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軒按照導航很快就來到了第一樓。
因爲白立軒是第一次來第一樓的緣故,剛剛從外面走進來,立即就有貌美如花的侍者小姐姐走了過去。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侍者臉上帶着一道職業化的笑容,給人一種燦爛如花的既視感。
“我和楚辭約好在這裏,你帶我過去吧!”白立軒直接將楚辭的名字給報出來了。
楚辭既然將他給約到這裏來,那麼想必楚辭一定是將所有的一切都給安排好了,只要自己將楚辭的名字給說出去就可以了,至少在白立軒的心中是如此。
白立軒將楚辭的名字給說出來,這個侍者的臉上當即涌現了一道驚訝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可是白先生?”
白立軒點了點頭:“對!”
“白先生,您跟我來!”
下一刻,侍者就帶着楚辭直奔牡丹廳而去。
在楚辭來到第一樓的時候,楚辭可是交代過的,如果白立軒來了,就帶白立軒直接去找他。
先不說楚辭和柳詩憶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就憑楚辭是他們的客戶,他們也必須要按照客戶的要求去做啊。
很快,侍者就將白立軒給帶到了牡丹廳的門口,並且告訴白立軒,楚辭就在裏面等他!
白立軒顯得很是紳士而又有禮貌的對着侍者說了一聲謝謝後,就直接敲響了房門。
“進來!”
一道顯得縹緲的聲音慢慢的從屋內傳了進來。
在聽到這道聲音後,白立軒立即推門從外面走了進去。
剛剛進入到房間中,白立軒就看到了楚辭和柳詩憶兩人。
不過在看到柳詩憶也在這裏,白立軒微微有些驚訝和詫異,彷彿沒有想到一般。
很快,白立軒就恢復了平靜:“楚少,你可是讓我一頓好找啊,原來是和柳小姐待在一起,怪不得我找不到人呢!”
不得不說白立軒很是高明,簡單的一句話,不僅和楚辭打招呼了,同時也沒有將柳詩憶給忽略掉。
楚辭笑了笑:“白爺,真是抱歉了,你看你要過來,也沒有提前說一聲,我這邊什麼都沒有準備,還讓你等了大半天,真是罪過啊!”
說着楚辭就從沙發上起身,朝着白立軒走了過去,臉上還帶着一道濃厚的歉意!
別管楚辭到底待見不待見白立軒,至少楚辭對待白立軒的這份態度算是十分不錯的。
“楚少真是客氣了!”白立軒在看到楚辭竟然起身,還對自己如此客氣,當即就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我冒昧前來,沒有打擾到你吧?”
“白爺說這是哪裏話!”楚辭滿臉笑容的說道:“坐!”
隨即,楚辭就和白立軒兩人坐在了一起。
白立軒剛剛坐下,一直沒有開口的柳詩憶,忽然開口說道:“白爺,你可是很少離開京城啊,這次怎麼這麼有時間呢,竟然跑到了東南市這種小地方來!”
“柳小姐,你可就別折煞我了!”白立軒苦笑一聲:“我是來給楚少賠罪的!”
“是我表弟!”白立軒微微的嘆息了一聲:“許開言,他不知死活得罪了楚少……”
“白爺,這事情已經過去了,翻篇了!”楚辭直接打斷了白立軒的話:“就不要在提了!”
“楚少,人我給你帶來了,現在就在外面!”白立軒並沒有聽從楚辭的話,立即從身上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帶上來!”
楚辭見狀,微微嘆息了一聲:“你說你這是何必呢,昨天你都已經給我打電話了,今天真的沒有必要繼續折騰了!”
“楚少,做錯事情了,態度是必須要擺正的,不能夠因爲我一句給你賠罪,就這樣過去了!”白立軒滿是嚴肅的說道:“做錯了事情,就必須要接受懲罰,不然的話,每一個人做錯了,都因爲對方的大度,這樣算了,那麼只能夠是包容對方,讓對方肆無忌憚!”
昨天白立軒給楚辭打電話賠罪了,也從楚辭的話中聽了出來其中的意思。
所以白立軒纔會這樣義正言辭的說,當然白立軒這樣做,也是爲了給自己找個機會和楚辭接下來在聊其他的,不然的話,他怎麼和楚辭去聊啊!
很快,許開言就被人給從外面給帶進來了。
今天的許開言根本沒有了昨日的意氣風發,整個人顯得很是頹廢不說,手臂也纏着白紗帶,彷彿被人給打斷了一樣。
楚辭在看到這一幕後,臉上露出了一道驚訝的神色!
“這是……”
“還不給楚少跪下賠罪!”
白立軒這麼低聲一吼,許開言的雙腿直接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面上!
“楚少,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發誓,以後我絕對會好好做人,絕對不會在去欺負任何人,如果您在發現我欺負人,您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
許開言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慌亂。
昨天他在給白立軒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被白立軒給狠狠的訓斥了一頓,本來他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曾想今天白立軒就過來了,還打斷了自己的一條手臂,現在更是還帶着自己來給楚辭賠罪。
難道非要弄死自己才甘心嗎?
許開言的心中縱使對白立軒有諸多的怨言,這一刻也不敢表現出來絲毫,因爲他真的需要白立軒來保命!
“楚少,你想要怎麼樣收拾他,都可以……”
“算了!”楚辭擺了擺手。
昨天白立軒都打電話賠罪了,如今又帶着許開言來負荊請罪,若是楚辭真的收拾白立軒,多少都有些說不過去。
至少面子上說不過去。
“以後不要再犯就可以了!”楚辭淡淡的說道:“讓他滾蛋吧!”
“還不謝謝楚少,立即滾蛋!”
許開言在聽到這話,如蒙大赦,急忙對着楚辭感謝,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這裏。
等許開言離開,楚辭就將目光落在了白立軒的身上:“白爺,你來找我,不會只是擺這麼一齣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