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429章 請問你禮貌嗎?
    “這個……”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思考,“總會有機會的吧,是人就會有疏忽的時候,一次抓不住,那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早晚能印證自己的猜測……”

    “是啊,你說得沒錯!”

    柯南釋然失笑,走向面具攤位。

    今天他突然想到這個,就是因爲灰原。

    灰原平時沒有對七月表現出特殊的情緒,甚至沒有過度關注,遇到這種可以在空白麪具上作畫的機會,爲什麼突然就想到七月的面具了?爲什麼不是以前接觸過的古典面具?

    藏得再怎麼深,只要是人,就會有疏忽。

    如果有誰在他身邊潛伏着、能設計他那麼多次,每次都能比他先破案的池非遲完全有那個能力。

    至於灰原,或許是跟他一樣有懷疑、想試探,或許是早就知道了,站到了池非遲那邊,但……

    攤位旁,灰原哀還不知道某個名偵探心懷惡意地接近,跟毛利蘭說着話,“江戶川被流彈擊中那一次,是七月幫忙把江戶川帶出來的,孩子們對他還挺有好感的,而且七月的面具很簡單,隨便畫都能畫出來……”

    走到旁邊的柯南一個踉蹌。

    七月那個面具確實很簡單,純白的面具上,兩個黑點代表眼睛,一條粗長一點的黑色線條代表嘴巴,再在兩眼上下加上藍紫色印記線條就完了。

    等等,灰原這傢伙對畫面具沒興趣,又想動手打發時間,那麼突然畫個七月的面具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灰原哀把‘無臉男’面具畫好,還轉頭問半蹲在旁邊的池非遲,“非遲哥,你要試試嗎?”

    池非遲看了看那個無臉男面具,“不要,像傻子一樣。”

    柯南:“……”

    想多了,絕對是他想多了。

    灰原哀:“……”

    非遲哥這一波自黑真的厲害,就好像七月不是自己一樣,吐槽得那麼自然,她不佩服都不行。

    池非遲隨手拿了攤位上一個紅色的天狗面具,站起身跟老闆結賬。

    無臉男本來就是傻子,孤單地遊蕩着,被別人一點禮貌性的溫暖就拐走了,笨拙地想對一個人好,又不知道方式,吞青蛙人只是想跟一個人說話,吞噬其他存在只是爲了獲得那個人的注意,兇巴巴地叫囂着‘我不會放過你的’,其實最後還是什麼也沒做……

    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無臉男,原意識體有過,他也有過,但人會成長,也會消亡。

    當初爲七月選擇了這個面具,他就會一直堅持下去,也算是讓七月有一個可以辨認的特徵,但這種在外面遊玩的時候,他就別跟七月有關的東西扯上關係了。

    不刻意選擇,不刻意迴避,時刻警惕着。

    “真的失蹤了啊!”

    一旁,提高嗓門的喊聲把一羣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一個年輕和尚手裏拎着裝食材的購物袋,似乎是買食材路過這裏,一臉急切地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前,看了看四周,盯上把天狗面具往臉上戴的池非遲,“簡直就像遇到了在森林裏把小孩子拐走的天狗、發生了神隱一樣!”

    池非遲的手頓住,透過覆了半邊臉的面具和拿面具的手指,定定看着年輕和尚。

    看着別人說拐小孩子,請問大師你禮貌嗎?

    年輕和尚被池非遲冷漠的目光盯得一僵,弱弱往毛利小五郎身旁退了退,又看着毛利小五郎道,“總之,在這裏遇到您這樣的名偵探,不得不說是一種緣分,拜託您了!能不能幫我解開這個謎題?”

    “爸爸,發生什麼事了?”毛利蘭疑惑問道。

    “這個……”毛利小五郎見其他人看着他,神色古怪地撓頭,“這位師父說有人失蹤了。”

    “什麼?”服部平次驚訝。

    “是、是這樣的,”年輕和尚緩了一下情緒,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一座寺廟,“我在那座寺院修行,法號叫傳久,前些天來拜訪主持的一位客人,突然消失在寺院裏了。”

    “是不是自己離開了,而你正好不知道?”遠山和葉問道。

    “那、那不可能!”傳久和尚臉色白了白,“那位客人是一個長髮的女施主,所以招待她住在別院,第二天早上,我做好早餐去叫她的時候,她還在房間裏,但肚子上插了一把刀,已經氣絕身亡了……”

    涼意在空氣中蔓延,灰原哀不由看向身旁的池非遲。

    雖然她不信神神鬼鬼,不怕屍體,但這個年輕和尚說得怪恐怖的,這時候應該看看非遲哥,確認身邊有家人,肯定能安心冷靜不少……

    池非遲已經戴上了天狗面具,低頭看灰原哀:“?”

    灰原哀默默收回視線:“……”

    算了,當她沒看,非遲哥穿着黑外套、戴着天狗面具,感覺更陰沉。

    服部平次沒有注意這邊,臉色難看地問道,“你是說她死了?”

    “你報警了嗎?”柯南問道。

    “當然,我去告訴在寺裏睡覺的主持之後,馬上就去報警了,”傳久和尚臉上帶着驚恐,“可是警察到來的時候,除了待在那裏的主持,不管是女施主的屍體,還是榻榻米上血跡,全都消失了!”

    毛利蘭感覺後背冒涼氣,往遠山和葉身後躲,“騙人的吧……”

    灰原哀突然覺得這次事件有意思,出聲問道,“那主持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客人一早就回去了,”傳久和尚一張臉白得像紙,“還說我一定是在做夢。”

    毛利小五郎用懷疑目光打量傳久和尚,“你該不會真的沒有睡醒吧?”

    “這怎麼可能!”傳久和尚一臉肯定地強調,“我絕對看到了!”

    “好了好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去寺院裏聽聽那位師父怎麼說……”服部平次笑了笑,轉頭看其他人,在看到池非遲後,臉上笑意僵住,嘴角微微一抽,無語道,“非遲哥,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來啊?我看着挺瘮人的……”

    池非遲伸手把面具推到頭上,看向服部平次,“可以了嗎?”

    天狗傳說到處都有,這種面具有那麼嚇人嗎?服部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

    服部平次看了看,發現確實沒剛纔陰冷了,勉強點頭,“可、可以了……”

    ……

    昇嶽寺。

    毛利小五郎租來的車和紅色雷克薩斯SC停在門口。

    傳久和尚引一羣人到了主持休息的地方,向一羣人介紹了主持釋蓮,又向主持介紹了毛利小五郎。

    釋蓮主持身形瘦削,臉上長滿皺紋,精神倒是不錯,戴着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斯文和氣,只是在聽傳久和尚介紹時,忍不住看了看池非遲,又看了看池非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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