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956章 她不要面子的嗎?
    “之前嬸嬸問非遲哥有沒有帶奶瓶,就是因爲這個啊,”光彥看向池非遲放在手邊的水瓶,“池非遲用來給小樹裝水的瓶子也是奶瓶。”

    “小樹,你的零食能不能分我喫一點?”元太盯澤田弘樹手裏的零食。

    “我不想吃了,”澤田弘樹坐直身,大方地把一包零食遞過去,反正他喫零食就是爲了防止飛機起飛的不適而已,沒有喫零食的習慣,“給你。”

    “啊?”元太接住,“這樣可以嗎?”

    “沒關係。”澤田弘樹重新靠下。

    “小樹真懂事,”妃英理笑着,有些疑惑,“不過你叫非遲是叫‘叔叔’嗎?”

    “他跟爸爸一樣。”澤田弘樹道。

    “那我是非遲老師的妻子,他叫我師母,”妃英理沉迷逗娃,“你叫我阿姨好像不對哦。”

    澤田弘樹認真點頭,這麼說的話,是不該叫阿姨,“奶奶。”

    妃英理笑臉僵了一下,突然被叫‘奶奶’,感覺很奇怪啊,總覺得自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很快,又無奈笑道,“好吧,我就當提前適應一下了。”

    柯南默默在座位上坐好,臉通紅地神遊天外。

    認真分析一下,妃英理說的‘提前適應’,是說提前適應當奶奶輩,只有小蘭一個孩子的情況下,那就是指適應以後幫小蘭帶孩子。

    小蘭的孩子肯定是他的,也必須是他的,那就是說,他和小蘭以後結婚、生孩子……

    幸福到冒煙。

    灰原哀坐在柯南旁邊,看着柯南臉紅得像番茄、頭頂還因爲溫度過高冒着白氣,有些無語,“你在臉紅些什麼啊……”

    一句話就能自我腦補陶醉這樣,名偵探能不能穩着點?

    前座,毛利小五郎假裝側身找牧樹裏簽名,偷偷看沉迷逗娃的妃英理。

    想過去,但他不想認輸……

    牧樹裏接過酒井夏樹遞的簽字筆,低頭在紙上簽名,沒有注意到毛利小五郎的小動作,“我就說,沒有夏樹果然是不行的。”

    “是啊……”毛利小五郎心不在焉地應聲。

    導演伴亨路過,突然一個踉蹌滑倒。

    牧樹裏擡手放上導演伴亨搭在自己扶手上的胳膊,低頭關心,“您沒事吧?”

    柯南立刻從腦補世界走出來,盯着牧樹裏手上的戒指。

    還好,還在。

    有他盯着,怪盜基德別想趁機偷戒指!

    “沒事,沒事。”伴亨導演站起身,走進洗手間。

    “好了。”牧樹裏寫完名字,把紙遞還給毛利小五郎,又把簽字筆遞給坐在她後面的酒井夏樹。

    “真是太謝謝了。”毛利小五郎又轉頭看了看妃英理那邊,起身道,“我看還是去看看孩子們吧。”

    “好的。”牧樹裏起身,讓毛利小五郎出去後,又坐了回去,看起來精神狀態還是不怎麼樣。

    妃英理壓根沒注意毛利小五郎,持續沉迷逗娃。

    “想上洗手間嗎?想上洗手間的話,要跟我說哦,對了,非遲,有帶紙尿褲嗎?”

    池非遲:“……沒有。”

    “下次可以準備一下,這麼大的小孩子,要是身體不適的話,很容易憋不住尿,”妃英理說着,又低頭問道,“那小樹要不要看看畫冊或者雜誌?”

    “我、我自己玩魔方吧。”澤田弘樹心裏一汗,真的不用把他當一歲半的小孩子照顧。

    “非遲,你之前說帶了魔方,對吧?”妃英理轉頭看池非遲,“那麻煩你拿一下吧,還有一些他平時喜歡的東西,不要太多,拿個一兩件……”

    “咳——哼!”走到旁邊的毛利小五郎乾咳引起注意,“非遲,換一下座位吧……”

    “哎?”後座的毛利蘭眼睛一亮,有情況。

    毛利小五郎瞄着看過來的妃英理,“我對於應對這個女人頤指氣使的使喚比較有經驗,也有應付的辦法!”

    妃英理原本驚訝的神色瞬間陰沉,“是嗎?在女兒小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去幫忙拿奶瓶都能把奶灑了一地、之後自己滑倒又撞倒了桌上的水杯,拿尿不溼也要花上半個多小時……”

    “喂喂,那之後被你使喚着拖地板、還有洗那牀被小蘭尿溼的牀單的人,可都是我耶!”毛利小五郎不服氣道。

    毛利蘭耳根發紅地低下頭,惱羞成怒,拳頭握緊。

    開戰能不能不要傷及無辜?她不要面子的嗎?

    很好,又是日常想跟自家老爸‘練練’的一天。

    池非遲把澤田弘樹的小拉桿箱遞給毛利小五郎,說了一句‘都在裏面’,果斷拋棄澤田弘樹,遠離戰場,坐到了牧樹裏身旁。

    牧樹裏就坐在最前排,見池非遲坐下後,朝池非遲點了點頭,“池先生。”

    乘務人員推着推車出來,笑着問道,“西式甜點和日式甜點,請問您要哪一種?”

    “什麼都不要,”牧樹裏用手撐着下巴,“也不要飲料。”

    “請給我一杯咖啡,隨便什麼都行,不要放糖。”池非遲道。

    牧樹裏看到伴亨導演從洗手間裏出來,站起身,發現成澤文二郎又進去了,只能無奈坐下。

    “請用。”空乘人員給池非遲端了咖啡,推着推車往後面去。

    牧樹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還在吵,“那位律師小姐和毛利先生是……”

    “她是我老師的妻子。”池非遲道。

    “哎?”牧樹裏收回視線,驚訝看池非遲,“他們的關係似乎……”

    “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池非遲道。

    “是、是嗎……”牧樹裏有點懵,覺得池非遲眼裏的‘感情好’比較特別。

    過了兩分鐘,成澤文二郎從洗手間出來,牧樹裏才連忙起身,“抱歉,失陪了,我去一下洗手間。”

    池非遲點了點頭,坐在原位喝咖啡。

    牧樹裏只去了一會兒,很快折返回來坐下。

    兩人後座,酒井夏樹對經紀人矢口真佐代輕聲道,“真佐代,巧克力。”

    “啊,對……”矢口真佐代低頭翻隨身的包。

    一個空乘人員端着咖啡、點心到了駕駛艙外,按了鈴,“我是三澤,送咖啡過來了。”

    對講機裏傳來回應,“請進。”

    空乘人員輸了密碼,打開了駕駛艙的門,剛要進門,就被起身的牧樹裏搶先一步進去。

    “嗨!”牧樹裏笑着打招呼。

    空乘人員連忙阻攔,“小姐,這裏不能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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