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整一天,他並沒喫多少東西,只有一碗牛雜麪,剩下滿肚子都是酒,各種酒,白的,啤的,xo。
直到吐的一乾二淨,把胃都吐空了,又幹嘔了一陣,他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對着洗手檯上的鏡子、掬起一大蓬水,洗了把臉。
嘔吐的過程中,身後的姑娘並沒有嫌棄,反而一直溫柔地幫他拍背,在他洗完臉後,又遞過一條毛巾,以及一杯熱水。
吐完之後,老鼠舒服多了,酒也醒了大半,接過毛巾擦了擦,又接過熱水漱了漱口,他看着姑娘說道:“謝謝你。”
“不用謝。”姑娘莞爾一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接下來,她把老鼠扶上了牀,幫他褪去外衣,蓋好被子,然後自己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片刻之後,溼着頭髮出來了。
她出來的時候,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
浴巾不算很寬,上遮不住事業線,下遮不住大腿根......
老鼠躺在雙人牀上,側頭看着她,看着那張美豔的臉,看着那副凹凸有致的身體,他以爲這就是全部的眼福了。
不,當然不是。
只見姑娘款款走到牀邊,伸手一拉浴巾的繫帶,刷啦......
浴巾掉落,春暖花開。
“......”
風雨過後,老鼠的酒完全醒了,但是卻醉在溫柔鄉里。
不管什麼形式的醉,反正只要是醉,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療傷。
於是二人蓋着同一張被,他把姑娘摟在懷裏,開始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
“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笑道:“你叫我安薇好了。”
“安危居安思危你這名字起的,還真有......寓意。”
老鼠沉默了幾秒,說道:“無處安放,只能隨風漂泊,是這個意思嗎”
安薇頓了頓,道:“沒那麼文藝,也沒那麼傷感,我是個大學生,家裏沒有窮到交不起學費,也沒有需要錢治病的母親,我只是,喜歡服務男人,然後從你們身上拿到錢,再滿足自己的物慾。”
老鼠笑了:“至少你很誠實。”
安薇也笑了:“聽說誠實對你來說很重要,你剛剛被人騙了”
老鼠說:“打聽客戶的,也是你的工作內容嗎”
“當然不是,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有跟你聊天的......你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各自分爲兩種。”
“哦哪兩種”
“對於男人來說,一種女人是愛情,另一種女人是玩物;對於女人來說,一種男人是依靠,另一種男人是生意。”
“你是我的生意,我是你的玩物,僅此而已......”
說着說着,安薇掀開被子,把頭鑽了進去,不斷向下挪。
“唔......”
老鼠被突如其來的刺激了一下,渾身猶如過電。
過了片刻,他一翻身,再次將她壓住。
......
玩物。
這一刻,他想通了。
如果有一種女人不能交之以愛情,那就視之爲玩物好了。
這並非歧視女性,也沒有什麼不公平,因爲正如安薇所說,自己對於這樣的女人,也只是生意,是生財的工具。
大家各取所需。
包括張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