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毛利蘭連忙站起身。
灰原哀瞥旁邊已經打開了手錶瞄準灌木叢的柯南,“江戶川,你想幹什麼?”
柯南見毛利蘭也轉頭看過來,把手錶蓋合上,笑眯眯賣萌,“那個……我只是想看一下手錶是不是壞了……”
(╥w╥`)
反正又不用麻醉大叔來破案了,麻醉針剩着也是剩着,打只兔子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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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句話他不敢說啊。
過了一會兒,近藤英一郎醒了過來,捂着頭坐起身,“呃……”
毛利蘭回頭勸道,“近藤先生,你還是等警方來了,主動向警方自首吧!”
“你跑不掉的!”毛利小五郎在樹林裏追着兔子來回躥。
柯南看了近藤英一郎一眼,又轉頭看毛利小五郎。
犯人肯定跑不了,他現在比較關心大叔能不能逮到那隻兔子。
他的麻辣兔頭,乾煸兔肉,燜燒野兔,兔肉蘿蔔煲,冷喫兔,粉蒸兔肉,蜜汁香草烤兔,手撕醬兔腿,山藥兔肉湯……
靠大叔根本不現實,池非遲這傢伙又沒點動作。
正當柯南向池非遲投去求助的目光時,警方也發現山下辦公室沒人,也找到了森林裏。
見警方來了,近藤英一郎還有些不甘心,從草地上站起身,“喂喂,你們僅憑我一句話,就這麼對我,好像不太好吧?”
“可是……”毛利蘭見近藤英一郎一副死不承認的嘴臉,下意識地看向樹林裏的毛利小五郎,發現毛利小五郎還在專心致志追兔子,又看向池非遲,發現池非遲連正眼都沒給警方和近藤英一郎一個,站在一旁看毛利小五郎抓兔子,擺明了不會在警方面前說什麼推理。
柯南走到一旁,打開手錶蓋子,對準樹林中亂跑的毛利小五郎,看準時機,一針放倒,心裏嘆了口氣。
這麼一來,那隻可愛的兔子是徹底離他遠去了……
在‘沉睡的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下,在兩個警察的見證下,近藤英一郎沒法再辯駁,跪倒在地。
“可惡……!”近藤英一郎盯着地面,臉色難看道,“你們不知道平井那傢伙拿了多少禁止採摘的高山植物跟動物,以高價賣給山下的不肖業者,不久之前,爲了掌握證據,我跟一個月前墜崖去世的那位女職員開始打探、監視他的行動,有一天晚上,我們就親眼看到了他犯罪的事實,但是,在我和他爭執的時候,我一個不小心頂到了那個女職員,害她墜落了山崖就此身亡……”
池非遲側目:“……”
不,按常規劇情來說,這裏不應該是‘平井爲了脫罪殺了那個女職員,我是爲她報仇’這種發展嗎?‘我不小心害她墜崖’是什麼鬼?
“平井從那之後就不斷地敲詐我,”近藤英一郎跪在地上,“我纔會一不做二不休……不過,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吧,只有這樣,才能還清我不小心害死她的罪過吧……”
灰原哀看了看匍匐在地的近藤英一郎,眼裏閃過一絲迷惑,仰頭看身旁的池非遲。
池非遲沉默了一下,“總之,他是因爲受不了敲詐而殺人。”
其他說那麼多,都是虛的!
……
警方帶走了近藤英一郎。
池非遲把還沒醒的毛利小五郎搬上巴士,準備帶着其他人打道回府。
原本小天狗山有三個管理員,一個月前死了一個,今天死了一個,被抓了一個,全軍覆沒。
整個景區除了他們五個就沒別人了,沒有管理員在,再玩下去好像有點不太對勁,而且這個景區大概還會停營業一段時間,等開發公司招到新的管理員再說。
夕陽中,巴士一路沿着山道,往市區裏開,車上除了開車的司機之外,一樣只有五個人,冷冷清清。
毛利小五郎在最後一排睡得打呼嚕,突然醒了,轉頭迷茫看車窗外,眼睛一亮,拽過柯南脖子上掛的望遠鏡,對着車窗外看去。
被望遠鏡繩子勒緊脖子的柯南:“……”
大叔這是謀殺!
“爸爸,你看到什麼了?”毛利蘭驚訝,“怎麼……”
坐在倒數第二排的池非遲和灰原哀回頭,看。
毛利小五郎用望遠鏡專心盯着車窗外,臉上漸漸露出癡漢笑。
池非遲拿起從登山包裏翻出的望遠鏡,跟着看過去。
一片白白的背……
三個洗露天溫泉還不穿衣服的年輕妹子……
“哈哈哈哈哈……”後排毛利小五郎發出一串怪笑聲。
毛利蘭一看這情況,突然猜到了點緣由,臉色微沉,上前搶過毛利小五郎手裏的望遠鏡,對準車窗看出去。
被望遠鏡繩子勒緊脖子的柯南:“……”
能不能先把望遠鏡掛繩從他脖子上取下來?他要被吊死了……
毛利蘭用望遠鏡看着看着,臉慢慢變得通紅,咬緊牙關,手指漸漸用力,望遠鏡‘咔啦’一聲被捏出裂痕。<... 裂痕。
前一排,灰原哀有些好奇,拉了拉池非遲的衣角,“我也要看。”
“不可以!”毛利蘭的反應很激烈。
“小孩子不可以看。”池非遲一臉平靜地放下望遠鏡,沒有遞給灰原哀的打算。
“嗯,嗯!”毛利蘭一臉認真地點頭,隨即用危險的目光瞄毛利小五郎。
“這個……”毛利小五郎心裏發慌,乾笑着擺手,“我只是……呃……”
“你剛纔到底在看什麼啊爸爸!”毛利蘭紅着臉咆哮。
毛利小五郎心虛,“我只是碰巧……”
“你用望遠鏡看人家,這還叫碰巧啊?”毛利蘭惱怒揮了揮望遠鏡。
毛利小五郎往後縮了縮,以免被毛利蘭錘到,“我真的是碰巧看到的嘛!”
“你都把非遲哥都帶壞了,你這個色老頭!”毛利蘭繼續惱怒,“非遲哥就算了,要是柯南覺得有趣也跟着偷看的話,那怎麼報?!”
“你這個頑固的女兒!”
“是嗎,要是讓媽媽知道,不知道又會說什麼了!”
灰原哀聽着後排的吵鬧,右手支在座椅扶手上,側頭撐臉,一臉木然地看向恢復了正襟危坐模樣的池非遲,“你們剛纔到底看到了什麼啊?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