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2417章 似曾相識的場景
    六個人一頓飯,把毛利小五郎打麻將贏來的錢幾乎全花了進去。

    毛利蘭表示支持,認爲這樣總比毛利小五郎把錢用在賭馬、打麻將這種事情上輸光要好。

    毛利小五郎更是毫不介意,喫完飯往回走的路上,還興沖沖地幻想着明天繼續有個好手氣,能夠讓自己贏回兩倍的飯錢。

    「我看你這是在做夢,」毛利蘭道,「哪有人一直會贏啊?」

    「實在不行,我就叫上非遲跟我一起去!」毛利小五郎挽了挽袖子,鬥志昂揚道,「我不信我們沒有一個人會贏錢!」

    毛利蘭一頭黑線,「你就不要再帶壞非遲哥了,賭博可是違法的哦!

    「那怎麼能算是賭博呢?」毛利小五郎一臉得意,「只是幾個朋友湊在一起打麻將消遣,打發時間的時候,我們打了幾個賭,打賭輸了的人按照承諾,給贏了的人一點點錢,就算不是錢,也可以是其他小物件,根本算不上賭博啊!」

    柯南心裏呵呵乾笑,腹謗着某個大叔快要沒救了,趕在毛利蘭氣得黑臉之前,出聲轉移話題,「話說回來,今天這家餐廳的食物還真是不錯耶,居然還有小籠包可以點,味道喫起來也很好!」

    毛利小五郎想到今晚的食物,立刻轉移了關注點,「沒錯,他們家的食物真的很不錯,生春帶更是絕品美味呢。」毛利蘭替自己最喜歡的食物說話,「炒麪的味道也很好啊。」越水七棍也加入了美食聊天組,「丸子湯也很好喫。」

    「那改天……」柯南本想再順着美食話題聊兩句,突然看到前方有個中年婦人在跟巡警說話,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那不是立野巡警嗎?」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毛利蘭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四周,「晚上大家一起的路上,突然遇到事件,這種情況好像很熟悉…

    「前天晚上才遇到過吧,」越水七橫說着,往前走去,「就是香月先生摔下臺階身亡的事,那天柯南出去旅行了,沒有跟我們在一起,不過,這次不一定是事件,哪裏會有那麼多事件發生嘛!」

    池非遲:「…」但真就有那麼多事件發生。

    「這可不好說,」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瞥池非遲,「畢竟非遲……」

    「畢竟老師是名偵探,很容易受到事件的召喚。」池非遲強行打斷。

    「沒錯,像我這樣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突然頓住,「等等,非遲,你的意思是說我是瘟神嗎?!」「瘟神是您自己說的。」池非遲迴敬道。別以爲他不知道,他家老師剛纔是想吐槽他‘瘟神,。一羣人說話間,也走到了近前。

    站在一起的中年婦人和巡警停下了談話,轉頭看着一羣人。

    「啊,原來是毛利先生和越水小姐啊,」年輕的男巡警很快認出了米花盯的兩個名人,也認出了池非遲等人,笑着打招呼,池先生、小蘭小姐,還有……你是柯南,對吧?晚上好。」

    不僅男巡警認識一羣人,一羣人也認識這個負責米花町五丁目片區的巡警。

    雙方生活中本來就會有交集,而這位立野壽已男巡警又是出了名的工作認真、待人親切,越水七根在米花盯五丁目住下沒多久,就已經聽人說過立野壽巳男。

    而池非遲不僅聽越水七概說過,更早之前,還聽毛利小五郎的‘麻友,說起過。

    總之,立野壽已男在羣衆中的口碑一向很好,近段時間更是有消息稱——立野壽已男即將調到米花警器刑事部。「是啊,我們剛去那邊的家庭餐廳聚餐回來,立野巡警,這裏發生什麼事了嗎?」毛利小五郎主動問道。立野壽已男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大事……」

    「明明就是一件大事啦!」旁邊的中年婦人不

    滿打斷,「最近這裏有某些沒有公德心的人,總是把這裏放垃圾的地方弄亂,我正拜託警官在晚上巡邏時、把那個壞人抓起來!」

    立野壽已男見婦人看向他,忙解釋道,「這一帶是我們重點巡邏的區域,您也看到了,我最近都在這附近加強巡邏,所以……「嘩啦!」

    附近一家人傳出木門被猛然推開的聲音,一個穿着連帽衫的女人將帽子戴在頭上,背上還背了一個揹包,腳步跟蹌地出了院門,剛到街上,就突然跪坐在地,雙手撐着地面喘氣。毛利蘭和越水七概見狀,連忙上前查看女人情況。

