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396章 太嚇烏鴉了!
    一棟公寓樓裏。

    朱蒂也坐在沙發上,跟赤井秀一打着電話。

    “對,今天三個目標都接觸到了……池非遲?你果然最關注他……怎麼說呢,很厲害,就跟帝丹高中校園祭那次一樣,很快就看出了兇手、作案手法、證據,像福爾摩斯一樣……”

    “我可不會認可你這句話。”城市的某個街頭,赤井秀一叼着煙,看着車窗外遠處璀璨的街燈,手機放在耳邊,嘴角微微揚了揚,“我可不會那麼隨便認可一個人可以跟福爾摩斯相提並論,不過你都這麼說的話,確實是個厲害的人,害得我都想見一見他了。”

    “你們那些福爾摩斯之爭,我可不管。”

    朱蒂笑了笑,又正色低聲道,“那麼……秀,我說出自己的判斷,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從今天的接觸來看,池非遲是一個觀察敏銳、心機過人的人,說是名偵探也不爲過。

    而根據我們之前的判斷,那個女人跑到日本來,是爲了照片上的那個茶發女人。

    那麼,很可能是那個組織得到了茶發女人的消息,不過不確定她的具體位置和情況,只知道她跟某些人有聯繫,就讓那個女人到日本來調查、蒐集情報。

    一開始那個女人是打算池非遲那邊入手,正好可以在追思會上開始接觸,從我們得到的消息來看,那個追思會上,她也確實一直在和池非遲接觸。

    不過,那個追思會上的殺人事件恐怕與那個組織有關,她在接觸池非遲的時候,也在順便掩護兇手作案,不過以池非遲的敏銳,恐怕已經發現了什麼吧。

    再之後,她就放棄以女明星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繼續接觸池非遲,就像那個事件之後,克麗絲那個身份就宣佈息影一樣,那個女人本身就是那種察覺到一點危機、就會毫不猶豫地抽身就走的人。

    不過她也不會就這麼放棄,所以就冒充了那個醫生,從另一個方向進行接觸,我有時候也會聽到那個叫毛利蘭的女孩子跟朋友說起池非遲,對朋友應該是個很不錯的人。”

    赤井秀一靜靜聽着,理了一下頭緒。

    邏輯沒問題,行爲判斷也符合貝爾摩德的作風。

    至於池非遲是不是組織的人,這一點他們早就調查過,要是跟組織有聯繫,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而且曾經得過抑鬱症和分裂症……

    抑鬱症這種病,一旦絕望起來,恐怕會什麼都不管不顧,突然覺得組織、組織某個人、組織某件事讓他悲傷,想出賣組織、來個玉石俱焚也不是不可能。

    而分裂症同樣也是很不穩定的病症,誰知道池非遲在接觸組織成員的時候會是哪個人格?會不會有一個人格過於善良,直接把組織賣了?

    以他對組織的瞭解,別說兩種病症,只要出現其中一種,爲了以防萬一,這種人都絕對會被清理掉。

    好,就算池非遲情況特殊,不被清理,組織也會安排人嚴密監視。

    可是無論是在青山第四醫院的時候,還是離開醫院到現在,池非遲身邊都沒有被嚴密監視的跡象。

    組織……或者說琴酒也好,那一位也好,絕對不可能這麼放心!

    再加上,池非遲那種發現被監視、找偵探找出他們的人、報警的處理方式,實在讓他很難把池非遲跟組織聯繫到一起……

    雖然那傢伙喜歡穿黑衣服,但喜歡黑色的人也不是沒有,福爾摩斯也是其中之一。

    說不定那傢伙本身還是個福爾摩斯迷。

    “當然,也可能是因爲那個女人在池非遲那裏喫過虧……”朱蒂又鬱悶起來,無奈道,“我今天可就在他手裏吃了虧,還不止一次。”

    “哦?”赤井秀一來了興趣,“你跟他對上了?”

    “沒有,我可是努力跟他們拉好關係,只是沒想到他性格會這麼惡劣,”朱蒂頓了頓,“後天下午我要去警視廳,如果我被拖住的話……”

    “到底出了什麼事?”赤井秀一眼皮一跳。

    不是吧……池非遲又把他們的人往警視廳坑?

    朱蒂把事情說了一遍,從池非遲讓她幫忙推理,到英國人、美國人之爭,“……總之,我要去做筆錄,按理來說,做筆錄應該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但我現在一想到要去警視廳,就會想起他們上次被公安帶走的事……”

    “沒關係,那就去吧,”赤井秀一突然失笑,“如果你這次遇到麻煩,說不定還會多出一個有意思的發現,還有,我的母親也是英國人。”

    朱蒂:“……”

    這個……

    “那可以確定了吧?那個女人的身份……”

    “是啊,可以確定了,換了張臉,還光明正大地去學校,很可笑……”朱蒂通着電話,拿起桌上的蘋果,“目標物的簡稱?這個嘛……Rotten apple,暫時取名爲‘腐爛的蘋果’好了。”

    ……

    晚,9:37。

    安室透穿着黑色外套、帽子拉上,默默上樓,到自己住所門前,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聞到……

    菜的味道?

    確實是他家裏傳出來的沒錯。

    會這麼做的估計就只有一個人……顧問。

    那他選擇……掉頭就走!

    安室透下樓,轉到住戶樓一側,默默爬牆。

    每次都是池非遲神出鬼沒地出現嚇他一跳,他怎麼也得嚇池非遲一次吧?

    他就悄悄爬牆、翻進去,然後……

    “嘎?”

    窗口探出一個烏鴉的腦袋,頭上的黑色絨毛有點炸起,猩紅的眼睛盯着爬到下方的安室透。

    安室透:“……”

    突然想跟顧問絕交,讓他好好嚇一次不行嗎?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從這隻烏鴉眼裏看到了疑惑……

    -_-||

    疑惑他爲什麼掛在牆上?

    非墨確實疑惑,但其實一開始是驚嚇。

    它正看着窗外欣賞深秋夜裏高遠的夜空,一低頭,突然看到窗外靠下方的地方有個人頭……

    太嚇烏鴉了!

    安室透無語了一下,也懶得再爬下去,伸手拉住窗臺,乾脆就從窗戶翻出屋。

    屋裏沒開燈,窗外光線投進屋,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身形挺拔的黑影坐在他家沙發上,雙腿交疊,悠閒自得。

    “你回家都不走門?”

    安室透判斷了一下,能帶只紅眼睛的烏鴉,那就不可能是貝爾摩德易容、組織試探什麼的,上前開了燈,“顧問,你這麼明知故問會討人厭的!”

    他不信池非遲沒發現他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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