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做到,這一萬塊就是你的。”說着,田飛從身後抽出一沓鈔票,“啪”的一聲拍在了面前桌子上。
看到對方竟然拿出一萬塊要求寧濤離校花遠點,智德海眼都直了,心說這個飛哥不是找寧濤上來幹架的嗎,怎麼成了主動掏錢了。
並且一拿就是一萬,簡直就是錢多沒處花啊!“
其他躲藏在鐵門後面的學生們也都一陣茫然。
說好的風雲榜大戰,怎麼成了金錢誘惑了。
不少人甚至在心裏暗想着,這個寧濤這下一定要樂開懷了,什麼都不用幹就能拿到一萬塊。
瞥了一眼桌子上紅花花的鈔票,寧濤嘴角一咧,輕笑一聲,“如果你昨天找我商量這件事情,或許我還會同意,但現在不可能了。”
正滿臉自信神色等着寧濤答覆的田飛,神情猛然一滯,迅疾鎖眉問道,“爲什麼?就因爲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威脅你?”
“這只是一方面。”寧濤重新恢復了冷淡神色,“真正的原因,你也沒資格知道。”
“嘭”
早已在旁邊按捺不住的鄭高義拍案而起,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盯着寧濤罵道,“草,你小子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高義,坐下。”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弟,田飛冷聲說道。
雙目怒視着寧濤,鄭高義重新坐回到了凳子上。
“啪”
田飛再次將一沓鈔票甩到了桌面上,“兩萬,從歐陽雪身邊消失,我知道你是她找來的擋箭牌,你們沒必要再當我面演下去。”
“嘶~”
智德海看到桌上的這兩沓鈔票,忍不住倒吸口涼氣,心說這個飛哥腦子該不會進水了吧。
歐陽雪是什麼人,怎麼也不可能看上和自己同班的老大寧濤啊,對方這簡直就是在扔錢玩。
“老大,這筆買賣不虧,要不就答應了吧。”智德海甚至有些心動的在旁邊勸說起來。
原本準備動手的劉鵬也有些不明就裏,在一旁皺緊了眉頭。
寧濤依舊面不改色,漠然道,“我說了,這件事沒得談。”
如果歐陽文華沒有找自己給孫女當保鏢,就算田飛不拿出這兩萬,寧濤也不會主動往歐陽雪身邊湊。
但既然答應了,就意味着寧濤不可能隨隨便便收回自己的允諾,這是他做人的原則之一。
“這麼說,今天咱們是談不成了?”連續扔出兩萬塊的田飛擡起頭,一雙充滿敵意的眼睛望向寧濤,“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拿着兩萬塊從小雪身邊消失,要麼,我就讓你從七中消失。”
一席話說完,坐在田飛身旁的幾個小弟站起身,面露冷笑摩拳擦掌看向寧濤。
“濤哥,這幾個人和王海那幫人不一樣,都是專門練過的,可要小心了。”發現寧濤鐵了心要拒絕對方的要求,打架王劉鵬在旁邊小聲提醒道。
寧濤依舊一副不爲所動的模樣,“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
麼話?”
“我上來並不是要和你談判,而是因爲你剛纔拿我姐寧初玉來威脅我,這件事,你要付出代價。”寧濤語速緩慢說道。
“哈哈,好笑,我倒要看看你能讓我付出什麼代價。”故作誇張的笑了一聲後,田飛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朝身邊小弟揮手道,“上!”
“唰”
緊接着,包括鄭高義在內的四名高大魁梧的身影便朝寧濤撲了過來。
“胖子,一起上!”
見狀,劉鵬擼起袖子,這就要和智德海一道,衝上前幫助寧濤廝殺。
只是這兩人還沒邁出去,就被寧濤用胳膊攔了下來。
“好意心領了,但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你們兩個站到一邊去。”寧濤目視前方,沉聲命令道。
“可是老大…”
智德海還想說些什麼,但話還沒出口,便感覺到一股力道突然從胸口傳來。
緊接着他便和劉鵬不受控制的齊齊後退疾步,在鐵門位置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望向寧濤。
將劉鵬二人推到一旁後,寧濤雙手握拳,直接砸向第一個衝上來的夾克男子胸口。
“咚”
隨着寧濤拳頭落下,一聲悶響從對方胸口位置傳來,就好像鼓槌敲擊蒙皮一般。
“唔”
被擊中胸口的男子只覺得渾身一震,下一刻便兩眼一黑,仰面倒在了天台地面上,一副癱瘓倒地的模樣。
“嘭”
緊接着,寧濤右臂順勢一揮,直接擊中另外一人的鎖骨位置。
正在高速出擊的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震飛了出去,踉蹌着摔倒在地,雙手卡着喉嚨部位跪倒在地一陣乾嘔。
“草,這小子會武術,別大意!”
眼看自己兩名散打高手的小弟眨眼間就被寧濤幹趴,站在後方的田飛眉頭緊鎖,當即大聲提醒道。
面對出手拳拳到肉狠辣果敢的寧濤,田飛忠實跟班鄭高義也顯得有些猶豫起來,和另外一名跟班小弟一左一右站在寧濤前方,尋找着最佳出手時機。
“我的目標是他,你們不想和他倆一樣的結果,最好現在就滾下樓去。”
寧濤淡然的站在原地,一手指着前方的田飛,朝鄭高義二人淡淡說道。
“草,能打倆了不起是嗎,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打架!”
說着,鄭高義直接從腰帶位置拽了一把匕首出來,朝着寧濤氣勢洶洶揮舞着,“小子,知道你招惹的是誰嗎,就算砍了信不信老子也不用蹲監獄!”
正午陽光的照射下,鄭高義手中的匕首鋒利刀刃寒光閃閃,充滿着危險氣息。
“我草,上刀子了!”
“要不要報告老師啊,萬一鬧出人命來怎麼辦。”
“報告個屁啊,難得有這麼一場好戲看!”…
發現田飛一方竟然拿出了匕首,躲在鐵門後方門縫裏圍觀的學生們一陣譁然,紛紛舉高了手裏的手機,想要把接下來血腥的一幕趕快拍下來。
正當衆人緊張圍觀的時候,樓梯口位置再次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