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884章 他能說什麼?
    另一邊,池非遲找工作人員確認了比賽籌備的進度,等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趕到、可以陪越水七槻逛街之後,就開車離開了電子競技園,路上換了中年大叔平凡普通的易容臉,去幫風見裕也敲翻了三個持槍匪徒。

    任務不難,不過盯梢蹲點多花了一點時間,忙完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

    完成抓捕後,風見裕也立刻聯繫同事,看着同事把昏迷的男人帶走,擦了擦頭上汗,走進破舊的廢棄樓房中。

    這一次抓捕行動能夠圓滿完成,還得靠那位意外到來的援手。

    原先他們公安已經策反了對方內部的人,約定好了由那個人幫他們毀壞這些人手裏的炸彈,等行動一開始,那個人裏應外合配合他們,儘量幫他們減少風險。

    那個人沒有失約,只是也一直沒有得到犯罪團伙頭領的完全信任,他們一行動,立刻驚動了那個犯罪團伙頭領,和心腹用提前準備好的車子撤到了這裏。

    廢棄樓房裏提前裝了炸彈,而那個犯罪團伙頭領準備和心腹一起從地道中撤離,等他們過來就引爆炸彈,拖住他們之後,想辦法脫離他們追蹤,再想辦法離開日本境內。

    這個計劃中,緊急撤離那輛車子的司機被放棄了,被哄騙着去了大樓樓上,那個犯罪頭領還告訴司機:‘你去窗戶前盯着,要是那些人靠近大樓並準備衝進來,就立刻聯繫我,我們去做撤離的準備……’

    這種行爲太狗了!

    要是他們貿然靠近大樓,那個司機打電話通知那些人的頭領,那個頭領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引爆炸彈。

    當然,他們不會貿然衝進去,大概率也不會被爆炸炸死。

    只是他們看到那個司機在樓上的身影,也會懷疑歹徒會不會全部在大樓裏、因炸彈出了問題而導致餘黨全軍覆沒。

    要確認裏面到底死了多少人,他們就要聯繫消防人員來清理廢墟,等他們發現那個頭領和心腹沒死,那兩個人恐怕早就離境了。

    那個犯罪團伙頭領撤進大樓後的計劃,是他聽降谷先生說的。

    在他們剛接近大樓、準備觀察時,他突然接到了降谷先生的電話,電話裏詳細說了大樓裏的情況、三個人的動向和打算。

    他還驚訝降谷先生怎麼連對方在大樓什麼地方裝了炸彈都知道,避開其他人,小聲問了一句:‘您也來了嗎?’

    結果那邊輕飄飄來了一句——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不過顧問在那裏啊,對了,那三個人他已經解決掉了,你進去把人帶出來吧,你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吧?他在拆炸彈,那些炸彈拆起來好像有些麻煩,最好不要打擾他,他也不希望被太多人看到。’

    他腦子有點發懵,‘可是……’

    這次行動不是沒有外援的嗎?

    還有,就算有外援,顧問也不該先他們一步抵達吧?

    這個據點連他們的內線都不知道,而看顧問把三個人都搞定了,明顯還提前偷聽了那個頭領的撤離計劃,似乎那三個人剛到這裏,顧問就已經到了。

    好吧,仔細想想,那也可能是顧問突然收到了什麼消息,並且臨時決定趕過來幫忙。

    作爲‘零’的顧問,情報獲取渠道肯定不是他們能比的,收到他們不知道的情報也很正常,這也能解釋爲什麼預計不該出現的顧問參與進抓捕行動中。

    但是他們沿路收縮包圍圈,好像也聽說有人接近這附近。

    顧問難道原本就在大樓中,或者是突然從大樓裏冒出來的?

    ‘如果他搞不定那些炸彈,你再聯繫……不用,他應該會聯繫我的,總之,就先這樣。’

    那邊降谷先生最後丟下一句,就匆匆掛了電話。

    還是那麼任性地不聽他問完問題,還是那種‘那都不是事’的輕鬆愜意的可惡態度。

    不過誰讓這是自家上司呢?作爲部下,他能說什麼?不能。

    所以他也只能收好手機,讓包圍附近的人等在外面,自己頂着其他人驚詫的目光,一個人進了大樓。

    大樓一樓的樓梯下方,某個長相普通的大叔正對着一個炸彈忙活,還不等他想好措辭、擺出嚴肅又精神的神色上前打招呼,對方就指了指一旁的走廊。

    ‘三個人都在那裏,你自己拖出去……’

    其他話都來不及多說,他又只能應‘是’,開始做‘拖人搬運工’,把那三個昏迷的傢伙全部拖出去,交給同事帶走。

    “咔擦……咔擦……”

    寂靜大樓裏響着秒錶走動的咔擦聲,由於外面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大樓裏更是黑漆漆一片,風見裕也很容易順着手電筒的一縷光線,找到了站在一根承重柱後拆炸彈的男人,上前,站直。

    “顧問,那三個人都已經由我的同事們帶回警視廳去了。”

    潛臺詞:他手頭沒事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他也能幫忙的。

    中年男人用牙咬着小號手電筒照亮炸彈,一張臉滄桑又平常,似乎只是個普通的、四十來歲的上班族,盯着炸彈內部的目光卻銳利如鷹,由於咬着手電筒,說話發音也有些含煳不清,“那你怎麼還進來這裏?”

    風見裕也:“……”

    這個抓捕行動,他是主要負責人,現在炸彈還沒有拆除,他留下來不是應該的嗎?

    顧問爲什麼這麼問?是覺得他留下來會礙手礙腳嗎?

    可是這是他的任務啊!

    突然覺得顧問跟降谷先生一樣……有點過份。

    池非遲想了想,好像他還得讓風見裕也把拆除的炸彈帶走,這麼趕人似乎也不太好,補充道,“其實你可以在門外等。”

    風見裕也突然有點感動,顧問這是擔心他在炸彈旁邊會有危險吧,一定是,“聽降谷先生說,這些炸彈的拆除有些麻煩,我可以幫您拿一下手電筒,這樣您拆除炸彈也能方便一些。”

    池非遲暫時停了手,把用牙咬住的手電筒拿下來,用一張紙巾全部擦了一遍,才遞給風見裕也,“有勞。”

    “這是我應該做的,”風見裕也拿着手電筒,努力幫忙把炸彈內部線路都照亮,想到池非遲用紙巾擦手電筒的行爲,忍不住道,“其實您不用擦手電筒也可以,我不介意……”

    池非遲雙手戴着手套,看準一根線後,用小剪子輕輕剪斷,“你覺得我是因爲擔心你介意?”

    他咬過手電筒,手電筒再被風見裕也拿過之後,他的些許殘留唾液說不定會沾到風見裕也手上,那可是能夠確定‘零組顧問=池非遲’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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