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無數平民所需要仰望的地方,這裏是無數人所向往的消金窟。
也正是這第一樓,使得柳詩憶在整個東南市名聲大噪,被譽爲第一交際女王。
可是誰曾想,這第一交際女王實則如同傀儡一樣,被人給左右,被人給擺佈。
他人所看到的永遠都是別人光鮮靚麗的一面,永遠都不會去主意別人在背後所付出的是什麼!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社會。
她柳詩憶在無數人的眼中高高在上,完全如同女王一樣,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瀆,但是現在在左思的眼中,她不過就是一個屬下,說難聽點,就如同一條狗一樣。
面對左思的警告,柳詩憶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只能夠是戰戰兢兢的選擇聽從。
與此同時,楚辭開着車已經來到了第一樓。
在來到第一樓,楚辭將車給停好只好,就走進了第一樓。
因爲柳詩憶之前交代了的緣故,楚辭剛剛進入到第一樓之中,就立即有人告訴楚辭,柳詩憶在天台之上。
這使得楚辭的內心中難免升起了一股濃厚的疑惑和不解。
柳詩憶找自己到底是要做什麼,竟然還去天台。
雖然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疑惑,但是楚辭卻依舊乘坐電梯朝着天台之上而去。
第一樓的電梯並不能夠直接到達天台,所以楚辭還需要在爬樓梯。
當楚辭從下面走上來後,一眼就看到了柳詩憶。
今天的柳詩憶一如既往的穿着一襲印花旗袍,彷彿這女人對於旗袍情有獨鍾一樣。
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柳詩憶確實很適合穿旗袍。
充滿古典和知性美的旗袍被柳詩憶給穿在身上,完全的將古典和知性兩個詞語給展露了出來,而且這印花的旗袍還將柳詩憶凹凸有致的身材給完美的勾勒了出來,使得她整個人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如果柳詩憶此刻在打上有傘,站在一個充滿古色古香氣息的地方,那麼就這一身打扮,恐怕會讓人有種回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之中的感覺。
楚辭是看到了柳詩憶,但同時也看到了一個男人,男人背對着楚辭,也不知道是眺望着樓下,還是眺望着遠方。
從背後看,男人的身影很是修長,同時站在天台的邊緣,還給人一種睥睨天下,捨我其誰的意境在其中。
這個男人不簡單!
這是楚辭的第一感覺。
同時楚辭此刻也覺得,這次柳詩憶讓自己過來,應該不是她找自己,而是這個男人。
“柳大女王,怎麼約我在這種地方見面啊?”楚辭臉上掛着一道淺淺的笑容,不輕不重的說道:“是不是覺得這種地方很適合談情說愛啊?”
“不過這天氣很熱,需要在這裏弄一個遮陽傘,然後在擺一個躺椅,我們可以相依相偎……”
耳畔響起楚辭這絲毫不着邊際的話後,柳詩憶的內心中充滿了無奈之色。
她可以肯定,楚辭這傢伙絕對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楚辭不可能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次不是我找你!”柳詩憶沒有和楚辭在這裏調侃,開門見山的說道:“是左思前輩找你!”
“作死?”楚辭臉上慢慢的涌現了一道驚訝之色,隨即調侃道:“這名字屌啊,比咱倆都屌,你失憶,我楚辭,他作死!”
柳詩憶的瓊鼻微微抽動了一下,若是放在以往的話,柳詩憶絕對會讓楚辭知道什麼叫做嘴上功夫,但是現在她可沒有什麼心情。
因爲左思來者不善!
下一刻,左思慢慢的扭過頭看向了楚辭:“之前柳詩憶說你不着邊際,我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來,好像真的是這個樣子!”
楚辭沒有去理會左思,而是盯着柳詩憶淡淡的說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男人,而且我也不認爲我和一個男人有什麼好談的!”
“最重要的是我很忙。”
見楚辭如此直接的將自己給無視,左思的眸子之中閃過一道溫怒之色,但是很快就被掩飾而去。
“暴君,我是天門之中的人!”左思再次開口說道!
楚辭依舊沒有去理會左思,完全將其給當做了透明的空氣,望着柳詩憶再次的說道:“如果你找我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先走了!”
說着楚辭就要轉身離開。
縱使是一個人的涵養在好,被楚辭給如此的無視,心中也難免會出現怒火,哪怕是竭力的壓制,恐怕也無法全部壓制下去。
況且左思都已經告訴了楚辭,他是天門之中的人,可是楚辭呢,完全置若未聞,轉身就要走,頗有一副絲毫沒有將其給放在眼中的意思。
而楚辭之所以沒有將其給放在眼中的意思,完全是因爲他能夠猜得到,對方是來者不善。
對於來者不善的人,自己有什麼好去理會的,你想要怎麼樣,我奉陪到底,至於談,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暴君,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囂張了嗎?”左思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雙眸之中更是開始跳躍起了一道道陰沉的殺意。
楚辭沒有理會左思,而是給對方留下了一個很是瀟灑的背影,彷彿是在鄙視對方,彷彿是在告訴對方,老子就囂張了,你能夠怎麼樣?
無聲的囂張,無聲的狂妄,無聲的挑釁,可謂是最爲刺激人的。
比他人豎起一箇中指去鄙視你,還要讓你爲之惱怒。
如今,楚辭的所作所爲就徹底的刺激到了左思。
想他左思也是一個高手,在天門之中的地位還算是可以,但是現在卻被楚辭給如此的無視,讓他心中的怒火開始蹭蹭的上升,就如同火山噴發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
看到楚辭如此的無視左思,柳詩憶的心頭立即涌現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楚辭這種做法,完全是在激怒左思,是在逼着左思對他動手啊!
下一刻,柳詩憶所有的猜想全部都得到了印證,左思動了,如同雷霆,如同閃電一般,對楚辭發動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