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居然是工具人 >163
    你在說什麼啊當然是一輩子啊”

    “咦哪、哪有這樣的你太狠了吧”

    “這點覺悟當然得有啊怎麼,小漂,難道你覺得菸酒比我重要”

    “太奸詐了,高千。你自己平時也喝酒,也抽過煙啊”

    “當朋友的話沒關係,不過我絕對不和喝酒抽菸的人在一起。”

    “爲什麼”

    “因爲會想起我爸爸。”

    “想起你爸爸”

    漂撇學長露出大惑不解的表情,卻未追究,或許是領悟到這話題不宜深談吧他在這些環節上素來細心,才能和高千維持友誼。

    另一方面,我則是直到此刻才隱約察覺高千可能是因爲“父親問題”,纔將死去的華苗小姐投射到自己身上。

    “照你這麼說,全世界的大半男人都不合格了。”

    “我可是期待小漂會和一般男人不同呢”

    學長哭喪着一張臉,決心開始動搖或該說已然瓦解。高千也太壞心眼了。

    我覺得他可憐,便說:“學長,別逞強了。好啦這個還你,來”

    “不要。”他自暴自棄的點燃香菸,開始猛抽起來。“我已經給了你,就是你的東西。”

    “要是中了,你會後悔喔”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

    “真是的,淨在這種怪事上頑固。既然這樣,我拿去送給<il>的老闆好了。”

    “咦爲什麼留着等到開獎時對看看,說不定能中獎啊你不想要獎金啊”

    “獎金我是想要,但沒多餘的運氣用在彩券上。”

    高千起鬨,拍手喝彩。

    “呿,你們這些傢伙真沒意思。”他拿出新的罐裝啤酒,刻意對着我們咕嚕咕嚕大喝。“很討厭耶真是的。對了,這下我想起來了。剛纔有客人來<il>”

    “當然會有客人來啊畢竟是咖啡廳嘛”

    “豬頭,不是那個意思。是有人來找高千。”

    “找我誰”

    “他說他叫此村英生,該不會是華苗小姐的家人吧”

    “對,是她弟弟說歸說,我們還沒見過他本人。他來過”

    “對,說想見高千一面。”

    “慢着,英生先生爲何知道我的名字我們連面都沒見過啊”

    “應該是向他媽問來的吧只要知道名字和就讀安槻大學,多的是方法可查。但他是怎麼知道你常去<il>的,我就不清楚啦”

    “他找我有什麼事”

    “他沒說,只說要你打電話到他家去。不過照常理推測,應該和他姐姐有關吧”

    第四卷羔羊們的聖誕夜分身巡禮

    隔天,十二月二十二日。

    我們與來馬卓也相約於下午六點見面,四點出發便來得及;在那之前,我們決定先和此村英生會面。

    地點是<il>。只要請他坐在吧檯前,我就能一面打工,一面聆聽他和高千談話。

    此村英生在午餐時間結束後的下午一點左右現身。由窗戶望向停車場,可看見那臺綠色的四輪傳動車停在漂撇學長的白色房車旁。

    當時正好沒其他客人,看店的也只有我一個,能專心聽他們說話。

    “不好意思,要求你撥時間見我。”

    英生年約二十七、八歲,臉上雖浮現溫文笑容,卻似已削去精神及上的贅肉一般,帶有一種禁慾的威嚇感。就俊秀意義上,水準也比昨天的演員廣國先生高上好幾段。

    “不,我才過意不去,還勞煩你特地前來。”

    臉上雖浮現溫文笑容,卻似已削去精神及上的贅肉一般,帶有一種禁慾的威嚇感就這一點而言,高千亦是相同。

    她今天也穿了黑色的兩件式套裝,不過和前天相同的只有寬領白襯衫加領帶,其他的截然不同。她居然沒穿裙子,而是穿着黑色長褲;這應該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高千的褲裝吧

    或許是爲了配合褲裝,她今天沒將頭髮束起,一頭小破浪的及肩長髮垂在肩上,是以氛圍較接近平時的她。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常來這家店”

    “起先當然不知道,但聽我媽說你是安槻大學的學生,所以我就在校內攔了兩、三個留校的學生,問他們知不知道你人在哪裏;其中有人說你常出入這家店,因爲男朋友在這裏打工。”

    英生先生拄着臉頰,朝着吧檯內側的我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不帶任何特別含義,與對高千展露的一樣,是種禮貌性微笑。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聽我媽說,你帶着疑似我姐購買的禮物,在找受贈人”

    “對,沒錯。”

    “你找到了嗎”

    “還沒。今晚我們打算去拜訪某個人,但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

    “那個人是誰假如方便的話”

    “他姓來馬。”

    “啊受贈人應該就是他吧”

    “咦”

    “他叫來馬卓也,是不是”

    “你認識他”

    “他本來是我的同事。”

    “英生先生的”

    說來稀奇,高千竟會以名字稱呼初識的人,而且對方還是個男人。

    她肯定也想起了初鹿野先生的話。聽說華苗的前男友是她弟弟的朋友

    “我還在自來水局工作時,和他是同一個部門的,個性很合得來。就是我把他介紹給我姐姐的。”

    “介紹”

    “也不算正式介紹,只是一起喝酒時把我姐找來,結果便成了介紹。”

    “後來呢他們倆”

    “有一陣子他們常來往。”

    “那是在令姐和初鹿野先生訂婚之前”

    “對,已經是兩、三年前的事了,和我姐透過同學認識初鹿野先生的時期有些重疊。”

    “這麼說來,令姐同時和兩個男人交往”

    “這麼說好像是我姐腳踏兩隻船,不太好聽;我想她應該不是同時和兩個人深入交往。最後我姐是和初鹿野先生訂婚,她和他開始交往後,應該就疏遠來馬了。

    或許這是個沒有意義的問題令姐沒選擇來馬先生,卻選了初鹿野先生,有什麼理由嗎”

    “理由應該沒有吧我想只是因爲她愛上初鹿野先生而已。”

    “是啊但願如此。”

    感受到高千的弦外之音的,似乎不只我我一人;只見英生先生依舊掛着禮貌性微笑,眼睛卻微微眯起。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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