    「你不要緊吧?」毛利蘭到了女人身旁,蹲下身攙扶女人,「請振作一點!」

    越水七根看到了女人手背、袖子上的血跡,愣了一下,才細細觀察着女人身上有沒有傷口,「你是哪裏受傷了嗎?還是……」柯南跟着跑到,也發現女人袖子、手背上的血,皺眉看着女人蒼白的臉。女人擡頭看着圍過來的一羣人,神色驚惶地結結巴巴道,「裏、裏面,有人死了。」「你說什麼?!」

    毛利小五郎臉色一變,回神後,和立野壽已男跟上柯南,動身往那戶人家院子裏跑。

    池非遲和灰原哀沒有着急,慢吞吞地跟過去看,等兩人進門時,柯南、毛利小五郎和立野壽已經聚在一個房間裏。這是一棟日式建築,房間裏也鋪滿了榻榻米。

    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趴着倒在地上,身下是一大片血跡,身旁散落着倒地的桌子、碟子、手機、一盒被打翻的砂糖、沾血的刀子、沾有血跡且破了個大洞的墊子。

    毛利小五郎和立野壽已男蹲在男人身前,沉聲道,「不行,他已經死了。」

    「毛利先生,這裏就拜託你了,」立野壽已男站起身,拿出腰間的對講機,「我要先確認一下屋裏還有沒有可疑的人物,馬上就回來!」

    說完,立野壽已男轉身出房間,對站在門口的池非退點了點頭,拿着對講機,往走廊深處走去,「報告總部,我是米花盯五丁目的PB立野巡警……

    越水七根走到門口,看着立野壽已男離開,又看了看屋裏的案發現場,看到屍體,愣了一下才出聲道,「我和小蘭把那位小姐扶到了院子裏休息,之前跟立野巡警說話的那位太太也在外面陪着她們,這是……死人了嗎?」

    「是響,」毛利小五部站起身,看了看四周,「打鬥戒跡很明顯,死者手臂上有抵抗傷,疑似兇器的刀子也掉在了這裏,應該有人闖入這裏殺害了他。」

    柯南站在一旁,指着死者右手食指下的地板,提醒道,「叔叔,你看這裏!」地板上,有着一個血液畫出來的字母K,,最後一筆正好在死者右手食指下方。毛利小五郎連忙上前查看,「K?是死前訊息嗎?」

    「毛利先生,屋裏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立野壽已男從走廊間走到門口,「而且廚房的後門、窗戶都是從屋裏內側反鎖,沒有被人打開過,我已經報告過總部,警視廳刑事部的警官們十多分鐘就能趕到!」

    「這樣啊……」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房間裏的情況,「那我們就保護好現場、等刑事部的警官們趕到,現在我們先到門外院子裏去等,我也想去看看剛纔從這裏出去的那位小姐。」

    一羣人撤出了房間,到了院子裏。

    毛利蘭和中年婦人陪着那個年輕女人,坐在院門附近的花壇邊。

    年輕女人頭上的帽子已經取了下來,看那險色蒼白、雙手手指顫抖的模樣,恐怕是不太願意靠近有屍體的房子。毛利小五郎想問同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年輕女人似乎被嚇得不輕,只是反覆重複着「不是我做的」、「我來的時候,他已經這樣了,,根本說不清具體的情況。

    沒辦法,毛利小五郎又轉而向中年婦人打聽起死者的

    身份。這一次倒是很順利。

    經過毛利小五郎對死者外貌特徵的描述,中年婦人肯定了死者就是住在這裏的大岡善吉,還說出了不少有關於死者的信息今年六十多歲、平日一個人獨居、聽說是在杯戶町一個大型超市裏做警衛……還說到了今天晚上的情況。

    中年婦人說,自己之前和四丁目的中島太太在外面街口聊天,時間剛過六點,死者路過路口回家,沒多久,有一個像是上班族的中年男人到大網家,大概十分鐘左右,就匆匆忙忙離開了,二十分鐘之後,這個袖子上沾了血跡的年輕女人也進了大網家的院子,然後中島太太離開,自己看到立野巡警,就和立野巡警說起了話,再之後,就是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到附近之後看到的情況……

    「立野巡警說過,屋裏後門的門鎖、窗戶都是從屋裏鎖住的,」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大網先生六點回家之後,只見過兩個訪客,也就是說,殺死他的兇手就在這兩個人之中……那個男人聽起來很可疑,可是人已經離開了,這樣很不好辦啊。

    越水七根和池非遲站在一旁,轉頭環視四周,低聲跟池非遲吐槽,「從剛纔開始,我就覺得有地方不對勁,說不上來是什麼地方,只是感覺有點彆扭……

    柯南聽到這話,立刻豎直了耳朵。

    從剛纔開始,他也覺得有地方不對勁,但一下子又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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