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只是一個處於奇怪狀態中的人,”池非遲頓了一下,“我想聽一聽你有沒有別的事情想傾訴。”
他也沒怎麼,只是不貞之罪想讓他當一個神父而已。
查理挑了挑眉,“關於你狀態奇怪這一點,我很難否認。”
安室透在心裏默默贊同,
顧問跟一個連環殺手聊得一團和氣,現在透析室裏的氣氛好得像是好友座談會一樣,他也沒法昧着良心說自家顧問不奇怪。
“那麼查理,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池非遲問道。
“在我回答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什麼想知道的?”查理笑着反問道,“只要你跟我說一聲,我會很樂意把你想知道的事如實相告。”
“那我再問兩個問題,你可以自己選擇是否回答,”池非遲頓了頓,“第一個問題,你這一次被警察抓住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去警署跟警察交一次手,或者想把自己隱瞞的案件、未公開的作案細節告訴警方……第二個問題,你留在醫院裏做血液透析、還在管道上做手腳,做這一切,是爲了自己能夠更從容地逃走嗎?”
說着,查理低頭看向自己的左臂。
“至於原因,我也可以告訴你,五年前的國際刑警開槍打中了我的腎臟,雖然我成功逃脫,但是我也不得不切除了那一側的腎臟,很快,我的另一個腎臟也出了問題,醫生說很難找到適合我的腎臟,我等了四年,只能看着身體一點點惡化……”
“從半年前開始,我就必須隔一段時間就到醫院做血液透析,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再過不久,我可能需要一週進行三四次血液透析,會將大把大把的時間花在這上面,還無法擺脫它,去哪裏遊玩都要考慮下一次透析時間快到了,那種被束縛的感覺真是讓我受夠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