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心中一動,難道說楚歌對自己也有所隱瞞嗎?
想到這裏後,楚辭便立即對着孔如霜問道:“乾媽,那你給我說說!”
“他都沒有和你說,我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你的!”孔如霜輕聲拒絕了楚辭的話:“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吧,或者是等哪天他自己告訴你!”
“不說算了,不過計無言這傢伙你總能夠和我說說了吧?”
孔如霜臉上閃過一道訝然的神色:“你還知道計無言?”
“何止是知道,我還見過他呢,這老東西肯定在背後算計着我呢,只是我還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楚辭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輕輕的抽了起來:“不然的話,我捶死他!”
在說出這句話後,楚辭滿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不過我堂姐也不讓我錘他,說那老東西不簡單,沒準我可能會陰溝裏面翻船!”
“你堂姐不讓你動手是對的!”孔如霜看了一眼楚辭:“計無言可是和你爹齊名的存在,他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一直以來,他背後都有一股勢力在支撐他,但這股勢力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我不知道!”
“怪不得他敢算計我呢!”楚辭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濃密的煙霧:“等我哪天見到百曉生,問問她,看看她是否能夠知道!”
“你還認識百曉生?”
“認識!”楚辭也沒有隱瞞什麼:“現在我就在和那娘們做交易呢!”
“娘們?”孔如霜苦笑一聲:“你是不是弄錯了,百曉生是個男的!”
“可爲什麼我見到的是個女的?”楚辭立即看向了孔如霜,很是疑惑的問道:“難道有兩個百曉生?”
“換人了嗎?”
“什麼意思?”
“百曉生也是會死的,不可能一直是一個人,百曉生只不過是一種稱號而已,代表他們無所不知!”
“那可能是換人了!”楚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她肯告訴我就成!”
“你可別小看他們,他們沒有你表面上認識的那麼簡單,甚至我現在都懷疑,他們這樣子接近你,是不是圖謀你身上的磁歐石!”
“還圖謀我身上的青蓮劍訣呢!”
楚辭算是對孔如霜掏心掏肺,將自己會青蓮劍訣的事情,都沒有隱瞞,全部都告訴了孔如霜!
不過孔如霜並沒有太大的意外,彷彿早就猜到了一樣!
“楚辭,你就不怕你告訴我你會青蓮劍訣,我透露出去?”
“你不會!”楚辭很是自信的望着孔如霜:“您捨不得這麼一個英俊瀟灑的兒子被人給圍攻!”
面對楚辭這極其不要臉的樣子,孔如霜無奈的搖搖頭:“我現在終於知道嫦曦爲什麼說你不要臉了!”
楚辭嘿嘿一笑:“其實就算是您說出去,我也不在乎,之前天母他們圍攻我的時候,我施展過青蓮劍訣,不過後來他們不得不對我低頭而已,所以就將青蓮劍訣的事情給遏制了下來!”
“至於其他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現在還沒有人來打青蓮劍訣的主意,都是來打磁歐石的主意!”
“一旦真的到了哪一步,可就真的麻煩了!”
“這不是對乾媽您,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什麼都告訴別人呢,我又不是傻子!”
先不說楚辭這話是真是假,至少落在孔如霜的耳中,很是受用!
楚辭和孔如霜兩人在離開醫院後,孔學文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完全的蔫了下來。
找楚辭麻煩不可能了,讓楚歌登門賠罪,也泡湯了。
“叔,難道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孔飛英極其不甘心的對着孔學文道:“我這雙腿,就這麼被他給打斷了?”
孔學文滿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飛英,我知道你心中有火氣,想要發泄,但是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吧!”
“我不甘心!”
“你也看到了,他將如霜都給從觀音庵中給請出來了,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如霜都沒有離開過一步,現在卻出來了,你說,她會允許別人動楚辭嗎?”
“爲什麼如霜姑姑如此袒護楚辭,我纔是孔家的人,我們的身上流淌的鮮血纔是一樣的!”孔飛英滿臉猙獰的說道:“我不服,我要找族長!”
孔學文苦笑一聲。
爲什麼幫楚辭,很簡單,愛屋及烏!
就算是不服,也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孔如霜在孔家的身份可不是其他人能夠比擬的!
“飛英,聽我一句,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吧!”孔學文輕聲安慰道:“就算是你在不服氣,孔家也不會有人幫你出頭了!”
“你想要報仇,就只能夠靠你自己了,如霜說的很清楚,這是你們晚輩之間的事情,你們想要怎麼樣鬥,只要不鬧出人命,都可以!”
“我不信家裏面不幫我,會幫楚辭這麼一個外人!”
孔學文見孔飛英如此堅持也就沒有在多說什麼,現實會告訴孔飛英這個世界有多麼的殘酷,哪怕你的父母因爲孔家而死!
不過現在孔學文心中也很是疑惑。
按照道理而言,孔如霜應該會恨楚歌纔對,誰讓楚歌選擇了離落呢!
而且在恨楚歌的同時,應該也會連帶上楚辭,可偏偏孔如霜的做法完全沒有任何的恨意不說,反而充滿了愛屋及烏的地步!
難道愛到深處會成恨,是假的?
至少孔學文沒有在孔如霜的身上看到。
還是說孔如霜將這股恨意給隱藏了下來,她幫楚辭是有其他的目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孔學文覺得接下來可能就要熱鬧了。
畢竟孔如霜是孔家的人,還是孟家的人,在加上孔如霜自己的手段,以及現在還有人一直等待着孔如霜從觀音庵中出來!
若是孔如霜真的有其他的用意,或者是報復楚歌,那麼一旦孔如霜動手,對楚歌來說,絕對是一場災難!
因爲孔如霜瞭解楚歌,知道楚歌的軟肋,也知道刀子戳在什麼地方,會讓楚歌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