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放眼望去,只見位於全場中央的擂臺上,一名滿身肥膘的男子正在傲然遊走,口中不斷念叨着,“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那模樣,就好像到餐館喫飯沒能喫到合胃口的飯菜一樣。
態度甚是囂張。
而在擂臺下方,已經倒下了十多名挑戰者,此時正接受着酒吧醫護人員的搶救。
好在之前寧濤和詹天澤談判,挑戰不得觸及人命,連同那個金屬籠也撤掉了,因此這些人的性命得以保全。
“我來跟你比比!”
就在寧濤走進拳場的時候,另外一名臉上留有刀疤,身強力壯的男子跳上了擂臺,要跟這個囂張的胖子對決一番。
透過神識寧濤發現,跳上擂臺的男子實力赫然達到了淬體二重境,在普通人當中已然算得上佼佼者。
可惜比起這個胖子來,依舊有着極大的差距。
而且這個男子腿部明顯受過傷,留有後遺症,走起路來略顯瘸拐。
寧濤決定趁此機會,先在臺下觀察一會兒,看看胖子那邊究竟玩的什麼套路。
“選手準備完畢,比賽正式開始!”
再度將規則宣讀一番後,等待下注完畢,主持人郝成隨後示意拳賽開始。
“喝!”
主持人剛一宣佈比賽開始,臉上留有刀疤的男子當即朝着胖子飛速衝去,同時揮舞出有力一拳。
如此迅猛的攻擊,換成是普通拳手都無法反應過來。
然而對方這一擊,卻被擂臺上的胖子輕而易舉的躲避開來。
對方看似肥胖的身軀,行動起來卻敏捷無比,一身贅肉就好像瞬間消失了一樣。
並且拳拳到肉,令刀疤男毫無招架之力。
“嘭”
最終這名胖子一拳打在了刀疤男腹部位置,將其直接砸出了擂臺。
“噗通”
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刀疤男躺在了擂臺外的地面上,被震得口吐鮮血。
“哇!”
“牛比!”…
臺下在這個胖子身上下注的看客們一陣瘋狂呼喊。
寧濤眉頭一皺,急忙趕到從擂臺上摔下來的這名男子身旁。
只見對方原本有些瘸拐的右腿此時也被摔斷,以詭異的角度呈現在地面上。
此時兩名酒吧工作人員擡來了擔架,準備將受傷嚴重的刀疤男子擡上擔架送往醫院。
“等等。”
寧濤攔下兩名工作人員,馬上調轉氣息在刀疤男受傷的腿部探查一番。
而後朝對方問道,“當兵的?”
聽到寧濤的詢問,刀疤男自嘲的笑笑,氣息微弱道,“說出來有些丟人了,退伍特種兵,沒想到居然兩下就被幹下來了…”
對方隨後看着寧濤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寧濤指了指對方受傷的腿部,“裏面有個彈片。”
“呵呵,那是在邊境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來的。”刀疤男子像是回憶起什麼珍貴記憶,隱約露出一絲自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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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刀疤男臉色繼而一暗,“只可惜,腿也廢了,不然還能多堅持一會兒,這下獎金也泡湯了。”
“既然是退伍特種兵,退伍津貼應該不少吧,爲什麼還要跑到這裏打黑拳?”寧濤好奇問道,“只是爲了錢嗎?”
聽完對方解釋,寧濤無奈搖了搖頭,“你來的不是時候。”
換做之前,這名退伍特種兵淬體二重境的修爲,足夠吊打大部分選手了。
只可惜他偏偏在今天趕過來,碰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煉氣期修爲的胖子,莫名其妙就成了菜鳥冤大頭,還被人把腿給敲斷了。
“這樣吧,不如你今後跟我打拼好了。”
寧濤想了想,朝面前這名退伍特種兵道,“月薪一萬,你妻子的治療費和你的醫療費我全都包了,如何?”
正巧寧濤準備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既然遇到這樣一個淬體期修爲還缺錢花的特種兵,寧濤打算直接將其招募進來。
能夠爲了愛人跑到這裏冒死打黑拳,又是退伍軍人,對於這個男子的人品寧濤還是十分信任的。
“你是…”聞言,這名退伍特種兵眼中一亮,而後又充滿疑惑問道。
“他是我們酒吧老闆之一,實力毋庸置疑。”跟在寧濤身旁的黛西這時插話道。
得知寧濤打算拉攏這名特種兵,身爲他貼身助理的黛西自然要出面幫忙。
“可是我腿也斷了,實力不比以前,就算跟你混,充其量也就是當個保安罷了…”
知曉寧濤身份後,刀疤男先是一愣,然後有些心虛道,“而且我媳婦的治療費用還差至少幾十萬,我怕…”
“這些就不用你考慮了,我缺的就是保安。”寧濤笑笑說道,“如果你答應的話,就先去治療,合約我們回頭再籤。”
“好,我跟你幹!”
到底是軍人出身,刀疤男略一思索便開口應道。
隨後他馬上又補充一句,“但殺人放火這種違反法律的事情我是絕不會去做的,如果你是想讓我做這些的話,我們就不用談了。”
寧濤笑着點頭道,“放心,絕對合法。”
“既然如此,那我就替我媳婦謝謝你了,等她病好了,我讓她親自向您道謝!”刀疤男當即激動說道。
“我先幫你把腿治好,剩下的小毛病就到醫院去看看吧。”
說着,寧濤伸手握住對方被摔斷的右腿,稍一用力,便重新接了回來。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現在時間比較緊,等你從醫院出來了我再幫你仔細檢查一下,把後遺症治好。”
幫對方把腿接好後,寧濤扭頭看了一眼擂臺上的胖子說道,“另外你把你卡號和還差多少治療費用告訴我的這位助理,回頭我會把錢打過去。”
“多謝兄弟大恩大德,我邢軍願當牛做馬報答,不知老闆怎麼稱呼?”刀疤男滿臉感激之色看向寧濤說道。
一想到自己的媳婦的病有救了,而且自己竟然也被酒吧年輕老闆看中,能夠拿到過萬月薪,邢軍恨不能現在就下地爲寧濤當牛做馬。
寧濤回過頭笑了笑,“叫我寧濤就行。”
說完,他示意旁邊的工作人員將受傷的邢軍臺上擔架,自己則是朝着擂臺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