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
還真能回答上來啊……
救護車和警方很快趕到。
森園菊人和重松明男被擔架擡出去時,門外已經匯聚了不少記者。
“森園先生,聽說您的兒子和管家都出事了,這是真的嗎?”
“請問令公子明天的婚禮會不會取消?”
“聽說令公子的公司有賄賂的嫌疑,您有沒有什麼想說的?跟這次的事情有關嗎?”
“請問這次的事情是人爲還是意外?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森園家呢?”
閃光燈亮成一片,目暮十三好不容易纔帶着警察擠進門,將門關上,鬆了口氣。
“我是警視廳的目暮,具體的情況我已經聽說了,”目暮十三朝森園幹雄打過招呼,半月眼看向毛利小五郎,“就是聽這個走到哪兒都會有事件發生的瘟神說的……”
“怎麼可以說我是瘟神呢?真難聽,”毛利小五郎乾笑着,“應該說是事件在召喚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池非遲站在餐廳門口,聽到這麼一句,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在現場四處轉的柯南。
確實不是瘟神,應該說是死神,而且也不是毛利小五郎,而是某個小學生。
本來森園菊人和重松明男之間的誤會解除,也達成共識取消婚禮,不會有事了纔對,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他想答謝森園家這兩天的熱情款待,結果把原本的兇手和被害人一起送醫院去了,還惹了一身麻煩……
真是讓人心情複雜……
目暮十三走來後,也看到了站在餐廳門口的池非遲,“哦,池老弟,你也在啊!”
“目暮警官。”池非遲點頭。
“你最近出現在案發現場的次數也有點多啊,雖然比不上某個瘟神,”目暮十三瞥了毛利小五郎一眼,低聲道,“不過還是小心一點,別被傳染到……”
仔細想想,他最近已經在案發現場碰到池非遲好幾次了,雖然出勤率不如毛利小五郎,但上次電影院事件,毛利小五郎可不在,還有一開始認識池非遲的魔術愛好者事件,毛利小五郎也只是送女兒過去,倒是池非遲一直在。
每次一出事帶隊過來,總是遇到熟面孔,讓他心情很複雜。
以前的工藤新一,現在的毛利小五郎,要是再加上個池非遲……
他都想試着把這幾個傢伙控制住,看看能不能降低東京的犯罪率了。
“目暮警官……”高木涉汗着低聲提醒,他們可是公職人員,怎麼能迷信?
“咳,”目暮十三乾咳一聲,一邊往餐廳裏走,一邊忽略掉剛纔的話題,正色問池非遲,“那麼,現在情況怎麼樣?”
高木涉也拿出了記事本,準備記錄。
上次他私底下問過目暮十三有關於池非遲的事,魔術愛好者事件之後,警方調查過池非遲的情況,已經確認過池非遲是否具有法律能力。
因爲有妄想症狀,不具備訴訟能力。
至於作證能力,則要看池非遲是否出現幻聽、幻視症狀,服刑能力也要看情況而定。
換了其他人,不用考慮太多,請到一邊休息就行了,不過池非遲的推理、判斷能力都不錯,接觸下來看,也沒有異樣,還算是靠譜……
池非遲:“瞭解情況還是去找毛利先生和服部吧。”
準備記錄的高木涉:“……”
就是懶這一點讓人無奈……
目暮十三也無語轉頭盯着池非遲,年輕人怎麼能這麼沒幹勁?
“這一次的事件,我有牽扯。”池非遲解釋。
“哦?”目暮十三有些意外,不過不了解情況,也沒辦法多說,點了點頭,選擇去問服部平次。
“目暮警官,其實你可以問我的……”毛利小五郎嘟囔着跟了上去。
警方忙着勘察現場、檢查所有人的隨身物品,柯南和服部平次也在四處查看情況。
池非遲的隨身物品只有一個手機、一串鑰匙、一個幾何圖案的鑰匙掛飾,外加一條非赤……
接受檢查後,就帶着非赤坐到一旁。
“主人,我是不是闖禍了啊?”非赤看着警方忙忙碌碌,沮喪道,“要是我沒跟rebeca亂跑,說不定犯人就不會用蛇毒,不會製造被蛇咬的假象,也就不會給你惹麻煩,沒給你惹麻煩,你就不用坐在這兒幹看着……”
“不是你的原因。”池非遲低聲道。
非赤持續沮喪,“主人,你就別安慰我了……”
“應該是我之前搞了點事,讓對方覺得機會來了。”池非遲把自己的猜測說完。
非赤將信將疑,難道它只是一不小心被牽扯進去了?
池非遲繼續道,“再說,要是她看到你和rebeca打架纔想害人,根本來不及準備蛇毒和模擬毒蛇蛇牙的道具,所以不管你鬧不鬧騰,她都是要做的。”
“也對,不過人類還真是複雜,蛇又沒惹到她……”非赤委屈低下頭,又很快揚起頭,“她?主人你知道誰是兇手了?”
池非遲看向正接受警方盤問的女傭,“江口幸子。”
非赤轉頭看着那個四十多歲的富態女傭,有些難以置信,“咦?她跟森園菊人有仇還是跟重松明男有仇?”
“動機我不清楚,”池非遲視線轉向停在牆邊的餐車上,“只知道作案手法和證據。”
“哦,原來主人只知道……”非赤一頓,無語看池非遲,“那應該可以跟警方說了吧?有證據不是就能定罪了嗎?”
“等我成爲嫌疑人再說,”池非遲低聲道,“非赤,你沒見過我父親,不過大概能猜到他是什麼樣的人,事業對他而言很重要……”
非赤默默聽着,已經腦補了一系列的原因。
它聽過主人跟父親打電話,關係很冷淡,不過主人還是在意家人的吧?
主人是因爲覺得父親一直忙着事業,忽略了自己,所以纔想變成嫌疑人?想讓父親擔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