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我居然不知道,你們兩個還是魔戒的忠實粉絲,這幅地圖畫的不錯。一個霍比特的假期同人嗎”他翻了翻,哈了一聲:“居然用這種文字寫同人,厲害了,但是大概不會有人去看的,不是所有人都會爲了看本書特意去學習一種文字的。嗯,讓我猜猜,我們當中學習語言最快速的就是諾曼,這是你寫的”
我一臉懵逼:“什麼魔戒什麼同人”
謝爾頓一臉鄙視:“這都不知道的嗎幸虧你還是龍與地下城的粉絲。很多魔幻類的小說、遊戲的設定都幾乎受到了約翰羅納德瑞爾托爾金先生構思的中土世界影響。天哪天哪,我沒想到你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你們都沒有童年的嗎和你們做室友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和你們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
託尼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脾氣,然後起身找來筆記本,開始搜索相關的內容。
網絡上近年來的東西越來越豐富,很快,與約翰羅納德瑞爾托爾金先生有關的作品都羅列了出來。
我湊過來,看了看簡介,有些怔然。
上面有很多很熟悉的名字。
霍比特人,與巴金斯先生寫的自傳有着非常相似的故事情節,只是自傳更爲詳細,更爲身臨其境,而霍比特人這本書相比而言簡單了些,有點像童話故事般荒誕。
而後續的魔戒三部曲,則只有少數情節相似,其他的完全不一樣。魔戒中的甘道夫在與炎魔戰鬥時死去,並回歸神明的殿堂,重生成爲白袍巫師,但是我們經歷的事實是,炎魔被甘道夫和並沒有墮落的白袍巫師薩魯曼吊起來打。
甘道夫還向我們說過,他們放任炎魔一直在外作亂,只是因爲它背後是魔王索倫,不想與索倫正面衝突,纔對它一直視而不見,現在沒有了索倫,巫師對付炎魔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託尼看我一起,然後抱着手臂靠在沙發上:“所以,諾曼你是在編故事給我聽謝謝,這個故事一點都不精彩。”
我頓時欲哭無淚。
我不是,我沒有,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啊。
我說:“託尼,不如你等會兒和斯潘塞覈實一下,看我有沒有編故事。我沒有編故事的才能,更何況是這種精彩的故事。”
託尼冷笑了一聲:“我會的。”
謝爾頓十分疑惑的說:“等等等等,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然而沒人理睬他。
斯潘塞的動作很快,他擦着頭髮從浴室出來,坐在了我的旁邊,然後說:“談得怎麼樣”
看着斯潘塞的一舉一動,我突然意識到了爲什麼託尼這麼快就發現了我們的問題。
我和斯潘塞一直在一起,所以沒有太大的感覺,但是剝開這些習以爲常的熟悉,斯潘塞比起這個世界的“前幾天”,是變了很多。
一舉一動之間,已經脫離了“男孩兒”的感覺,舉手投足之間頗爲成熟。
在一個不和平的世界成長五六年,是在我們現實這個和平時間成長五六年完全不能比的。
一個人言行突變自然十分突兀,是朋友自然會有所擔心。
面對斯潘塞的詢問,我大體上講了整個事情,不僅僅是說給斯潘塞聽,也是給謝爾頓聽。
謝爾頓嗖的一下沙發上站起來,一掃之前頗有些萎靡的狀態,一雙眼睛的目光如同是在看稀世珍寶。
顯然,面對這麼離奇的事情,謝爾頓一下子就相信了。他和斯潘塞一樣,一面邏輯思維中篤信科學,一面卻對於某些東西抱有幻想。
託尼定定的看着斯潘塞,顯然想從斯潘塞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
瑞德鄭重的對託尼說:“這是真的。”
此言落下,託尼皺起了他那好看的眉,而謝爾頓則拉着我們兩個站起來,強硬的說:“我們去實驗室做個試驗吧。”
他在那裏不斷的嘀咕:“時空穿越,光憑藉的時空穿越天哪,按照愛因斯坦相對論,在我們的宇宙之中,時間與空間是相互交迭的,當物體的質量與速度不斷增加,其存在的時間和空間也將隨之變化,超越光速人體所要承受的力量是鋼鐵也難以承受的。這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的你們兩個一定有問題。”
謝爾頓你纔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