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用異界拍電影 >第三百九十六章 熱評
    “夏淼淼演的啞女可真美真純”

    “從小人物到大英雄,大時代裏的小人物,小世界裏的大境界。太高明瞭”

    “開場就高能,武打段落章節分明,門派清楚,人外有人,仁者無敵。但最愛周導這部電影裏嬉笑之餘的嚴肅,熱鬧之外的荒涼。”

    除了這些不吝讚譽的短評外,網絡上影評人們的影評也少見的一致叫好:

    “看了功夫,我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衆所周知,我在網上是被公認爲周黑的人,但周導的這部功夫結結實實征服了我。我只能說,華夏實在太缺功夫這樣的電影,實在太缺周導這樣的導演了。”

    “功夫的開頭,用了一種意識流的手法,隱藏的故事情節反而是解釋整部影片超現實場景的合理解釋。而這部影片最大的突破,就是對於配角的塑造。相信看過電影之後,許多人一定會和我一樣,對於包租婆、包租公等角色的記憶無比的深刻。爲此,周導甚至不惜縮減了主角戲份和鏡頭。這是太多太多的電影難以做到的。”

    “除此之外,功夫暗藏的寓意也極爲深刻。鱷魚幫被滅之後,一段好好萊污式的舞蹈,表現了斧頭幫不斷的擴大實力。其中一個鏡頭,是斧頭幫幫主在地板上跳舞,地板上的圖案正好是一朵花的形狀。花象徵着美好的事物,在上面跳舞就是對美好的踐踏。後來火雲邪神的保命暗器也是一朵金花中間插一根毒針,那朵金花展開來正好就是地板上的圖案,而此時在圖案上跳舞的斧頭幫幫主就是金花中間的毒針。而在影片結尾,毒針被周導拔掉了。”

    “從這裏再次看到周導的用心之處,金花與毒針可以理解成存在於美好中的罪惡,去掉心中的罪惡,剩下的就是善,也表明了善爲本,人之初,性本善的意思。”

    “豬籠城寨一開始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沒有多想,只以爲是比喻城寨裏的貧民們的困苦生活。但看完電影之後,越是思考,我越感覺有趣”

    “豬籠城寨的諧音是諸龍城寨,從名字就暗示着城寨的藏龍臥虎。而更深入的思考,我不禁更加歎服周導的用心了,光是城寨中隱藏的三位高手在銀幕中的出手順序就都不是簡單的安排”

    “大家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功夫裏面高手們出手的順序,就會發現一直都是按照他們的功夫高低的次序排列的,功夫越差的出場越早,越不會僞裝,越早顯露武功,而且也越早被殺。這一點,只要有心的觀衆,都可以觀察到很多類似的細節。”

    “除此之外,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三位高手一直以爲他們隱藏得很好,到頭來卻發現還有連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更強的高手在身邊。而更強的高手包租公和包租婆,他們顯然早就知道這三人的真實實力。到後來,三人大戰斧頭幫之後,包租婆執意要趕走他們,並不是怕他們會帶來麻煩,而是包租婆知道,他們三個一顯露武功,就很快會招來殺身之禍。”

    “到了這裏,我們已經可以總結出,功夫中功夫越差,出場越早,越早顯露武功,也越早被殺的規律。不難看出,阿鬼他們三個在江湖上僅僅是會些三腳貓功夫的小人物而已,而誅殺他們三個的一曲肝腸斷二人組更勝出一籌,包租公和包租婆又比二人組高一個檔次。”

    “此外,從一些細節還能看出越高深的高手,越明白山外有山的道理,包租婆就很明白,她實際上是想要保住他們的性命,所以用作弊抽籤來趕走三人。而相反,越差的高手隱藏就越差,也更容易高調。這一點從大戰斧頭幫的三位高手都能看出一二。”

    “其中的苦力哥修爲最差,以爲自己是唯一隱藏的高手,因此對人沒有任何阿諛奉承,僞裝得最差。對應到現實中,也是同樣的道理,越有實力的越不張揚,越虛弱的卻越急於顯露。衆村民都被按倒在地,只有苦力哥是最倔強的一個,而裁縫已經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亮出自己的功夫,而長槍哥阿鬼卻還想要繼續奉承一下。恰恰阿鬼是三人中實力最強的。”

    “在功夫中,我們看到了一個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的掙扎。周導飾演的角色一直想當壞人,甚至一遍遍的洗腦自己,狠下心去殺一個人,以達到加入斧頭幫的條件。可等斧頭幫幫主因爲用得着他,真的讓他加入了斧頭幫後,他反而開始了自己內心的痛苦和掙扎。一直到他看清自己,釋放自己的那一刻,他終於成長成他夢想的樣子,以足夠的勇氣發出了抵抗,選擇了站在善良和正義這一邊。哪怕爲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我不知道這部電影喚起了多少人的同感,誰在兒時沒有過類似的幻想,夢想自己能成爲英雄,擁有強大的能力,除惡懲奸,結果被人家笑話的經歷甚至長大以後,連我們自己都會覺得當時的自己是那麼的幼稚和可笑,不願回首,以免尷尬。”

    “這和電影中,周導飾演的小人物的心態何其的相似。周導飾演的小人物那不堪回首的兒時的幼稚與天真,對自己和這個世界失去了信心,不斷逃避,試圖墮落,不斷催眠自己。可真正的能放棄心中的堅持,徹底墮落的時候,卻又猶豫不決,掙扎着不肯墮落了。”

    “這樣的經歷放在片中的舊上海的典型環境中得到放大,使得他的回憶更痛苦,掙扎更激烈,但是最後對自己的釋放也最徹底。純真而善良的女主角出場,簡簡單單的一個冰淇淋的片段,就終止了已經立誓要殺人的他。都市燈紅酒綠的薰染使得周導沒有認出來兒時的啞巴女孩,這隱喻着他壓制住了最珍貴的天真與純潔,甚至自己都在唾罵詛咒兒時的自己,搶走冰淇淋在電車上的壞笑,啞巴女孩無論怎麼追都無法追上有軌電車,更是令人心酸的意味深長。”

    “但是壓制不等於遺忘,一切都要回歸原本,不需強求。周導所飾演的角色最終還是會找回自己,會回到他來的地方,回來找啞巴女孩。”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