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玩的”
“是啊”
傅元嘉想了一下,轉身又往回走,這回是花照水拉住了她,“誒誒誒,都開溜了,你還回去幹什麼”
“我想問問,難道不是因爲我好看,她纔要帶我回去的嗎”
“咳”
花照水面部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君不棄的品味確實很獨特,這人的腦回路簡直很清新脫俗,居然在乎虛無的外表。
有趣,有趣
“哎喲,行啦”
“不行”
傅元嘉打趣兒的說,她也不是真的要回去找鳳白衣,大抵也知道鳳白衣的底細,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那麼她就是來找阿樹的。
她找阿樹,到底是爲什麼呢
“哎”
她嘆了一口氣,花照水拍了拍她的肩膀,“喂,你調查鳳白衣,是因爲最近富察府不太安寧吧君不棄交代了,讓我看着你。”
“呵”
傅元嘉瞟了他一眼,“就你”
“嗯。”
“我們還是來談一談,那個高級公關的事兒吧,要做就要做有檔次的,通俗來說就是賣藝不賣身,但是這些人賣藝也要值得客人花這份錢,什麼琴棋書畫啦,吹拉彈唱啦,划拳喝酒都得行,所以進門第一課,喝酒。”
傅元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什麼意思”
“第一課:拼酒。”傅元嘉擼起袖子,說得唾沫橫飛,“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這樣這樣,如何如何”
“明白了嗎”
“明白。”
“去吧”
“好,好,好”花照水一臉受教的模樣,回去臨花閣,照着她說的一切照辦。漸漸地,他也明白了傅元嘉的意圖。
抓住達官顯貴的虛榮的心理,來這裏消費不是因爲這裏有多好,而是這裏足夠貴,能夠彰顯他們的富貴。
於是,臨花閣一躍成爲達官顯貴的聚集地,人多口雜,魚龍混雜之所,自然是探聽消息最方便的地方。
明面上有沈青雲的一笑樓,暗地裏有花照水的臨花閣。
傅元嘉頓時覺得自己黑白通喫,可以成爲一代大佬了,然而現實很殘酷,她也就算個合夥人,忙忙碌碌的康熙三十七年,在爆竹的喧囂聲中過去了。
又老了一歲。
傅元嘉趴在窗臺上,莫名的有一些惆悵,過了年之後,選秀的日子就近在眼前了。該來的還是來了,該面對的終究是要面對的。
“主子,天氣涼,奴婢把牀關上吧”冬白說着便將窗戶關上了。
“這個月”
“年關了,戰事喫緊,只有大少爺的平安信,至於其他的便什麼也沒有了。天色不早了,要不,您早些安置了”
“嗯。”
傅元嘉莫名失落,習慣了每月從邊關送來的信,突然之間不來了,心裏反倒覺得空落落的,“明兒是元宵節了吧”
“是。”
“去年的桂花蜜還有嗎”傅元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