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745章 池非遲很奇怪
    “我記得,出賣耶穌的猶大,就是被吊死在接骨木上的,”灰原哀思索着,“叛徒……兇手難道是說戶田先生是叛徒嗎?”

    “不,”池非遲出聲糾正,“接骨木流傳已久的含義是守護、鎮邪、消災。”

    這纔是接骨木一直以來的含義。

    如果非要聯繫上‘叛徒’,大概就是當年復仇者們曾在各據點種上了接骨木,用一些背叛和傷害了那些家族的人的鮮血澆灌着接骨木,也在那一棵棵接骨木旁邊設立研究點,爲了守護家族逃出生天的餘火,而讓自己和敵人一同承受着被改造的痛苦。

    “另外,也有人說接骨木是一種很神祕的植物,會被當成靈魂的棲息地,也會和女巫、厄運等內容產生聯繫,”毛利蘭回憶着道,“在中世紀,燃燒接骨木或者把接骨木放進家裏,好像都是不吉利的。”

    池非遲嘴角不由勾起一絲冷淡的笑意。

    這個說法他聽過,中世紀那個時期,在議會出現叛徒後,教廷的人曾以‘種植接骨木’爲線索,試圖挖出議會的各個據點。

    爲了防止議會的人提前處理掉庭院裏的接骨木,所以四處宣揚接骨木會帶來厄運,又禁止焚燒或者砍掉接骨木,並鼓勵其他民衆進行舉報,在接到或主動上報、或被動告發得來的消息後,再讓一隊隊人手去有種植接骨木的人家調查,告訴那些人這樣容易被黑暗議會的魔女們仇視,又把接骨木一棵棵移走,送到野外,用聖火集中‘淨化’。

    一戶戶房屋附近有接骨木的普通人家被排除,焚燒或者砍伐接骨木的動靜不小,隨時可能會被人發現並舉報,這樣一來,議會據點也會漸漸浮出水面,多城進行排查的話,就可以把藏在暗處的議會成員一網打盡……

    教廷是這麼想的,不過結局並不如教廷所願。

    議會的人被激起了反叛心,沒有試圖燒燬或者砍伐接骨木,而是從外面院子移栽到了屋裏,各據點也徹底告別了陽光,轉移到了昏暗的屋裏和地下。

    有各種奇異人士在,不用擔心因爲室內陽光不充足而影響接骨木成長,有異術助陣,再加上血腥的澆灌方式,那些接骨木都成長得十分旺盛。。

    他經常跟着菲碧待在總部,就以他經常待的那棵接骨木來說,無論成長速度和高度都不是正常接骨木該有的,枝幹就是製作法杖的最佳材料。

    關於‘接骨木不能放進家裏’的說法,他當初沒聽說過,可能是教廷最後在議會里發現了那些接骨木種植在室內,爲了趕盡殺絕,又向民衆傳出了什麼‘禁忌’,或者是歲月流逝之下而演化出的傳聞……

    不過一想到總部那棵接骨木,可能也被教廷挖走或者燒燬,他就想起蒙格瑪麗家被抄家時,勞倫斯給他種的接骨木也被那些混蛋抄走了。

    心裏不爽,很不爽。

    柯南原本在聽毛利蘭說話,目光餘角捕捉到池非遲似乎笑了一下,側目的一瞬間捕捉到池非遲嘴角的冷笑,再定睛看時,又發現池非遲神色已經恢復如初,不由皺了皺眉。

    他家小夥伴剛纔是在冷笑?爲什麼?

    先不說小蘭沒有說錯,接骨木確實有那種傳聞,就算小蘭說錯了,他相信以池非遲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嘲笑小蘭,甚至有人嘲笑小蘭的話,池非遲這傢伙還會表面不溫不火、實則很護犢子地把對方反駁得啞口無言。

    也就是說,池非遲臉上那一轉即逝的冷笑,不是嘲笑小蘭,而是因爲小蘭說的話。

    結合之前,灰原說接骨木代表‘叛徒’,池非遲立刻糾正是‘守護、鎮邪、消災’這一點,池非遲這傢伙應該是對‘厄運’、‘不吉利’這種形容表示反對,而鶴見小姐說,池非遲來草藥園就是去接骨木下躺着,可以判斷出,池非遲這傢伙應該很喜歡接骨木!

    那麼,冷笑一下也不奇……不,還是很奇怪。

    他和池非遲認識那麼久,也還算了解池非遲,如果僅是對某句話不滿,也不太可能做出直接冷笑這種舉動,更大的可能是當做沒聽到,尤其這句話是女性朋友說出來的,池非遲更不可能會這麼做。

    會做出反應,很可能是池非遲因此聯想到了某件事,導致情緒波動不一般,而且他也從池非遲剛纔的冷笑裏,感受到一絲不屑和敵視。

    這麼說的話,池非遲好像也說過‘接骨木跟我有關係’這種話,那他應該沒有感覺錯。

    喂喂,這個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牽扯到很多祕密一樣……

    ……

    一羣人坐在會客廳裏討論半天,也沒有得到個可能有用的答案。

    喝着草藥茶,毛利小五郎又叮囑鶴見葉子,“鶴見小姐,你的名字也在遺囑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留在草藥館裏保護你啊!”

    鶴見葉子覺得毛利小五郎眼睛亮得像個怪大叔,忙笑着婉拒,“我想,還是不用麻煩毛利先生了,我並沒有收到你們說的恐嚇信。”

    &nnbsp;“不麻煩不麻煩,”毛利小五郎笑眯眯道,“有我貼身保護,不是更安全嗎?我看……”

    旁邊,毛利蘭渾身籠罩着壓抑的氣場,很快又笑了起來,伸手挽住毛利小五郎的胳膊,笑眯眯對毛利小五郎道,“鶴見小姐是女孩子,我覺得貼身保護這種事,還是讓女孩子來比較方便,如果鶴見小姐需要貼身保護,讓我來比較好,你覺得呢?爸——爸——?”

    毛利小五郎從毛利蘭眼裏感覺到了強烈的威脅之意,汗了汗,“也、也對。”

    “真的不用了,”鶴見葉子笑道,“草藥館附近都是認識的人,要是我遇到危險,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我的教堂離這裏不遠,”櫻木功也慈眉善目道,“有空的話,我也會過來看望鶴見小姐的。”

    柯南一直站在池非遲身旁的沙發前神遊,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剛想看看越水七槻這個偵探有沒有什麼發現,擡頭就看到越水七槻看看鶴見葉子、又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又看鶴見葉子……

    行爲古怪。

    池非遲放下裝草藥茶的茶杯,發現柯南的目光不停地在越水七槻、鶴見葉子身上巡遊,俯身湊到柯南耳後,低聲問道,“你在看什麼?”

    柯南被背後涼颼颼一句話嚇了一跳,壓下身上浮起的雞皮疙瘩,無語地回頭瞥着池非遲,壓低聲音道,“不是我,是七槻姐姐啦,她好像一直在看鶴見小姐和自己的衣服前襟……鶴見小姐的衣服今天有哪裏不對勁嗎?”

    池非遲擡眼看了看鶴見葉子的衣服,又轉頭看了一下越水七槻的衣服,“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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