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叫上了自己老爸的幾個手下,準備藉機給寧濤一些顏色瞧瞧,好讓這個男生知道得罪自己是什麼嚴重後果。
一開始看到寧濤坐進一輛奧迪車裏,張銳先是吃了一驚,意識到對方可能也是某個富二代。
不過將這個男生在自己的朋友圈裏問了一遍後,發現沒人認識這個男生,張銳又放下心來。
猜測對方撐死了也就是個不上臺面的富二代,或者打腫臉充胖子的拆二代。
趁着寧濤下車排隊的功夫,張銳乾脆就帶着自己老爹的幾個手下,氣勢洶洶的圍了上來。
寧濤手裏拎着剛出爐的蓮花酥,擡起眼皮掃了面前這些人一眼,淡淡道,“不想死的就滾開。”
“呦呵,你狠囂張啊小子。”
聞言,一個滿身酒氣的光頭胖子打量寧濤一眼,傲慢開口道,“說吧,得罪我們張少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他原本正在和自己兄弟在餐館喝酒,正喝得起勁就被公子哥張銳叫了過來,心裏此刻滿是不爽,一心想趕快把事情解決完繼續回去喝酒。
寧濤咧嘴笑了笑,“很好辦,讓他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
“我草,你腦袋抽風了吧?老子是來辦你的,還讓我給你磕頭?”張銳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面色頓時難看起來,“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他們揍扁你!”
“這麼着吧,就按你說的,給我們張少當街磕三個響頭,然後再扇自己倆耳光,這事就過去了。”
旁邊另外一個穿着黑背心的壯漢隨即道,“你要是嫌麻煩,沒事,坐上車哥帶你去個人少的地方好好嘮嘮。”
“寧濤,怎麼了?”見到這邊似乎發生了什麼意外,歐陽雪走下車,站到寧濤身旁問道。
蘇瑤瑤迅疾也跟了過來。
寧濤不以爲然道,“幾個小嘍囉而已,你先把這些拿去和瑤瑤趁熱喫吧。”
說着,他將手裏的蓮花酥遞給了歐陽雪。
“臥槽,美女!”見到從車上下來的歐陽雪,張銳神情一怔,心中驚呼一聲。
他只看到了寧濤坐上車的一幕,卻錯過了兩位女生上車,因此並不知曉寧濤車上還坐着如此級別的兩個大美女。
“嗨美女,不妨認識一下,我叫張銳,我爸是金城潶道扛把子張海亮。”
在原地呆立一會兒後,張銳走到歐陽雪厚着臉皮笑道,“敢問美女怎麼稱呼?”
“稱呼就不必了,他是我朋友,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他解決。”聽到“潶道扛把子”幾個字,歐陽雪露出一副反感表情說道。
“這個嘛…”張銳搓了搓手,變得有些猶豫起來。
這要是當着美女的面把實情說出來,有損自己的偉岸形象啊。
“他想抄我數學試卷,我沒答應,就跟在後面找到這來了。”寧濤冷笑一聲,當即把原委說了出來,“估計是想嚇唬我,明天好讓他抄試卷吧。”
歐陽雪聞言,不禁怔了怔。
她還以爲寧濤沒有答應對方插隊,然後對面這才故意挑事,沒想到竟然是因爲考試抄襲。
這個叫張銳的男子,也太小心眼了吧。
bsp; “咳咳,誤會,誤會。”沒想到寧濤一下子把事情全部吐露了出來,張銳也有些傻眼,慌忙想着該怎麼在美女面前保留自己的形象,“我開個玩笑而已,美女別當真。”
“張少,要不這樣,既然是誤會,要不咱們乾脆杯酒泯恩仇如何。”這時,那名滿身酒氣的紅臉胖子眼珠子轉了轉,索性開口道,“正好我車上放着兩瓶好酒,咱們不妨喝幾杯。”
“這個想法好,快,把酒拿過來。”張銳眼睛一亮,當即說道。
對於這些人的心眼,寧濤看得很清楚,並沒有戳穿對方。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他倒要看看這些人待會兒該怎麼收場。
秦刺青等人也沒有貿然趕來,而是看熱鬧一樣在遠處觀望着這邊動靜,準備隨時出面支援。
很快,一瓶灰褐色包裝的瓶子,被紅臉胖子從後備箱裏拿了過來。
瓶身上赫然標着三個大字,“悶倒驢”。
在瓶身下方還印有一行燙金小子,“正宗蒙古烈酒”。
“張少,這酒怎麼樣,絕對夠味,哈哈。”紅臉胖子端起酒瓶朝衆人展示到,“六十七度,喝完保準爽到天上。”
“哥們,咱們一人一杯,就當不打不相識,你意下如何?”張銳接過酒瓶朝寧濤晃了晃,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虛僞道,“另外也算是對嚇到兩位美女的致歉。”
“我沒意見。”寧濤聳了聳肩道。
既然對方非要給自己找不自在,那他也沒什麼好阻攔的。
聽到寧濤的答覆,張銳臉上露出一抹暗諷之色。
他從小就跟着自己老爹混跡,七八歲就喝上了啤酒,十來歲已經跟“道上”的人物划拳拼酒。
論喝酒,他張銳還真沒怕過誰。
“六十七度的白酒,你確定沒問題嗎?”歐陽雪眉頭一皺,看向寧濤擔憂問道。
她本想和寧濤一走了之,但想到對方都在同一個考場,又猶豫了。
如果現在沒能化解矛盾,明天沒準這個張銳會想出什麼更下作的手段出來。
與其被對方糾纏,倒不如干脆徹底解決。
寧濤輕笑一聲,“小意思,只要他敢喝就行。”
“呵呵,這世上還真沒我們張少不敢喝的酒。”紅臉胖子聞言,臉上同樣露出一絲譏諷之色笑道。
“好!既然這樣,那咱就先一人一杯。”
好不容易化被動爲主動,還有機會當着美女展示自己不俗酒量,張銳內心已經樂開了花。
早已按捺不住的他示意旁人找來兩隻杯子,當場打開了酒瓶。
隨着酒瓶瓶蓋開啓,一股濃烈的酒香味從瓶內散發出來,瞬間蓋過了旁邊蓮花酥的香味。
那些正在排隊購買糕點的客人,也都紛紛望向這邊,尋找着酒香來源。
張銳一臉獰笑的親自往杯子裏倒了滿滿兩杯白酒,並且將其中一杯遞到了寧濤手中。
六十七度的酒,就連喝酒狂人都不敢輕易嘗試,普通人貿然一口下去極易悶出內傷。
被這種變太烈酒折磨,簡直比趴在地上捱揍還痛苦。
此刻,張銳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面前這小子醉酒後的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