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苓這目光使得族長心中一陣發毛,沒一會兒,他便再也裝不下去了。
畢竟,此時陳掌櫃已然開始派人行動,若是過會兒真的逼急了南宮苓,她做出什麼事來可就麻煩了。
雖說,這裏是他們的地盤,可南宮苓能看出他的身份,族長着實不安,生怕南宮苓是上邊派下來之人。
於是,族長猛然間回頭看向陳掌櫃:“住手”
“這你”對族長這一反應,陳掌櫃儼然有些不能理解。他很是詫異的盯着族長,似是在向族長詢問着原因。
可族長卻直接將目光轉移到了一旁,看了看衆人:“大家先冷靜一下,我先與她談一談。”
族長之話,使得衆人皆是一怔,不過,他的話衆人自然也不會違背。
這時,族長的目光再次落在南宮苓身上:“說吧,你究竟想要我怎麼做”
南宮苓方纔的那些話也只不過是嚇唬族長的罷了。
這時候的她,靈力完全被封,根本沒有什麼反抗之力。
如今,南宮苓只是想讓族長不再爲難他們罷了。
“很簡單,放了我們。”南宮苓直接道:“我來此處自是有我的任務,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斷然不會傷害到這裏的任何一個人。”
南宮苓一邊說着,一邊淡淡的笑着。
可南宮苓越是如此之說,族長便越是覺得不安:“你目的究竟是什麼你如此之說,要我如何信你”
“你若不信我,我也沒辦法。”南宮苓故意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反正我的話已經說到這裏了,究竟怎麼做,當然還應該看族長的反正,不管怎麼樣,這也只是族長一句話的事。”
南宮苓故意將族長二字咬的很重。
聽得這裏,族長猛然間擡頭,看了看周圍之人,他的目光中有些驚恐之意。
儼然,他是害怕被周圍之人聽得“族長”二字。
在這小鎮之上,雖說衆人皆是知曉他族長的身份,但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衆人皆是隱去“族長”二字,雖是對其很是尊敬,但“族長”兩個字卻是不允許被提及的。
族長的神經緊繃,見衆人未有太大反應之後,他才稍稍安心。
族長連忙盯着南宮苓:“若是你肯說出你的目的,我可以放了你。”
“我說了,我們只會在小鎮上待七天,只要你不刻意針對我們,給我們安排一處容身之所便好。”南宮苓隨即道。
如今,在這小鎮之上,幾乎人人都覺得南宮苓他們是十惡不赦之人。
且,他們身上也沒有錢,要想在這小鎮之上待七天,着實不易。
單單是容身之所,他們也是無法尋得。
如今,族長如此驚恐,恰好可以利用一下他的驚恐。
“放了你可以,至於這容身之所,恕我無能爲力。”族長將手一甩,一副不滿之裝。
 
;讓他將南宮苓他們放了,已然是他很大的讓步了,如今,南宮苓還要求他給他們尋找容身之所,族長自然不會輕易妥協。
他這麼多族人還在看着呢,只要他與南宮苓多說一會兒,他的族人就會詫異多一分。
這時候,族長當然是想快些解決了這些事情去。
“既然族長之話如此堅定,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南宮苓輕輕搖了搖頭:“那族長,你想如何就如何吧”
一語落下,南宮苓頓時將目光轉移到了凌風身上:“凌風,我想我們也該做我們該做的事了”
對於南宮苓這突如其來之話,凌風自是非常詫異。
不過,從方纔南宮苓與族長交談之時的表情他也能看出如今形勢。
就算凌風不知南宮苓所言,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可他還是非常順從的點點頭:“好苓兒,一切聽你的”
族長真的慌了,他生怕南宮苓會將這裏之事告發。
雖然,南宮苓方纔的要求着實難辦,可對他這族長而言卻也不是無法做到。
族長快速思考着,他猛然看向南宮苓:“給你們找住處也可以,不過,你們必須聽我的,不許亂跑”
“族長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省的我們囉嗦那麼久,是不是”南宮苓淡淡一笑道:“放心,我們不會亂跑。”
這時,族長才憤憤的將目光收回,隨即看向衆人:“大家稍安勿躁今日之事疑點重重,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調查清楚,所以,我決定,先將他們這行人拘禁起來”
族長此話一出,陳掌櫃便不再安定,慌忙上前:“怎麼可以這樣現在,事情已然如此明瞭了,我們不是應該”
族長目光頓時投向了陳掌櫃:“陳掌櫃啊,其實,方纔這女人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啊我們確實應該好好調查一番。”
“這”陳掌櫃儼然沒能理解族長意思。
從陳掌櫃與族長說話的語氣不難看出,這小鎮之上的大小事情,一直是由他們二人一起主導的。
這時,族長對着陳掌櫃眨了眨眼睛,雖說只是一很小的舉動,可陳掌櫃卻已不再多言,反倒是將頭低了下去。
過了片刻,族長繼續道:“我記得,我記得東邊集市後有一廢舊院子一直空着,不如就將他們暫時放在那裏吧”
“族長,這恐怕不太好吧”這時,張秀才的話突然傳來,衆人目光頓時投了過去。
可以看出,這張秀才說話向來是不經大腦,就在衆人驚住之時,族長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勉強控制住內心的不滿:“有什麼不好的”
“既然是將他們拘禁,爲何不將他們關在密室之中那裏向來不是”張秀才很是認真的說着。
“那裏只是關犯了大錯之人的,如今,他們罪名還沒落實,自然不可。”族長臉色儼然快要變成紫色,冷冷道。
“可是”張秀才這木頭腦子自是難以思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