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陳語輕墨軒鈞 >第一把四十八章 M病毒
    “小姐,我們這套防護系統當初在研發的時候專程參考了目前暗網上最流行,同時也是最強大的十種電子病毒,這基本上囊括了目前百分之九十的病毒種類,所以這幾年一直沒有黑客能夠攻破我們的電子防禦罩。”負責人看着不斷藍屏,然後重啓的電腦桌面,整個人只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心升到了頭頂,“可是我們忽略了有一類病毒,它跟我們所參考的病毒類型完全不一樣,在這類病毒面前,我們引以爲豪的頂級防護系統根本就是紙糊的,一戳即破。”

    “你說的是早期病毒吧?可是那些病毒的創始人早就隱退很多年了,怎麼會突然跑來針對我們譚家的一個小分公司。”譚心芮坐在電腦前,一連輸入了好幾串代碼,依舊無法阻止電腦陷入不停重啓的死循環。

    當電腦重啓超過二十次,屏幕終於定格在了電腦開啓前的最後一秒。

    黑色的幕布上,一個猩紅的“字母赫然出現,佔滿了整個屏幕。字母上還有很多流動的紅色液體裝飾,正在像鮮血一樣一滴滴地往下墜落。

    譚心芮看着一片血紅的屏幕,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連拳頭都緊緊地握了起來:“竟然是毒。”

    毒,是一款由頂級天才黑客二十歲那年創造的新型電腦病毒。

    爲了賦予這款病毒紀念意義,意將病毒設置爲電腦反覆重啓二十次,然後出現字母,從此永久定格。

    十年前,毒曾經席捲整個,造成了一場無法估量的金融災難。

    那次災難之後,各國政府曾經聯手調查真實身份,但是這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從此杳無音訊。

    就像水珠滑進大海,一丁點兒水花也沒激起。

    “小姐,ware,類似於萬能鎖的存在,這種程序本身比較簡單,並沒有什麼含金量,但是毒的完整度簡直堪稱完美,除了設計者自己留下的暗門,根本沒有任何破解方式。一旦病毒將程序鎖死,那裏面所有的資料都將被永久塵封。”負責人用備用電腦簡單查看了一下情況,越看心裏越拔涼,“不好,病毒正在備份竊取我們的機密文件!”

    “你不是說這病毒只是一道萬能鎖嗎,那它怎麼能竊取我們的文件?”譚心芮總算是裝不下去了,臉色簡直猙獰得可怕,“馬上以我的名義向總公司發急件,要求他們立即斷開b市這邊的內網,免得被對方鎖定其他分公司的位置。”

    “小姐,我們的內網已經被攻陷了,公司的電話我剛纔試過了,也打不出去。”負責人頹然地抓着頭髮,“如果對方這次起用的是毒進化版,那現在整個譚家應該都暴露在他的視線裏了。”

    a市新產業基地y國研究所,李愛國剛翻了個身,房間的門就直接被人從外邊兒一腳踹了開:“菲爾,譚家出事了。”

    攔了一路也沒攔住的佐羅死死地瞪着江無情:“江少爺,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伯爵還在睡覺,而且她是一個女孩子,你沒有權力隨意進出她的房間。”

    江無情壓根兒沒管他,直接擡腿就往屋裏走:“她算什麼女孩子,十個男人加起來也沒她狠。”

    “佐羅,算了,讓他進來吧,這傢伙無法無天也不是一兩次。”剛被驚醒的李愛國兩鬢飛着雲霞,長髮微卷,慵懶地倚着牀背整理起了凌亂的睡袍,“江大少爺,希望你能在我起牀氣發作前吐點兒什麼猛料出來,不然我就讓人把你打包送到墨家,讓墨軒鈞直接弄死你。”

    江無情整個嘴角瘋狂上揚:“譚家的b市分公司中毒了。”

    不過短短的一句話,李愛國卻瞬間腦補了一出狗血愛情劇。

    “哈哈哈,譚心芮也太慘了吧,掏心掏肺爲竹馬,竹馬扭頭送她一發毒。”李愛國直笑得在牀上打滾,“哎喲,不行了,我肚子疼,哈哈哈,墨軒鈞也太狠了吧?連毒都翻出來了。我還以爲以他的德行,最多也就故意搶譚家點生意小懲大誡下呢。”

    江無情一臉迷茫:“你是不是還沒睡醒,毒關墨軒鈞什麼事?”

