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貧僧想還俗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不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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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所有的人的回到那寬敞的曬穀場的時候,發現一位胖胖的和尚,坐在火堆旁邊,一手拿着燒餅,一手拿着酒壺,一邊喫,一邊喝,紅紅的火光映在他那圓乎乎的臉上,有一種異樣的光彩,在四周黑暗的空間下,有一種別樣的氣息,讓人們慌亂的腳步突然之間停了下來,愣愣的望着他。

    渡仁啃着燒餅,燒餅是芝麻燒餅,芝麻是老芝麻,火候剛剛好,芝麻燒熟了,保留着天然的香味,喫在嘴裏脆脆的,沒有那種老火的苦味,顯然這燒餅是出自一位老師傅的手中,從選材到火候,都顯示着一種精緻。

    酒是米酒,混濁的米白色,有着最爲淳樸的氣息,圍着有一種醉人的芬芳,喫進嘴裏,甘醇香甜,沒有烈酒那種辛辣。

    兩者對渡仁來說都是一種難道的人間美味,正一臉陶醉的享受着,沒有想到那些離去的人回來這麼快。

    渡仁心裏有準備那些離開的人會回來,當這座莊子起了怪異的時候,這裏的人都成了暗中妖魔鬼怪的獵物,既然是獵物,就沒有放走的可能,暗中之物必定會有後手困住這些人,讓這些人在困境之中恐懼掙扎,露出人形最爲惡劣的一面,這樣纔會顯得有趣,這樣的靈魂纔會美味,血肉纔會甘甜。

    渡仁望着一百來雙的眼神,一點膽怯都沒有,很自然的說:“你們都回來啦”

    口中含着燒餅,沒有完全嚥下去,說起話來,含糊不清。

    晁勝亮看見渡仁,很驚訝,說:“法師你怎麼還在這裏”

    渡仁說:“貧僧一直都在這裏,從未離開呀”

    富刑眼珠轉了轉,在渡仁身上打量着,然後臉上露出笑意,對着晁勝亮說:“晁賢侄,你認識這位法師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啊”

    晁勝亮奇怪的看了一眼富刑,隨後便明白了富刑的打算,這位奇怪的胖和尚能夠坦然在這樣的環境下喫着燒餅,坦然的喝着酒,定然有幾分實力,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膽氣。

    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就是需要強大的盟友,顯然面前的這位胖和尚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只是晁勝亮心中奇怪,和尚不是不能喝酒嗎這位胖和尚怎麼喝酒比喝水還要痛快呢,莫不是一位假和尚

    儘管心中有着疑問,但還是把渡仁介紹給富刑,但是說到一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也不知道度人的法號。

    渡仁笑呵呵的拍了拍手上的餅屑,走上前,笑道:“衆位施主安好,貧僧法號渡仁”

    富刑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像是相識已久的老朋友一樣,走到渡仁的身邊,笑呵呵說:“渡仁法師好,我也是佛家信徒,能夠在這裏遇見法師真是緣分啊,法師你一個人嗎”

    渡仁笑眯眯的說:“是啊,都是緣分,佛曰,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貧僧能與施主在這裏相遇,定是幾世才修來的緣分”

    青夕、文微微和桂嫺三位世家小姐呵呵的笑了起來,儼然忘記了還在危險當中。

    青夕憋着笑說:“渡仁法師你說錯了,你說的不是緣分,而是姻緣,你和富伯伯有一場姻緣,福伯伯,你對這場姻緣怎麼看”

    說着自己又笑了起來,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富刑被青夕打趣,也不惱怒,也跟着一起呵呵的笑着,頓時緊張的氣氛消失的一乾二淨。

    “你怎麼出現在這裏”

    在衆人在嬉笑的時候,最喜歡笑的春清晨卻沒有笑,而是面容嚴肅的盯着渡仁,冷冷的問了這樣一句話。

    晁勝亮拉拉春清晨,說:“春兄”

    然後又對着渡仁說:“法師不要介意,春兄他喜歡開玩笑,他這是在開玩笑的”

    “我沒有開玩笑”

    春清晨冷冷的打斷晁勝亮,說:“你們不覺得奇怪,這個地方如此詭異,他卻像沒事人一樣在這裏喫喫喝喝,而且喝的還是酒,而據我所知,和尚是不能喝酒的”

    “我也覺得春兄說的很對,這個胖和尚坐在這裏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要麼修爲高深,要麼就是這裏的一員,你們看他年紀輕輕的,能有什麼修爲,那麼只有是後者了”

    桂澤站到春清晨身邊,也是一臉嚴肅的表情。

    桂澤和春清晨的話,如同丟進水裏的一塊石頭,頓時激起層層不絕的漣漪,讓人們議論紛紛。

    渡仁呵呵的笑了起來,笑的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直愣愣的看着他,他才停止笑容,說:“既然這樣,那貧僧就先離開好了”

    富刑一直在旁邊看着,也不說話,一雙眼睛在渡仁與春清晨身上來回轉動,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把自己當做一個審判者,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渡仁沒有請自己裁決,就想着離開。

    富刑連忙開口說道:“渡仁法師,先不要着急離開嗎,他們這些年輕人說話不知道輕重,法師你是得到高人,就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了,來來,春賢侄、桂賢侄,給渡仁法師道個歉”

    渡仁連連擺手,憨笑道:“不用了,不用了,貧僧是出家人,怎麼會在乎這些世俗之人的誹謗呢”

    說着含笑的撥開站在面前的人,徑直的走了。

    “站住”

    春清晨一聲斷喝,讓那些準備讓路的人站住了身子,沒有在給渡仁讓路,把他攔了下來。

    春清晨說:“這個地方詭異而又危險,大家想要安全的出去,若不是使出一些手段,是不可能的,而且這位胖和尚和此地關係密切,他定然知道出去的辦法”

    桂澤立刻跟着說道:“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留下他,然後讓他開口,而不是讓他離去”

    渡仁默默的轉過身子,看着春清晨和桂澤,說:“這麼說來,你們兩個是想要留住貧僧了”

    春清晨說:“不是我們兩個”

    桂澤說:“而是大家,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些人不是傻子,沒有立刻表態,而是相互看了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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