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585章 一口惡氣
    如果葉娜娜不來看他,梁惠凱甚至都很難想起這個姐姐來。然而葉娜娜來了卻告訴他自己已經訂婚,可謂是給梁惠凱帶來了無限美好的回憶,又帶走了無盡的遺憾。不過,在梁惠凱的心裏葉娜娜一直像是高高在上的天鵝,從來沒敢多想,也正像葉娜娜說的,緣來緣去終會散,花開花敗總歸塵,就當她沒來吧。

    葉娜娜剛走沒一會兒,張小天鬼鬼祟祟的來了。梁惠凱原以爲自己對他已經沒了多少恨意,可一看到他不由得惡從膽邊生,心裏厭惡至極,斜着眼問道:“你有什麼毛病?”

    明知故問!張小天低眉順眼的說道:“梁老闆,我現在就是一廢人。看了不少中醫,都說我腎氣不足,也給我吃了好多補藥。哪知沒治好病不說,倒是把火氣補起來了,總是耳鳴、眼暈,甚至口腔潰瘍,添了好多毛病。他們都是庸醫,唯有指望着您救我了。”

    看他滿臉土灰,滿嘴口瘡,精神*靡,梁惠凱心裏稍稍舒服了一些。既然答應了葉娜娜,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說道:“好吧,把衣服脫了,坐在凳子上。”張小天馬上把衣服脫得只剩下褲衩,怯怯的問道:“全脫嗎?”梁惠凱鄙視道:“你不覺得噁心嗎?”

    張小天訕訕一笑坐了下來。看着梁惠凱拿出銀針,然後用酒精棉把針尖燒的紅紅的,心裏又不不免有點害怕,這傢伙是不是趁機報復呀?可嘴上又不敢說,自我安慰道,受點罪也是應該的,反正有葉娜娜遞過話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肯定不會往壞處發展。想明白了,心一橫,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態,愛幹嘛就幹嘛吧!

    可梁惠凱在他腰上、小腹紮了幾針,張小天馬上感到小腹裏熱烘烘的,皮膚也沒有灼燒感,這才放下心來。也敢睜開眼了,誇道:“梁老闆手法真多,您要是行醫去,所有的醫生都要失業。”梁惠凱訓斥道:“閉上你的臭嘴!”張小天臉色一滯,不敢再多說一句。

    梁惠凱心裏充滿了厭惡,自然不會讓他躺在牀上,也懶得用點穴療法。當然,經過這半年來的實踐,火針療法已經運用的爐火純青,治療張小天的症狀自是手到擒來,倒也不會糊弄他。又讓他把腿伸開,在兩腿的涌泉、然谷、太息、復溜、環跳上一一紮上火針。

    剛扎完針,梁惠凱的手機響了,看了看不認識,接通說道:“您好,我是梁惠凱。”那邊說道:“梁老闆,我是武書記的祕書,姓魏,領導讓我和你聯繫。”這麼急?梁惠凱說:“您說怎麼做,我聽您安排。”

    魏祕書說:“領導說了,老百姓的事兒緩不得,因爲過幾天棗就會落地,這一年也就過去了,所以想特事特辦,抓緊把事情辦好。領導的意思是說,先把棗收了,同時建廠房。”梁惠凱說:“可以,您給我個賬號,我把錢轉給你們。”魏祕書說:“太好了!我馬上把賬號發給你,同時代表老百姓們謝謝你!”

    謝謝的話我也聽不到,梁惠凱心裏一樂,掛了電話,把胥冬梅喊來說道:“大姐,過一刻鐘把針拔了,我出去辦點事兒。”胥冬梅早知道是張小天,大有見獵心喜的感覺,笑笑說:“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梁惠凱走後,胥冬梅說:“帥哥,你光着膀子太暴露。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以防人說閒話,咱們把門打開吧。”本來已經夠涼了,打開門還不吹透?可張小天哪有選擇權?只好說道:“讓人看到也不雅觀呀!”“放心好了,都是過來人,我們什麼沒見過?”胥冬梅打開門,暗罵道,凍死你纔好呢!