    李愛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還沒開口呢,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毒十年前席捲的時候,墨軒鈞20歲,在念金融,墨的首字母剛好也是”

    江無情壓根兒不以爲然:“那一年20歲,在的人一大堆好嘛,難道你因爲這種牽強附會的理由,就覺得他是”

    “當然不止了。”李愛國順手拿起了牀頭櫃上的煙盒,“我之前讓佐羅調查他的時候發現,這傢伙在暗網上的名字也叫是地下股市的創始人兼大老闆。根據我從美洲聯合調查會得到的內部消息,之前那個黑客是一位金融系學生,不過因爲他掩蓋了自己的所有痕跡,對金融系而言電子計算機又是必修課,所以調查會根本無法鎖定嫌疑人。”

    江無聽得眼神一亮,瞬間來了興趣:“那墨軒鈞當時在被調查的那所學裏嗎?”

    “廢話,肯定在啊,不然我怎麼會懷疑到他頭上。”李愛國悠閒地吐着煙霧,模樣十分liao人,“他當時大四,剛好以學院第一名的成績被保送到華爾街實習,在同期的十二個實習生裏,他的表現是最亮眼的,以至於實習期還沒有結束,公司就上趕着要和他簽訂勞務合同。不過他以畢業後想回國爲由婉拒了當時的公司,實習期結束後,毒迅速席捲了整個華爾街的金融公司,導致全的金融系統瞬間崩潰。”

    “這傢伙連續鎖了華爾街一個星期,最後逼得全的金融公司接受了他的不平等條約,全國境內禁止線下發售仙股。”江無情收起了輕蔑的眼神,從眼底透出一絲髮自內心的尊重,“對而言,那是一場由黑客引起的巨大金融災難,不過對那些急於求成,手裏又沒有足夠投資資金的中低產家庭而言,如果沒有他們肯定會被金融經紀人騙到連骨頭渣都不剩。這麼看,他好像開始有一丁點配得上我妹妹了。”

    “我知道江家上下一直很奇怪,我爲什麼會找墨氏集團合作,畢竟奶粉這種快消品只不過是我們擺在明面上應付查賬的生意罷了,私底下一半以上的量都是老孃自己掏腰包拿去援非的。”李愛國單手抖了抖菸灰,媚眼如絲,“墨家算個什麼玩意兒,我要的是他墨軒鈞,不計代價,不算得失,怎麼也得把他拉上江家這條船。”

    江無情毫不客氣地揭穿了真相:“你要的明明是他墨軒鈞的暗衛。”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啊,就不能讓我帥過三秒嗎?”李愛國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結果不僅沒踹着,反倒自己差點兒摔下了牀,“譚心芮那邊就留給陳語輕對付吧,調教了這麼久,要是還不開竅,我真得讓你母親把她回爐重造了。”

    語輕昨晚被墨軒鈞捆在車上吹了一晚上冷風,說是小懲大誡,讓她好好反思。

    直到凌晨五六點,纔打着哈欠回了墨園。

    本以爲一覺睡醒,墨軒鈞肯定會坐在牀邊含情脈脈地看着自己,然後只要順勢努力擠出兩顆眼淚,把他的心哭軟,江無情那檔子事兒就可以順利圓過去。

    結果直到日上三竿曬屁股,語輕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反反覆覆好幾次,墨軒鈞也沒進過臥室的門。

    “夫人,您起來了。”過道里,管家正在指揮下人徹底清潔衛生,看見語輕走出來,趕緊放下手裏的東西朝她行了個禮,“少爺讓廚房給您燉了湯,您看是現在喝還是再等一會兒?”

    “再說吧,我剛睡醒什麼也喫不下。”語輕遠遠地望了眼緊閉的書房,“你們少爺在裏面?”

    管家抓住了賣安利的機會,趕緊開始繪聲繪色描述墨軒鈞的悲慘生活:“少爺把您帶回來以後就進書房加班去了,他最近總是特別忙,好幾次都是把您哄睡着了又悄悄去書房熬夜,連眼圈兒都青了不少。”

    “哦。”結果語輕壓根兒沒反應過來,“既然這麼忙,那我就不去打擾他了。我現在要出趟門,你去幫我問一聲,他是打算派二十個暗衛跟着呢還是派三十個。”

    管家想起墨軒鈞早上那副樣子就心有餘悸:“夫人,您今天還是別出去了。少爺今早發了好大的脾氣,把整個書房的古董都砸了。”

    “切,他還有臉說我是潑婦,他自己發脾氣不也砸東西嗎。”語輕雙手叉腰,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讓我出去是吧,我就非要出去,不僅要出去,還要去蹦迪,去那種全是小哥哥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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