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685章 不像是他們要等的人
    九州,熊本機場。

    機場大廳裏掛着‘火之國杯’的宣傳橫幅,這一次可不單有小孩子的比賽,還有職業網球組的半決賽、決賽。

    下了飛機,三個孩子興高采烈。

    步美:“到了!”

    光彥:“到九州了!”

    元太:“熊本到了!”

    昨天還消化不良、萎靡不振的毛利小五郎提起了精神,“喝燒酒嘍!”

    非赤興沖沖跟着喊,“喫馬肉刺身嘍!”

    其他人無語瞄毛利小五郎。

    池非遲:“……”

    行吧,今晚就給非赤買馬肉刺身。

    機場出口處,電視上播放着網球新聞:“將於今天舉辦的‘火之國杯’慈善網球大賽的準決賽……”

    “是馬淵先生!”步美眼睛一亮,跑到熒幕前仰頭看,“他前兩天說的比賽現場見,就是指這個啊!”

    光彥和元太看到熟人面孔,湊了上去。

    “原來他也來參加火之國杯比賽了。”光彥感慨。

    “他老家好像就是熊本,這一次家鄉舉辦慈善網球比賽,會回來支持也很正常。”柯南道。

    元太一臉嚮往,“宣傳海報拍得還真帥耶!”

    “你們這些小鬼懂什麼?”鈴木園子走上前,看向熒幕裏跳出的下一組選手,“要說真正帥的……”

    電視裏播放着下一組宣傳海報:“第二輪比賽,是同樣來自熊本的立川正人與英國的邁克-沃文……”

    鈴木園子雙手合攏在臉頰旁,一臉陶醉,“正人大人最帥了~!”

    其他人半月眼瞥犯花癡的鈴木園子。

    光彥不服氣道,“我覺得池哥哥會比他厲害。”

    步美點頭,又補充道,“雖然一直沒看到池哥哥打網球……”

    元太糾結,“可是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那種職業選手嘛!”

    光彥無奈,“元太,你仔細看一下賽程安排吧。”

    “這次比賽分爲職業組、青年組、少年組,”池非遲解釋道,“你們參加的是少年組,不會跟職業選手以及年紀超過十二歲的參賽者對上。”

    “而且,職業組和青年組的比賽早就開始了,”灰原哀一臉從容,語氣悠然道,“今天上午是職業組的四強半決賽,下午是青年組選出十六強的比賽,明天職業組會休息一天,青年組在上午決出八強,後天上午,先是青年組的八進四的比賽,之後就是我們少年組的第一場比賽,多場比賽同時進行,利用隊伍計分的方式直接選出前四名的隊伍?

    之後是中午休息時間,下午第一場比賽同樣是我們的比賽,也就是四強半決賽?

    之後是職業組的決賽?

    職業組的比賽會在後天結束?

    會有一場頒獎典禮,而大後天上午是我們少年組的總決賽,下午是青年組的總決賽?

    然後主辦方會和之前職業組的冠軍一起給我們頒獎。”

    “小哀記得還真清楚啊。”毛利蘭感慨。

    柯南心裏乾笑?

    賽程他也瞭解過。

    簡單來說,他們就是湊數的。

    職業組的比賽,比賽一天休息一天。

    青年組的比賽?

    一天也只安排了一場。

    只有他們少年組的比賽?

    上午比完下午比?

    兩天內匆忙結束。

    不過也能理解?

    畢竟都是些小孩子參加?

    離開家鄉、來熊本時間久了?

    可能會出亂子,而且他們都是短網比賽,活動量不大,一天進行兩場比賽也不會太累。

    “每個隊伍的比賽只有四個吧?”鈴木園子打量少年偵探團的五個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你們五個人準備由誰坐冷板凳、當替補啊?”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光彥一臉認真道?

    “第一場比賽由我、元太、步美和灰原參加?

    半決賽的時候,柯南會替換灰原上場,等決賽再根據狀態選擇參賽的人?

    這樣的話,每個人都會有上場的機會!”

    灰原哀垂眸沉默。

    參加第一場淘汰賽還好,參加的人數多,那麼多人同時比賽,電視轉播的鏡頭也會少很多。

    至於半決賽和決賽,太受關注,她是不打算參加的,去給孩子們加加油就好了。

    鈴木園子一看沒熱鬧看了,頓時沒了興趣,“你這小鬼還真是沒有一點幽默感!”

    “我覺得這樣很好啊,”毛利蘭笑道,“每個人都有參與,每個人都爲團隊和勝利流過汗水,不管結果怎麼樣,都是件很值得回憶和紀念的事呢!”

    “我說,你們還走不走了?”毛利小五郎站在機場出口無語催促。

    一羣人沒再耽擱,去酒店放好東西,又一起吃了午飯。

    池非遲把‘莫蘭迪色系’的ppt打包發到池加奈的郵箱,沒等回覆,就帶着五個孩子去報道、登記,順便還要把所有人的入場證明辦理好。

    等回到酒店,已經下午六點多了,池非遲路上給非赤帶了一份馬肉刺身,自己回酒店餐廳、跟其他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先告辭回了房間。

    其他人考慮到池非遲今天跑前跑後、折騰得夠嗆,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也沒有再去打擾池非遲。

    而池非遲迴房間後,放下正在消食的非赤,從揹包裏找了一件棕色的外套穿上,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

    一個多小時後,熊本津浦町一家小酒吧裏,兩個穿着黑衣、戴了墨鏡的男人靜靜坐在吧檯前,不時低語兩句。

    吧檯後,女服務生一臉尷尬地遠遠站着,沒有貿然打擾。

    大晚上在酒吧這種地方還戴墨鏡,一看就不是好人。

    而且兩個男人身形都十分壯碩,她猜測這兩人大概是某個暴力社團的成員,有點擔心自己說錯話或者聽到什麼祕密後,危及自身安全。

    “叮鈴!”

    門口的鈴鐺響起,女服務生立刻微笑注視着門口。

    靠門一側的黑衣男人也微微側目,發現進來的是一個穿着棕色外套的中年男人後,收回視線。

    這個中年男人背微微佝僂,肩膀下蹋,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那張有些蠟黃的臉上帶着一絲疲倦和失落,渾身雙手寬厚、食指上有拿畫筆磨出的繭,手指上、褲腳上還沾了些顏料,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失意的畫師。

    在城市夜晚活動久了,總能遇到一些奇怪的人,他們在別人眼裏或許更奇怪。

    不過重點是,這個中年男人不像是他們要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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