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913章 灰原哀:別跟我哥說【爲萌主幻宸妖羽的打賞加更】
    一個小時後,兩輛車在橫濱港口附近的大橋上碰頭。

    福浦千造已經被貝爾摩德威逼利誘的‘狼人’扮演者殺死,不用殺人放火,基安蒂那些人就沒必要過來了。

    伏特加到了之後,琴酒沒有急着離開,和池非遲交換了各自手裏的資料。

    這些從福浦千造家裏搜查出來、有問題的一部分資料。

    從這些資料來看,福浦千造跟以前組織裏的某個成員認識,從對方那裏聽說了一兩件事,以此改編成了電影劇本。

    池非遲翻過之後,把文件夾遞還給琴酒。

    看樣子,貝爾摩德也沒敢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折騰人,福浦千造確實知道點事情。

    這個情報和相關安排太突然了,時間緊迫,要開車跑不少地方、要安排人跑來跑去確認情況,看看,琴酒都被造得狂不起來了……

    要是折騰到最後只是一個烏龍,貝爾摩德很可能會被懷疑的。

    雖說,貝爾摩德現在的處境也不太妙就是了。

    伏特加到的時候,琴酒和池非遲還在翻文件,出聲打了招呼,就到一旁跟鷹取嚴男抽菸、聊天。

    “那個派對感覺怎麼樣?”

    “扮成妖怪的人不少……對了,拉克的感冒好了嗎?”

    池非遲沒管閒聊的兩人,從文件中抽出一張照片,遞給琴酒。

    琴酒接過照片看了一眼,拿下抽到一半的煙,慢慢燃燒照片下角,直到照片燃着,纔將之隨意丟到地上,等火燃燒起來之後,把文件也丟了上去,“泄露組織情況的那個傢伙前兩年就已經被處理掉了,看樣子他沒有跟福浦千造說太多,既然福浦千造已經被貝爾摩德安排的人解決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結束。”

    “哦?那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喝……”

    趴在黑色傑路馳車窗邊的伏特加轉頭問着,卻發現池非遲和琴酒在低頭看手機,“大哥?拉克?”

    “卡爾瓦多斯死了,”琴酒收回盯手機屏幕的視線,轉身拉開車門,“日本警方已經幫他收屍去了,我們先回東京去。”

    伏特加連忙跟上,“那貝爾摩德……”

    “下落不明。”池非遲走到車旁,把車鑰匙遞給走神的鷹取嚴男,“你來開車。”

    鷹取嚴男回神,下車接過車鑰匙,繞到駕駛座上車,等池非遲上車後,發着車子,跟上前面的保時捷356A。

    開着車,鷹取嚴男還是忍不住側目看旁邊閉目養神的人。

    那是一張年輕的臉,金色碎髮柔順垂落,再加上臉頰上的可愛雀斑,本該是一張陽光溫和的臉,此刻神情卻平靜得近乎冷漠,在車裏昏暗光線下顯得有些陰沉。

    老闆的易容術出神入化,易容臉不會僵硬,但無論是剛纔還是現在,他企圖想從眼前這張臉上找出一點‘痛惜同伴’身亡的情緒卻失敗了。

    再想到之前琴酒那種像是死的只是小貓小狗的態度,心底不免泛起涼意……

    池非遲沒有睜眼,“開車專心點。”

    鷹取嚴男收回瞄自家老闆的視線,看着前路,“老闆,我們現在要去尋找貝爾摩德的下落嗎?”

    “你不如直接問……”池非遲睜眼,轉頭看着鷹取嚴男,“如果你死了,我會不會難過。”

    鷹取嚴男被旁邊平靜冷漠的視線盯着,心底徹底涼颼颼,很想跟自家老闆說‘您還是閉着眼睛養神去吧’,他突然有點害怕從池非遲口中聽到什麼‘直白’的言論,斟酌着道,“最近我跟高山乙女見面、跟猿渡一郎見面的時候,卡爾瓦多斯都在幫我放風,感覺是個還不錯的隊友……”

    卡爾瓦多斯是蘋果白蘭地,他的‘斯利佛瓦’代號是藍李白蘭地,兩人覺得湊在一起也不賴,在任務期間雖然沒聊有關組織的敏感話題,但閒聊過、互相打趣過。

    聽到琴酒輕描淡寫地說‘卡爾瓦多斯死了’的時候,他是沒有多悲傷,畢竟還沒那麼熟,但難免會有一些難以置信的情緒,還有……

    “你目前的情緒是兔死狐悲。”池非遲觀察着鷹取嚴男複雜的表情,下了結論。

    鷹取嚴男噎了噎,決定還是直說了,一頭黑線道,“應該是吧,卡爾瓦多斯畢竟爲組織出過力,他槍法好,人也機靈,我們聊過幾句……”

    池非遲打開儲物格拿出一瓶礦泉水,發現瓶口處有擰過的痕跡,又放了回去,重新拿了一瓶。

    鷹取嚴男側目注意到池非遲的舉動,嘴角微微一抽,這麼神經過敏,不瘋纔怪,繼續道,“在他沒有背叛的情況下,我有‘兔死狐悲’的心情很正常。”

    對,他要堅守底線,他有這種心情纔是正常的!

    擰開瓶蓋的池非遲點了點頭。

    鷹取嚴男驚訝,老闆這是認可他的意思?

    池非遲喝了水,才道,“放心,我的人,只有我能殺。”

    鷹取嚴男:“……”

    這話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那麼問題來了,他是該不放心,還是該覺得有一點點欣慰?

    “如果你死在別人手裏,我會幫你報仇。”池非遲補充着,垂眸擰好瓶蓋。

    鷹取嚴男沉默了一下,“那……我就勉強當這是您的心意吧。”

    “你如果想走的話……”

    池非遲剛開口,就被鷹取嚴男黑着臉打斷。

    “您別想再用槍指着我!”鷹取嚴男鬱悶,“相處到現在,您還是不相信我嗎?”

    “只是擔心你待着難受。”

    池非遲把水放進儲物格。

    至於這麼激動嗎?

    要是鷹取嚴男待在組織難受,那他可以幫忙‘安排’掉,去公安部裏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鷹取嚴男想了想,雖然‘我擔心你待着難受,所以想給你一槍幫你解脫’這種腦回路,跟‘我的人只有我能殺,別人殺你我就殺別人’一樣不可理喻,但自家老闆這勉強算是說了句人話吧,嘆了口氣道,“您覺得我是不是該控制一下自己、別指望組織裏能有什麼交情?”

    池非遲靠到座椅上,再次閉上眼,“鷹取,做自己就好。”

    鷹取嚴男跟他有一段時間了,辦事認真,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他覺得跟鷹取嚴男是有些交情的,需要出言安慰一下。

    鷹取嚴男心裏舒服了不少,這是老闆的第二句人話,他知足了。

    “對了,改天把車上開過瓶蓋的水清理一下,別留着。”池非遲道。

    鷹取嚴男無語點頭,隨即想到池非遲閉目養神看不到,出聲應道,“好,明天我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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