一個兔子都是這樣的。所以在古代男男之間有了關係,俚俗稱之爲‘兔子’、‘兔兒爺’,也有叫什麼‘香火兄弟’、‘旱路姻緣’等稱呼。而文人雅士則稱之爲‘斷袖’、‘龍陽’、‘餘桃’等等。”

    梁惠凱說:“我去,我還真有點孤陋寡聞!這些詞有的聽說過,只是不知道是這層含義。”鍾靈說:“咱們老說封建思想,其實中國的傳統文化比西方更爲寬容,更開放,古人反而認爲同性與婚育沒有矛盾,包括在孔子眼中,認爲旱路姻緣是很正常的感情。”梁惠凱更是驚詫不已:“孔夫子都這麼認爲?不能吧?”

    鍾靈說:“魯昭公之子公叔務人有一個寵愛的嬖僮,叫汪錡。當齊國攻打魯國的時候,公叔務人和汪錡奮勇拼殺,一同戰死。魯國人認爲汪錡年幼,就打算以殤禮葬之,殤就是說夭折的意思。當時孔子禮儀司法,說道:‘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可見當時對兔兒爺之間的戀愛並不被視爲異常。

    不只是孔夫子,孟夫子也是如此。《詩經·山有扶蘇》有云:‘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子都就是因爲貌美而受到鄭莊公寵愛。孟子曾讚道:‘至於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者也。’完全是一副悠然神往的神情,可見孟夫子也欣賞俊男。

    晉朝男風更甚,但男子必須貌若女子纔算俊美,說什麼:‘翩翩周生,婉孌幼童。年十有五,如日在東。香膚柔澤,素質參紅。團輔圓頤,菡萏芙蓉。爾形既淑,爾服亦鮮。輕車隨風,飛霧流煙。轉側綺靡,顧盼便妍。和顏善笑,美口善言。’誇得比女人還漂亮。”

    鍾靈旁徵博引,一番話說的梁惠凱暈暈乎乎,感覺三觀都出現了問題,對孔老夫子的敬意也是一落千丈,不禁自問,還是古人的行徑嗎?問道:“那女人之間呢?不會也這樣吧?”

    鍾靈說:“古代的道德觀念中把女子失貞、失節當做大罪,所以禮教竭力鼓吹妻妾之間要和睦相處,有些人因此而產生了感情。但是,女人之間比較隱祕,又不對宗族構成威脅,男人一般默許甚至鼓勵。明代的李漁以此爲題材創作過一部名叫《憐香伴》的戲劇,主人公曹語花傾國傾城且體香異於常人,而崔箋雲詩才與謀略並重,二個大美女常常以詩會友,漸生情愫,誓作來世夫妻。”

    梁惠凱聽的一愣一愣的,本來想誘使鍾靈和王鼕鼕能夠好的像一個人,但是鍾靈知道的太多了,說明她對這方面研究過,萬一性傾向真的發生改變豈不完了?又說不定她在給自己找藉口呢!這麼一想,哪還敢勸?心裏不禁隱隱擔憂,說道:“以後不能和王鼕鼕在一個牀上睡啊,萬一你的性傾向發生了改變,讓人笑話。”

    可鍾靈說着說着不禁心潮涌動,身子又熱了起來,使勁貼在梁惠凱身上,糯糯的問道:“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她?”說說就動情了?看來問題很嚴重!要“教育”她,讓她迷戀男人的好!梁惠凱把女人翻到身上,使勁親了親說:“我自是擔心你。”

    鍾靈早已渾身沒了骨頭,軟趴趴的嬌罵道:“滿嘴假話!你知道我離不開你的。”那就好!梁惠凱心裏又是一喜,說道:“咱們再證明一次?”鍾靈發出蚊子一般的哼哼聲:“你輕點啊。”……

    女人懷孕了,身子更加嬌弱,雖然梁惠凱溫柔再溫柔,鍾靈也不堪折磨,不一會兒便引吭高歌,轉眼間混混睡去。只是梁惠凱意猶未盡,尤其一個人睡覺習慣了,現在軟玉溫香抱滿懷反而不習慣,說什麼也睡不着。思前想後,梁惠凱打算偷偷的去看看王鼕鼕。

    但是鍾靈鑽到他的懷裏,抱着他的胳膊不鬆手,梁惠凱有些鬱悶,恨恨的想,估計是這姐倆睡覺總是這個姿勢,習慣了!雖然鍾靈說的離不開他,可心裏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別王鼕鼕也改性了!而且樓下的大冬瓜已經乾枯了很久,無論從心靈上還是身體上都等着雨露的滋潤,不能忽視小女人的感受,再不澆灌估計怨氣能衝破樓頂。

    辦法總是有的,梁惠凱生怕鍾靈假寐以試探自己,抓着她的神門輕輕按揉着,讓她睡得更沉。揉了一會兒,聽着她的呼吸若有若無,纔敢拿掉她的胳膊,悄悄地溜到了樓下。

    地腳燈發出柔柔的橘黃的光,王鼕鼕蜷縮在被窩裏沒有一絲動靜。梁惠凱心裏一樂,裝睡呢!幸好來了,要不還不生氣?鑽進被窩,順手捏住了大冬瓜問道:“想老公沒?”王鼕鼕責怪道:“想你幹什麼?無賴,怎麼又來了?”

    梁惠凱心道,你不想我幹嘛不把門插上?虛掩着門什麼意思?口是心非的小傢伙!嘿嘿一樂說:“不是擔心你睡不着嘛。”王鼕鼕說:“你們折騰的那麼兇,我能睡着嗎?”梁惠凱說:“不能吧?沒啥動靜啊!你不會在門口偷聽了... 口偷聽了吧?”

    王鼕鼕大羞:“呸,你才幹那事兒呢!你呀,色膽包天!可你不怕鍾靈抓住現行,我還怕呢!好老公,回去吧,你來看我,我知道你心裏有我就好,不要前功盡棄。”

    明知道女人心裏非常渴望,哪能回去?梁慧凱上下其手,又問道:“我不在家,你倆幹什麼壞事了?給哥說說。”王鼕鼕**,迷迷糊糊的說道:“我發現你家鍾靈真的有點兒喜歡我了。嘻嘻,這事兒急不得,要續續漸進,讓她不知不覺中離不開我,到時候就實現了你左擁右抱的夢想。”

    這叫另闢蹊徑?梁惠凱大樂,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道:“沒看出來你的小心眼還挺多。”王鼕鼕羞羞的說:“我還不是爲了你嗎?爲了你,出賣了我的靈魂。”梁惠凱問:“你喜歡那樣嗎?”

    王鼕鼕哼哼唧唧的說:“說不上喜歡不喜歡,沒太大的感覺,倒也不排斥。畢竟她不是你,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好老公,你上去吧,咱們再堅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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