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之後,這樣的好天氣也會變成一個壞天氣,法海嫌棄吹過來的山風太冷,渡仁嫌棄天上的昊日太熱。
趙小玉欲說還休,欲言又止,最後長嘆一聲,說:“渡郎,法海師叔沒有說什麼,而是命中註定如此,我們只能接受,我們是爭不過命的”
全過程,趙小玉都沒有看一眼法海,好像法海真的沒有說什麼一樣。
可是趙小玉越是這樣,渡仁越是覺得法海說了什麼,然後怒火燃燒,轉過身來,飛到法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逼視着法海,寒聲問道:“法海和尚,你到底說了什麼,快與佛爺我從實招來”
渡仁身上的怒火非常的嗆人,法海咳嗽了兩聲,擡起頭來,仰視着渡仁那張因爲憤怒而變的通紅的臉,說:“你真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去問她,如果貧僧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她不會隱瞞,而貧僧會遮掩。”
渡仁沒有動,而是直直的凝視着法海,法海也不說話,擡着脖子,一直看着渡仁,兩人就這麼僵持着,一股詭異的氣息在樹林之中流轉,就連那悠悠的山風也知道這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的要發生,拐了一個彎,不到這裏來了。
法海說:“你覺得貧僧不可信,那你就覺得她可信嗎”
法海用手指着趙小玉,異常的憤怒,渡仁的樣子無疑已經做了選擇。
渡仁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但無論如何,我都需要你的支持,不管我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但是你已經不是你了,你沒有站在我的身後,所以其他都不重要了”
渡仁落寞的走到趙小玉面前,拉着趙小玉的手,就走,趙小玉沒有掙扎,乖巧的順着渡仁的意願,走向了遠方。
法海張了張口,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只能目送着渡仁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法海保持這種瞭望的姿勢非常的久,愣愣出身發呆,直到好久之後才醒悟過來。
法海回過神的時候,脖子已經麻木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