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這樣不好吧,孔飛英可是孔家的人,而且我聽說他爹對孔家還是有不小貢獻的……”
楚辭可不敢真的聽孔建元的話。
哪怕是楚辭真的被孔家給承認了,楚辭也不能夠輕易動手,畢竟他不姓孔,真的出事了,孔家肯定還是會幫孔飛英的,絕對不會幫楚辭。
“讓你廢掉就廢掉,哪裏那麼多廢話!”孔建元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廢掉他,你就滾蛋,別在我這裏呆着!”
“廢掉,廢掉!”楚辭急忙說道。
雖然楚辭不知道孔建元爲什麼要這麼說,但楚辭覺得還是先答應下來比較好,以免招惹孔建元生氣。
見楚辭答應下來,孔建元的臉上露出了一道滿意的神色:“再給我一根香菸!”
楚辭看了一眼孔建元抽到一半的香菸,立即從身上摸出香菸,再次給了孔建元一根。
“如霜這段時間都是在你那裏住着的?”
“對!”楚辭毫不猶豫的說道:“外公,要不要換個地方住住?”
“如果想的話,你開口,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我都給你安排!”
“這倒是不用!”孔建元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濃密的煙霧:“不過改天倒是可以過去看看你們住的地方!”
“隨時歡迎,到時候您來了,我什麼都不做,就帶你玩!”
“你爹可沒有你這麼溜鬚拍馬啊!”
楚辭訕訕一笑:“我這是心裏話,再者說了,您老去了,那是我的榮幸,我必須要好好招待,全程陪伴啊!”
“這小嘴真甜,怪不得如霜會認下你做乾兒子!”孔建元在楚辭的身上看了兩眼。
楚辭沒有說什麼,只是不停的笑。
“這次如霜帶你回來,肯定會帶着你去祠堂上香的,到時候也肯定會有人給你難堪,阻攔你!”孔建元話音再次一轉:“到時候不管是誰答應,都沒有用處,必然會有人阻攔!”
“那我……”
“一巴掌拍死!”孔建元直接打斷了楚辭的話,很是霸道的說道:“不管是誰,全部拍死,別留情,囂張一點,狂妄一點,讓他們覺得,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
楚辭頓時冷汗直冒,他怎麼都覺得這老東西是在給自己拉仇恨!
這裏可是孔家,他若是叫囂的話,孔家的其他人能夠看下去嗎?能夠任由楚辭胡來嗎?
“外公,這不太好吧,畢竟這是孔家,而我不管怎麼樣都不是真正的孔家人,如果不是乾媽的話,我估計我這次過來,都會被孔家上下給撕碎的!”
此刻,楚辭只覺得面前的孔建元很是危險,一點都沒有安好心,完全就是想要自己不停的在死亡邊緣上面去摩擦!
“你這可不如你爹了!”孔建元的臉上露出了一道濃厚的不屑之色:“真是廢物,這都不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做人留一線比較好……”
“男兒在世,就應該快意泯恩仇,什麼留一線,技不如人才會這麼說,牛逼的人,誰會說!”
孔建元這話倒是事實!
做人留一線的臺詞,一般都是弱者纔會說的,強者只會直接碾壓過去,什麼做人留一線,統統去見鬼吧!
就在楚辭沉默的時候,孔如霜和孟美玲做好了飯菜,從外面走了進來。
下一刻,孔建元直接將手中的香菸給丟在了地面上,並且一臉憤怒的盯着楚辭:“兔崽子,老子給你說,我不抽菸,不抽菸,你還讓我抽,你不知道我一把年紀了!”
“你是想要我死嗎?”
說着孔建元將丟在地面上的香菸,開始用腳不停的碾了起來。
而楚辭則是瞬間愣住了。
這……這什麼情況,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變臉了。
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隨即,當楚辭看到孔如霜和孟美玲後,立即明白了孔建元爲什麼會如此!
“外公,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你就是覺得老子看你不順眼,想要害死我……”
“好了,爸!”孔如霜望着滿臉憤怒的孔建元:“楚辭沒有其他意思,而且讓你抽根菸,也不會真的害死你!”
“你懂什麼,我一把年紀了,抽菸對我的危害有多大你知道嗎?”
“你這老東西,差不多得了!”孟美玲狠狠的瞪了一眼孔建元:“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你給楚辭要的……”
“外婆,是我主動給外公的,我……”
楚辭剛剛想要將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就被孟美玲狠狠的瞪了一眼,使得楚辭將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到了肚子裏面去。
“演戲差不多就可以了,今天女兒回來,我不和你計較,而且我也允許你喝點酒!”
孔建元在聽到這話後,臉上的佯怒之色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濃厚的喜色:“老婆子,你說的是真的?”
“不想喝就算了!”
“喝,喝!”孔建元立即說道:“今天你陪我喝!”
說着孔建元將目光落在了楚辭的身上。
望着孔建元這幅樣子,楚辭心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爲什麼他們都這麼怕媳婦呢?
楚歌是,這孔建元也是,一個個就不能夠和自己學學嗎,硬氣一點,挺直腰桿做男人!
當然,這話楚辭是不敢說出來,不然的話,他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外公,那咱爺倆少喝點,酒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懂個屁!”孔建元直接打斷了楚辭的話:“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頓時,楚辭完全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也不知道孔如霜和孟美玲做飯的時候說了什麼,使得孟美玲在看向楚辭的時候少了很多的敵意,這讓楚辭長舒了一口氣,同時也徹底明白爲什麼孔如霜堅持要跟着去做飯了。
“楚辭,剛剛如霜說,燕家那丫頭很是討人喜歡,爲什麼不一起帶來?”孟美玲盯着楚辭問道。
“我這不是來負荊請罪的,怕帶着過來會出事……”
“請什麼罪,誰讓你請罪的,誰敢讓我閨女的乾兒子來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