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太子爺笑眯眯地點頭,“好,不錯,生得不錯,等過兩年,你在長開一些,爺便跟皇阿瑪要了你,入了我的太子府可好”
“”
傅元嘉攥着拳頭不說話,太子的目光太過赤裸,讓她很不自在,好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半片豬,翻來覆去,論斤論兩。
“不說話,爺便當你答應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子爺玩笑了。”傅元嘉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潛臺詞是想提醒太子,她阿瑪都沒點頭呢,你特麼就幹惦記別人家閨女。
“哈哈哈”
太子哈哈大笑,好像傅元嘉的反應,娛樂他一樣,他伸手一拽,將傅元嘉拉進懷裏,霸道地說:“只要是爺想要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
女人你大爺
傅元嘉翻了一個白眼兒,管你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叫女人,誰給你的勇氣,好像一巴掌給糊牆上,讓他扣都扣不下來。
討人厭的太子終於走了,傅元嘉繼續往回走,心裏暗暗後悔,幹嘛不直接踢爆他的蛋呢
後悔啊
康熙三十三年,在一切都風平浪靜中過去了,傅元嘉還沒回過味兒來,自己又大一歲了,還有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兒。
她離家出走許久的大姨媽,終於在這個世界同她會晤了。
然而,讓她始料未及的是,富察元嘉這身體居然痛經,康熙三十四年大年初一的早上,傅元嘉就抱着湯婆子,在牀上翻滾着。
“主子,別嚎了”冬白齜着牙,揉着太陽穴,“您這麼幹嚎,人家還以爲你又被哪個宮裏的主子罰了呢”
“可是疼呀”
“喊也疼,沒什麼差別,要不您還是省省力氣吧”冬白好言相勸。
“好吧”
傅元嘉生無可戀地躺在牀上,用着古代的姨媽巾,更加的絕望了。之前的日子過得悠哉,她幾乎都忘了大姨媽這回事。
隨着時間的流逝,胸口的脹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具身體要長成大姑娘了。
“阿西吧”
“主子,這是榮嬤嬤給您熬的四物湯,您喝一點吧”冬白將湯送到傅元嘉面前,“喏,喝吧前幾天,我撞見夏紅了,她好像過得不太好。”
“夏紅”傅元嘉疼得腦仁都要炸了,冬白突然這麼一提,她還真想不起來,“誰啊”
“夏紅您從府裏帶來的丫頭啊,您不會給忘了吧”
“昂,怎麼了”
“那天奴婢見着她了,瞧着挺憔悴的,手上都長滿了凍瘡,眼下還在冬日裏,還得給各宮洗衣服,穿得也很單薄,清瘦了不少。”冬白說着夏紅的近況。
“嗯。”
傅元嘉喝着湯,當一個故事聽,一個不安分的人,是永遠不會安分的,她靜候接下來的故事發展,“你瞧見的怕不止這些吧”
“昂。”
冬白一愣,詫異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主子您沒開天眼吧,怎麼什麼都知道,還是說您能掐會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