    涼風吹來,張小天不禁打了幾個冷戰,可人爲刀殂,我爲魚肉,也只好受着。女人們天生好奇心重,又閒着無聊,聽他們說話就有人過來湊熱鬧。好事兒的大媽問道:“你得什麼病了?”像猴子一樣被圍觀,張小天羞愧不已。轉念一想,反正誰也也不認識,怕啥?厚着臉皮說道:“嘿嘿,男人的病,你知道的。”

    胥冬梅一臉惋惜的樣子說道:“太可惜了,年紀輕輕的咋就不行了?人都說二十歲的男人是直升飛機,三十歲的男人是轟炸機,你還沒有經歷戰鬥機、滑翔機、手扶拖拉機的年齡,卻像七十歲的男人一般,手機關了機,那活着多沒意思?”

    有的女人羞紅了臉,有的女人哈哈大笑。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張小天也不以爲意,說道:“是呢,所以來求梁老闆讓我重振雄風。”胥冬梅說:“你看你,滿嘴口瘡,是不是喫補藥喫多了?嗯,你這是虛火上升,姐給你扎幾針,放放火?”

    這些女人長期住在賓館,大都穿着睡衣,雖說胖瘦不同,美醜有別,但女性的魅力也是盡顯無疑。而且和女人們聊天比和梁惠凱說話輕鬆多了,張小天活躍起來,說道:“你們也會?別嚇唬我啊。”

    胥冬梅說:“久病成醫,小兒科!俗話說是藥三分毒,我看最好的辦法是通過放血、拔火罐,把你喫的多餘的補藥放出來,那樣纔會輕鬆。你不會怕疼吧?”女人們長期在一起,心裏有默契,對方蹺蹺腿就知道拉什麼屎,馬上有人附和道:“咱們還不怕疼,帥哥能怕嗎?你也太小看人家了!對不,帥哥?”

    張小天悲壯的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任由各位姐姐妹妹們折騰吧。”胥冬梅俯下身子,拍怕他的臉說:“這就對了嘛!姐姐還能害你?”

    雖然胥大姐有點胖,但是經過這一段時間鍛鍊,身材好了很多。俯下身子,眼前頓時“橫看成嶺側成峯”,這一拍,竟然拍的張小天春心蕩漾,無恥的有了反應!雖然丟人,卻心頭大喜,看來梁惠凱沒有糊弄自己,恢復男人的雄風指日可待!一時間信心大增,心想,不就是拔罐嗎?肯定拔不壞!張小天開心的說:“我自然相信姐姐,不論你上什麼刑罰小弟都心甘情願。”

    ...

    “看你說的,好像我們要虐待你一般。”胥冬梅一邊說着,拿出三棱針,照葫蘆畫瓢在張小天的後背上紮了起來。只是梁惠凱扎她們的肺腧是爲了調理肺部功能,人家腎經有毛病,扎肺腧好像也不起作用啊?這還不算,梁惠凱行鍼時手法很快,儘量減輕她們的痛苦,胥冬梅可好,像女人繡花一般一板一眼,扎得又深,疼的張小天呲牙咧嘴,渾身是汗。也有好處,忘記冷了!

    兩個肺腧各被紮了十多針,終於結束了,張小天舒口氣說道:“我說大姐,要我小命啊!”胥冬梅笑道:“要你的小命也沒用啊!看看你,不感激姐還抱怨,沒良心!咱們馬上拔罐,讓你舒服舒服。”

    胥冬梅點着酒精棉開始薰火罐,直到火罐燙的自己都快拿不住了,“嘭”地扣在了張小天的後背上。馬上一股焦糊味傳來,張小天“嗷”的一聲大叫:“燙死我了!”胥冬梅鄙視道:“瞅瞅你一驚一乍的樣子,還是個男人嗎?火罐越熱扒的效果越好,這你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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