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居然是工具人 >0081、《演戲》
    此時的公寓樓,因爲是週一,可謂是十室九空。

    兩個女孩的尖叫並沒能吸引出居民來看。

    人去樓空,也是他們敢於在今天行動的原因。

    任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站出來幫忙。

    抱着這般想法的他們,完全沒有意料到如今這幅場景。

    “那是什麼東西啊異形嗎”

    “啊啊啊”

    “你別叫喚了”短髮女怒吼道。

    她本來就驚懼無比的心情,此時更是被攝像女的尖叫聲刺激的煩躁無比。

    “啊啊啊”攝像女完全不復之前的狠辣面容,甚至有液體順着大腿自短裙內流了下來。

    短髮女即害怕她把怪物引過來,又實在受不了無謂的噪音。

    情不自禁的停下腳步,一腳踹翻攝像女,使其跌的頭破血流。

    但她的尖叫總算停了下來。

    短髮女還沒鬆口氣,

    她走開始歇斯底里的痛哭流涕。

    “你去死吧蠢貨老孃不管你了”

    她啐了口唾沫轉頭跑向電梯,可此時電梯卻停在最上層的25樓。

    而甄笑的門牌號是1104。

    她只得獨自逃向安全通道。

    話說摔得不輕的攝像女,癱軟在地上,始終沒有等來後面的胖子三人。

    心中不禁愈加害怕,她哭聲的分貝也隨之增加。

    終於,她的聲音被人聽到了。

    看着對面的房門被逐漸打開,她眼神中重新有了希望。

    “救救我救救我”她連滾帶爬的靠近,搖晃着最外面的鐵柵門,“有人嗎救救我”

    裏層的木製防盜門被人打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爺小心翼翼露出腦袋。

    “你找誰啊我兒子沒在家”他說話的聲音很是虛弱,節奏也很慢。

    攝像女一看是個老人就更激動了,老人心善,肯定會救自己

    “大爺,大爺,求求你開門讓我進去,有怪有人要殺我”

    老大爺透過門縫狐疑的看着她,旋即左看看,右看看,方纔說道:“我不買保險,不要傢俱,也不喫保健品。”

    說罷,他就要縮回腦袋關門,攝像女情急之下,一把拽住老大爺爲數不多的白髮。

    “死老頭,趕緊他麼的給我開門”

    他拽着老大爺,不時的回頭張望,生怕那怪物悄然接近。

    然後只聽梆的一聲,老頭的腦袋竟然裝在了門框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攝像女一個哆嗦收回了手掌。

    老大爺痛苦的哼哼着,捂着腦袋顫抖的指着攝像女,想要說點什麼卻疼的無能爲力。

    也就在這時,走廊拐角處突然響起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熟悉的聲音使得攝像女雙腿都在顫抖。

    同樣聽到聲音的老頭不禁一怔,憑他的經驗來看,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姑娘啊,真有人要殺你啊”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忍着痛在最快的速度開門了。

    攝像女見狀,心裏頓時感動的不行,連連道歉感恩,發誓自己再也不幹壞事,洗心革面。

    嘩啦啦的鐵門收攏聲,與又一道來自走廊拐角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老大爺連忙讓開道路,讓惶恐的攝像女跑進來,他則驚疑的張望兩眼後,迅速關門。

    驚魂未定的攝像女跑進屋子後直接坐倒在地,連連喘氣。

    被淚水沖刷過一遍的臉頰此刻猶如一張鬼臉,各種化妝品混雜在一起,簡直是精彩紛呈。

    老大爺艱難的彎腰扶起攝像女,到沙發上坐下,還給她倒了杯水喝。

    茫然不知所錯的攝像女一口將其飲盡,再次連連道謝。

    “小女娃呀,到底是咋回事啊我看你好像也不是這地方的居民哪。”

    “有怪物”她又開始啜泣,抹着眼淚說:“1104房間,有兩個怪物。”

    “1104”

    “嗯”

    “不對呀,那裏面住的是甄小夥子,人很好啊,怎麼會要殺你呢”老大爺坐下後,疑惑道。

    攝像女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她覺得自己這個狀態,也很難跟一個腦子有些遲鈍的老人將整件事的緣由解釋清楚。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來找同學玩的。”

    她隨便編了個謊話,她再害怕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不能告訴任何人。

    不過嚴格來說,她還真就是來“找同學玩”的。

    末了,她還補充了一句,“我那個同學也姓甄,不過是個女孩。”

    她說着還拿出了甄筱發在羣裏的共享定位。

    總之得博取這老頭的信任纔行,關鍵時刻還能扔出去當擋箭牌

    老人隨意的看了眼定位,還是難以置信地說:“你該不會被人騙了吧,甄笑那小夥子不像是壞人哪。”

    攝像女慢慢恢復冷靜,她想着那三個男的估計已經沒了。

    就算自己活下來了,肯定也會被警察審問。

    到時候,說怪物殺人

    她不想進精神病院。

    自己來這個地方的原因也不能暴露。

    否則上了新聞,那以後也別想出門了,怕被人罵死。

    而眼前這個聽到慘叫的老頭,就是個很好的證人。

    於是她便說:“是叫甄笑就對了

    我和另一個朋友都是被一個叫做甄筱的同學叫過來的,聽名字就知道他們是兄妹

    我們剛進門就被好幾個流氓摁住,甄筱還威脅我們說,要是不配合他們那什麼,就殺了我們

    嗚嗚嗚我好不容易纔逃了出來,我也不知道其他人到底怎麼了嗚嗚嗚”

    她悲慼戚的小聲哭泣,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並把所有髒水都潑到甄家兄妹身上。

    她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爲是沒想到灞波兒奔哥倆是甄笑家的。

    只以爲甄家兄妹在他們到來之前,就被怪物殺害。

    還想着待會兒跟短髮女對對詞,把姐妹倆僞裝成受害者。

    反正人都死光了,我也沒有真的做什麼,警察應該不至於爲難我倆

    老大爺又給她倒了杯水,感慨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那個甄笑居然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嗯,我也沒想到我的同學會”

    “做就做唄,還不處理乾淨。”老頭打斷了她。

    “欸大爺您說什麼”她眼前開始天昏地轉。

    模糊的視線掃過水杯,以往投放迷藥的經驗告訴她,水裏有毒。

    她最後只聽到大爺的聲音驟變,不再虛弱衰老,而是低沉有力,“這般有辱師門操作,也配自稱殺手”

    老大爺斜視着倒在沙發上的攝像女,腰板逐漸挺直,“虧他看的上這種貨色”

    說罷,便拽着攝像女的頭髮,往主臥室走去。

    打開門,房子的真正主人正靜靜的躺在牀上,絲線連接着他們殘破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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