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楚辭是答應了下來,但幾乎也是被燕嫦曦給拉着走的。
而阿方索在看到楚辭答應下來後,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溫和了起來不說,還變得更加濃厚了起來,就像是雛菊爲之綻放一樣。
隨後,在阿方索的帶領下楚辭和燕嫦曦兩人直接離開了這裏,朝着樓上而去。
三樓之中其他的一些客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一個個的臉上慢慢的涌現了一道濃厚的驚訝之色,同時還帶着一股不可置信之色。
楚辭和燕嫦曦兩人不是法國巴黎的人,自然不知道這家鐘錶店在香榭麗舍大街之中代表着什麼!
哪怕楚辭之前會經常出現在巴黎,但是卻也完全的不知道這裏代表什麼!
但是巴黎本地的人卻知道,而且也很是清楚,這家鐘錶店看似是什麼人都能夠進來,而且什麼人都能夠來得起,但是實則不然。
能夠走進這家鐘錶店,並不代表什麼,但是能夠從三樓走到四樓,那就是身份的象徵了。
毫不誇張的說,從三樓進入到四樓之中,絕對夠一個普通人爲之炫耀大半年!
更別說是被阿方索主動帶路,帶着你上去了。
燕嫦曦和楚辭兩人都不是巴黎本地人,所以根本不知道走到四樓代表着什麼。
在阿方索的帶領下,楚辭和燕嫦曦兩人滿是自然而又平靜的來到了四樓之中。
四樓之中也有客人,但是相對三樓而言,可謂是寥寥無幾,更別說和一樓二樓爲之相比了。
四樓之中的客人雖然少,可卻不得不承認,四樓客人的質量相對來說,是其他三層樓裏面的客人所不能夠比擬的!
四樓中,這三三兩兩的客人,一個個全部都衣着不凡,尤其是年輕人,一個個的臉上都透着一股桀驁不馴的氣息在眉眼之間。
至於中年人一個個的則是氣質非凡,舉手投足之中都透着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在其中。
楚辭和燕嫦曦兩人被阿方索從樓下給帶上來之後,使得四樓之中所有的客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全部都落在了兩人的身上。
面對衆人的目光,無論是楚辭還是燕嫦曦到,兩人誰都沒有放在心上,甚至還壓根都沒有去理會,而且兩人還顯得很是平靜,可謂是平靜到了極點。
阿方索將楚辭和燕嫦曦兩人這細微的變化給盡收眼底,心中微微有些驚奇,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帶着兩人走向了衆人所圍繞的一個方臺。
在這個方臺之上做立着一個水晶臺,而在水晶臺的正中央則是擺放着一塊腕錶,四周全部都是防彈玻璃,毫不誇張的說,這塊腕錶完全被人給當做了珍寶,小心翼翼的保護着,生怕遭到他人盜竊。
而且這應該還只是表面,在這方臺的四周還不知道擁有什麼樣的高科技陷阱呢!
頃刻間,阿方索便帶着楚辭和燕嫦曦兩人來到了方臺的旁邊,然後指着裏面的腕錶,對着楚辭說道:“先生,您看看這塊腕錶是真的嗎?”
至於阿方索爲什麼會忽然說法語,而不是華夏語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阿方索肯定是沒有壞什麼好心。
阿方索這一開口,使得其他人幾乎全部都將目光落在了楚辭的身上。
而楚辭則是滿臉的平靜和淡然!
就在這個時候,阿方索忽然開口說道:“抱歉先生,我忘記了,您是華夏人,未必會懂得我們的法語……”
這個時候,阿方索又忽然說起了漢語,雖然嘴上說着抱歉,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歉意不說,甚至還有一種傲然的氣質。
現如今的阿方索和在樓下的時候相對比,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下一刻,楚辭忽然開口,而且還是一口流利而又正宗的法語!
“你就這樣讓我看嗎?”
愕然聽到楚辭折扣流利的法語之後,阿方索微微一怔,就連臉上也爲之露出了一道驚訝之色。
但是很快阿方索就恢復了平靜:“先生……”
“在我們華夏鑑寶都是要拿到專家的面前,讓專家去看的!”楚辭直接打斷了阿方索的話:“這樣一來才方便鑑定其中的真假,你這樣讓我隔着玻璃看,是覺得我有透視眼還是擁有火眼金睛呢?”
被楚辭這麼一說,阿方索的臉上頓時涌現了一股火辣之色。
本來他以爲楚辭是不會華夏語的,想要藉此機會,讓楚辭爲之難看,可是誰曾想到楚辭竟然能夠說的一口流利而又正宗的法語。
至於阿方索爲什麼要這樣做,恐怕只有他自己心裏面才清楚了。
不過阿方索爲什麼這麼做,對於楚辭而言並不是多麼的重要,同時楚辭也不是太過在意。
在楚辭的眼中,阿方索不過就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其他人在聽到楚辭的話後,一個個的臉上立即涌現了一道明悟之色,同時也明白了楚辭是阿方索帶過來鑑定這塊腕錶的真假的。
下一刻,不等阿方索開口,其中一個五十多歲,長相魁梧,身體又微微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忽然開口說道:“這位先生,你是阿方索請來的專家?”
“專家倒是談不上,恰好之前見過倫恩的遺忘。”楚辭很是謙虛的說道:“就被他給請上來了,說是如果我能夠斷定真假,他會給予我報酬!”
中年男人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阿方索的身上,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阿方索在看到這個中年男人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後,立即說道:“克勞斯先生,這位先生在樓下的確是這麼說的,而且他還知道樓下的那塊腕錶並不是腕錶之王……”
克勞斯在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了一道明悟之色。
“既然這位先生見過遺忘,那麼就讓他看看吧!”
阿方索在聽到這話後,臉上立即涌現了一道爲難之色:“克勞斯先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