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嘉就聽說那個欺負白玉的管事,已經離開隱樓了,反正她再也沒見過她,白玉的臉上的笑容也變多了。
“開心了”
“嗯。”
白玉點頭,扶着傅元嘉到院子裏走走,山裏的冬天比京城要來的早一點,所以這裏已經下了好幾場雪了。
傅元嘉坐在院子裏,等着白玉給自己準備手爐。
“主子,主子,主子~~你看這是什麼”
“嗯”
傅元嘉擡眼看去,無暇的手裏捧着一支紅梅,“給我的嘛”
“主子,喜歡的,奴婢特意給你折的。”
“嗯。”
“給主子找個瓶子插起來,晚上也能聞到這個梅花一陣一陣的香氣。”白玉笑着說道,無暇笑着答應着,便小跑着去找花瓶了。
“這丫頭”
“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
“哈哈哈哈,她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嘛”傅元嘉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這個身體是跑不起來了。
“主子,您冷嗎如果冷,那麼咱們回事回去吧”白玉說。
“不冷”
“主子,您看”
無暇捧着花瓶走了出來,想給傅元嘉看,電視還沒有走兩步,一不小心腳底一滑,人就栽倒下去了。
“哎呀”
“呀,沒事兒吧”傅元嘉擔心的問。
“嗚嗚嗚花瓶碎了。”
無暇扁着嘴,哭着說道,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可是又覺得自己沒用,“主子,奴婢真沒用,這麼一點兒事兒都辦不好。”
“一隻花瓶,不礙事兒的。”
“嗯。”
無暇用力的點頭,白玉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別哭了,這麼大個人了,摔了一跤你哭什麼哭。”
“別哭了。”
“小嘉嘉”
花照水的聲音響起,傅元嘉翻了一個白眼兒,這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自己都告訴他了,不要常來自己這裏。
自己是一個已婚婦女,他怎麼就不知道避嫌呢
“來看你呀”
花照水說得理所當然,然後又說,“你可是不知道,爲了你,胤裪都快要把整個隱樓給翻過來了。”
“找我”
“可不是嘛,我已經有不少手下都被打了,而且大的還不輕,幾個聯絡點都被端了。他這可是給自己斷後路啊。”
“隨便。”
傅元嘉漠不關心,她不想知道這些,孩子沒了,自己也沒什麼盼頭,只想爲自己活一次,不要向之前那樣畏畏縮縮的。
總是瞻前顧後的,到頭來苦的還是自己,何必呢
“誒,想什麼呢”
“沒什麼。”
傅元嘉搖頭,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的,但是現眼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只能是硬着頭皮走下去。
“好吧”
花照水沒多說什麼,知道她的心裏一直藏着事兒,既然不說自己也不方便多問,還是等她什麼時候想說了,自然就會說了。
“對了,這是給你的。”
他拿出一個小盒子,裏頭裝着一個什麼東西,傅元嘉擺手,“不要,你拿回去,我不能收你的禮物。”
“兔子怎麼沒見你還我。”
“哎喲”
一提兔子傅元嘉就來氣,“之前兔子那麼小,我現在養大了你是看着饞了吧。”
“嘿嘿嘿”
花照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我這不是想嚐嚐嘛,再說了不就是一個兔子,回頭你再養一個就是了。”
“然後等我養肥了你就再喫一隻是吧”
傅元嘉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了,這麼一點兒小伎倆,自己反倒是成了他的兔子養殖基地了。
“你同意了”
“不幹”
傅元嘉生氣地說,“你愛喫那個兔子就喫,反正以後就不要在送來了,聽見沒有,我絕對不會給你養兔子,讓你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