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苓與冷九重倒也很是欣賞這種直來直去:“不知皇上需要我們幫什麼忙?”
“二位可曾還記得朕曾提過的潛入景峯國的道士?”景天澤隨即道。
南宮苓與冷九重點點頭,二人清楚的記得景天澤與他們講過這道士之事。
“那道士手中有一聖物,每至月圓之夜便可發出強大能量,這些日子以來,他便是在爲它蓄積能量。”景天澤繼續道:“這個月月圓之夜,想必就是他成功之日,我希望你二人可爲我阻擋這聖物帶來的衝擊。”
聽得此處,南宮苓與冷九重相互一視,過了片刻,冷九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呵呵,皇上恐怕是高估了我們,方纔皇上也說了,那是聖物,如此一來,又豈是我二人這肉體凡胎所能……”
“冥安王不需謙虛,朕知曉,你二人有此能力。”未待冷九重將話說完,景天澤直接道:“十幾年前,便有一得道高人告訴朕,朕會有此一劫,而能幫朕度過此劫之人乃一男一女,均非本國之人。”
景天澤目光落在冷九重與南宮苓身上,打量了片刻,繼續道:“朕早已聽聞冥安王大名,冥安王身邊之事,朕也有所耳聞,朕可確定,那可度朕之人正是你二人。”
“哦?就算如此,皇上就認定我二人一定會幫你?”南宮苓淺淺一笑。
“冥安王表面一向放蕩不羈,看似對國家之事毫不關心,其實不然……”說到此處,景天澤將話止住:“冥安王與王妃突然造訪我景峯國恐怕不是簡簡單單的遊玩吧?”
景天澤那如蒼鷹般銳利的目光似是可以將南宮苓與冷九重的內心看穿。
迎上景天澤目光,南宮苓與冷九重感到的是滿滿的不安。
下意識間,二人慌忙將目光移開,冷九重故作鎮定道:“那又如何?”
“二人所尋之物爲龍脈碎片,若是朕沒有猜錯,朕口中的聖物便是龍脈碎片。”景天澤直接開門見山。
想不到景天澤竟也知曉龍脈碎片一事!
即是如此,想必他應該知曉如何才能獲得龍脈碎片吧?
“若聖物真的爲龍脈碎片,皇上可知如何才能取得它?”冷九重隨即問道。
“每至月圓之夜,龍脈碎片威力最大,也是龍脈碎片最爲虛弱之時。”景天澤繼續說到:“若你二人可在月圓之夜前將島楓除掉,朕可幫你二人去尋龍脈碎片。”
這時,南宮苓與冷九重陷入沉默之中。
景天澤之話,對南宮苓與冷九重而言,確實是一非常大的誘惑。
若是可以如此便得到龍脈碎片,那自然是好,可二人依舊很是謹慎。
“除掉島楓恐怕不容易吧?”南宮苓笑了笑:“若是沒了島楓,在這景峯國,想必皇上也就沒了畏懼之人,而龍脈碎片之威力皇上不可能不知曉,若是如此,到時皇上將龍脈碎片據爲景峯國所有,我二人又去何處……”
“哈哈哈……不愧是冥安王妃,考慮事情果然周到!”這時,景天澤大笑了幾聲:“按常
“什麼事?”南宮苓一陣詫異。
“這龍脈碎片本爲你蕭靈國之物,若非取得鳳釵,根本無法將龍脈碎片合理控制。”景天澤淺淺道:“如今,島楓也只不過是利用了龍脈碎片的威力,藉助千萬嬰兒之血,纔將戾氣注入龍脈碎片之內。”
“這個月圓之夜,島楓雖然有所行動,但也並非完全駕馭龍脈碎片,而只是將其與他融爲一體,與其說是他控制了龍脈碎片,倒不如說是龍脈碎片控制了他。”
景天澤語氣中透露出些許不屑:“朕雖想獲得強大力量,但也不會用自己生命與自由做爲交換。”
景天澤的這番說辭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可南宮苓與冷九重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妥。
“朕只要保住朕的景峯國,至於其他,朕毫無興趣。”見南宮苓與冷九重還在猶豫,景天澤繼續道:“且,若你二人可將島楓打敗,就算朕奪得了龍脈碎片,那下場與島楓又能有什麼兩樣?”
“你就如此確定,我們願意爲了這龍脈碎片去拿自己性命做賭注,幫你打敗島楓?”南宮苓望着景天澤這如此條理清晰的分析,儼然覺得很是不可思議,終於忍不住問道。
“當然,你們別無選擇。”景天澤淺淺一笑:“若你們無法快些將龍脈碎片收集完成,你們蕭靈國也將迎來大的災難,不是嗎?”
果然,這景天澤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在與他的合作之中,萬事還是小心些的好。南宮苓不禁想到。
“哈哈哈……皇上果然厲害,九重佩服。”這時,冷九重向前一步,很是連定的盯着景天澤眼睛:“那就按照皇上所言去做,我們答應你。”
“一言爲定。”景天澤笑了笑。
“距離月圓之夜時日不多,在此期間,皇上萬事小心,我們便先離開了。”冷九重看了看景天澤,雙手抱拳,很是堅定道。
“好!”
隨即,冷九重便拉着南宮苓隱去形體,向着宮外趕去。
一路上,二人都爲遇到幾個侍衛,這景如雲的本事還真是挺大,竟將皇宮之中的所有侍衛都控制住了!
不過,這對南宮苓與冷九重而言,卻也輕鬆了許多,不需特意躲過侍衛的視線,因此也不必去繞遠路,於是,很快二人便出了皇宮。
此時,已是子時時分,天氣有些涼了,南宮苓不覺將衣服緊緊收了收,雙手不覺抱在胸前,經過這段時間的奔波,疲憊早已將南宮苓貫穿。
南宮苓已然有些疲憊,正欲回到驛館去好好休息一番。
見此情形,冷九重緩緩上前,欲將南宮苓擁入懷中,給她些許溫暖。
可就在這時,南宮苓突然停下腳步,退後幾步,很是慌張的看向冷九重:“哎呀!遭了!冷九重,咱們忘記大事了!”
冷九重一怔,剛剛擡起的手臂很是尷尬的落下,見此情形,冷九重的神色也變得嚴肅,很是認真的盯着南宮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