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倉創揚了揚手中的槍,喊道,“快點,不要拖拖拉拉……”
……
門外,京極真低聲道,“至少兩個人,我一個,你一個,如果還有……”
“先引一個出來。”池非遲道。
“好,我先來,”京極真擡手敲了敲門,快速低聲道,“然後一起往裏衝,不管幾個,以最快速度解決掉。”
“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裏面男人的叫囂。
門外兩人跳起,伸手拉住二樓窗戶邊的突起,掛在上空。
片刻後,門被打開,一個拿着獵槍的男人出現在兩人視線中,似乎沒發現門外有人,看到腳印,疑惑又警惕着,慢慢走出門,悄聲帶上身後的門。
京極真跳了下去,落到男人身前,剛站穩就一腳朝男人下巴踢去。
“轟!”
男人砸在門上,連同門一起被砸倒。
在門往後倒的同時,已經跳下來的池非遲快速衝進門,鎖定拿獵槍的另一個男人,抓住對方手腕一扭,同時伸腳絆腿,順勢將男人被抓住的右手繞過對方的脖子前,狠狠一拉,按倒。
“咚!”
出去的男人帶着門板落地。
“咚!”
在屋裏的男人後腦勺着地。
獵槍被甩飛在空中,打着旋往下落。
“啪嗒——”
獵槍落地,在木地板上滑出一段距離。
屋裏一羣人呆呆看着,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兩人就沒了……呃,不對,不能這麼說,應該是這兩人就倒了。
柯南看看後腦勺着地暈過去的男人,又看看那個男人身旁的黑衣男。
這種犯人直接被一下‘duang~’暈的手法,很熟悉。
這個戴着護目鏡、穿着黑衣、帽子壓得很低、衣領拉得很高的人的身形,很熟悉。
該不會是……
池非遲站起身,拉下帽子,取下護目鏡,看向進門後站在鈴木園子身邊的京極真,“沒了,就兩個。”
“嗯,”京極真也伸手取下護目鏡和黑色針織帽,轉頭看向同樣看着他的鈴木園子,一臉沉穩,“你沒事吧?”
鈴木園子呆呆看着京極真,“沒、沒事……”
柯南:“……”
(°д°)
居然是京極真?
再一看地上昏迷不醒的兩個人,心裏突然升起一絲同情。
這兩人是造了什麼孽,才囂張沒一會兒,就遇到了他小夥伴中戰鬥力最恐怖、簡直不像人的兩個人……
不過他怎麼有點想笑呢?
不,這不是幸災樂禍,是因爲好久沒見這兩個小夥伴了,突然見到,他驚喜,他高興。
毛利蘭回神後,也不由笑了起來,“非遲哥!好久不見了,你們怎麼會一起到這裏來了?”
“我陪京極來的。”池非遲表示沒自己什麼事。
“啊?”毛利蘭看向京極真,“那京極……”
鈴木園子也看着京極真,心裏有點小驚喜,“爲、爲什麼你會到這裏來?”
“我是想來瞧瞧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是何方神聖,”京極真黑着臉道,“順便看看他是不是配得上你!”
“啊?”鈴木園子有點懵。
“你不要裝傻了,爲了那個男人,你不但織毛衣,又跑去學做茶杯,現在居然還做起巧克力來了,”京極真越想越氣,扭開頭看另一邊,“那個幸運的男人到底是誰?”
鈴木園子指着京極真,汗道,“就是你啊……”
“咦?”京極真呆住。
“你看!”鈴木園子拿過桌上的一個巧克力,伸手給京極真看清上面寫的名字。
毛利蘭也幫忙解釋,“雖然毛衣她織到一半放棄了,但茶杯應該已經寄給你了啊。”
京極真懵,“那個……不是花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