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635章 松本清長的求生之路
    當天晚上。

    柯南深夜到了阿笠博士家。

    “你說什麼?潛入了搜查會議……”

    客廳裏只亮着一盞檯燈,阿笠博士坐在柯南對面的沙發上,驚訝失聲問道,“那個組織的人嗎?”

    “噓……”柯南連忙提醒阿笠博士,“別太大聲了。”

    阿笠博士捂住嘴,看向通往地下室的鐵門。

    柯南也看了過去,輕聲問道,“灰原應該沒有聽到吧?”

    “沒事,”阿笠博士也壓低了聲音,“她應該還在地下實驗室。”

    柯南點了點頭,繼續輕聲道,“我猜,僞裝成戴眼鏡的刑警的人,是貝爾摩德,趁着等電梯的時間,把會議的結果用郵件報告給了老大吧……”

    “原來如此,然後剛好被山村警官給聽到了,聽到了輸入郵件地址時、音調近似《七個孩子》的按鍵音,”阿笠博士疑惑,“可是到底爲什麼……”

    “真是的,”灰原哀身上還穿着實驗時穿的白大褂,卻從阿笠博士坐的沙發後走出來,氣定神閒到了兩人身前,“我還在想,你們偷偷摸摸在幹什麼呢。”

    又把情報瞞着她!

    “灰、灰原?”柯南一汗。

    灰原哀擡眼看着柯南,平靜問道,“你怎麼會憑按鍵音就判斷那是貝爾摩德呢?”

    柯南見灰原哀已經聽到了,如實道,“我還看到了琴酒的保時捷。”

    灰原哀瞳孔一縮,臉色也變得僵硬。

    柯南無奈,他還以爲灰原不怕那些傢伙了呢,繼續分析道,“他們如果想以真面目潛入警視廳,風險實在太高了,如果是變裝,那麼由貝爾摩德出馬的可能最大,總之,這次的一系列事件,一定和黑暗組織存在着某種關聯,所以我也想調查這次事件,你們願意幫忙嗎?”

    “我是無所謂啦。”阿笠博士遲疑着偷瞥灰原哀。

    “就算要你別插手,你也不會聽的吧?”灰原哀已經緩了過來,嘆了口氣,正色叮囑道,“不過一定要謹慎小心,我想你應該很清楚,萬一你的真實身份被他們發現……”

    “我知道,”柯南突然想起那晚做的噩夢,沉聲道,“這我很清楚。”

    那晚,他還以爲是突然換了睡眠環境,內心深處又藏着來自於拉克酒的威脅,所以纔會做噩夢,但今天的事之後,他內心那份不安越來越強烈了。

    阿笠博士覺得氣氛太壓抑,主動出聲問道,“那我們要怎麼幫你?”

    柯南迴神,從口袋裏掏出小本本,“在今天的搜查會議上,池哥哥提出兩個調查方向,這也是我考慮到的……”

    “等等,”灰原哀臉色微變,“非遲哥怎麼也去那個搜查會議了?”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柯南一頓,猜測灰原哀可能沒聽到他一開始跟阿笠博士說的話,又解釋了一次,“這次搜查會議,是因爲最近發生的跨地區連續兇殺案,松本管理官才邀請毛利叔叔和池哥哥以特別顧問的身份出席會議,你也不要太敏感啦,貝爾摩德早就注意到了他,如果組織的目的是爲了阻止警方調查,那麼對他下手也沒用,我想,池哥哥就算提出了調查方向,也不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的,不過,這段時間我會盡量避免跟他接觸。”

    “就算那個女人找上非遲哥,非遲哥也不會把警方還未公開的案件告訴她吧?”灰原哀打量着柯南。

    她不是覺得避一避不好,就是覺得江戶川今天有點奇怪。

    “是啊,不過這也是爲了以防萬一嘛,這樣對他也沒有壞處啊,”柯南笑了笑,低頭翻開隨身記事本,把記事本放到桌上,指着上面畫圈的記錄道,“總之,我想跟學校請假,讓博士開車帶我去六起事件的案發現場看看,警方只是拍下了屍體附近的照片,說不定地點、周圍環境可能會有什麼線索,就算沒有頭緒,我到現場看過之後,也能確定是否有宗教因素。”

    阿笠博士點了點頭,“那就跟學校說你生病感冒了吧!”

    “等會兒我會把麻將牌上塗紅了一個圓圈的正面,和刻有縱向直線、英文字母的背後,都給畫下來,”柯南見灰原哀探頭看記事本上的內容,認真道,“灰原,調查麻將牌上刻痕和塗痕的事就拜託你了,圍繞池哥哥說的文化、傳說、宗教去找,我想應該不會錯。”

    灰原哀點頭道,“我這兩天幫你調查一下。”

    “至於‘七夕、京’的含義,還有縱向直線……”柯南低頭看着池非遲提醒的、不能忽略的‘縱向直線’這一點,皺眉想了想,“我暫時還沒有頭緒。”

    之後兩天,柯南請假讓阿笠博士開車,帶着各地區跑。

    灰原哀正常上學,留意着學校裏有沒有異常情況,回家就幫柯南查文獻。

    另一邊,警方那邊沒有進展,池非遲也就幫貝爾摩德送了兩天飯。

    松本清長被綁已經八天了,一直被綁在小木屋的椅子上,嘴巴也大多時候被膠帶封着,由人輪班24小時看守着,定時喂少量的飯和水。

    如果要上廁所,也得在槍口下解決,身上的繩子也不會完全解開。

    這麼關了八天,松本清長就算身體和精神沒垮掉,也實在沒多少力氣能夠逃離木屋,更別說逃出槍口的瞄準下。

    發現又有人送飯菜和水過來,松本清長坐在椅子上,等看守的人喫完了,上前來撕下封住他嘴巴的膠帶時,才用乾啞的聲音問道,“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從一開始被綁架,只看對他下手那個黑袍人的身手,他就意識到這次綁架不簡單。

    他剛醒來的時候,看到看守他的人手裏拿着槍,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輕舉妄動。

    如果對方要殺他的話,早就下手了,趁着他昏迷就是一個好機會。

    這些人之所以不下殺手,要麼在等什麼,要麼想從他這裏獲得什麼,那就不必慌張地逃跑,可以假裝喪失逃跑能力,讓對方放鬆警惕,試圖釋放求救信號,隨時觀察有沒有反制或者逃走的機會,同時還可以說話干擾看守人,自己製造機會。

    只是這些人比他想象中還要難纏。

    看守的人8個小時輪換一次,隨時都確保有一個人精力充沛地拿槍守着他。

    看守的人還都戴着帽子和手套,互相說話也都壓着嗓子或者壓低聲音。

    一開始,他抓住一個看守人給他喂水的時機,試圖跟對方搭話,沒想到才聊了兩句,對方就接到了一個手機來電,簡單說了兩句後,掛斷電話後就閉口不言。

    他那時才發現屋裏門上有一個對着屋裏的微型攝像頭,而之後他就沒有再見到跟他說過兩句話的那個男人,或許是因爲犯錯被調走、處罰,也或許是更糟糕的結果,他不清楚,但從那之後,沒有一個人跟他說過一句話,看守人像機器人一樣餵食喂水、再立刻把他嘴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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