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宮苓與冷九重只得拼盡全力阻擋這次的攻擊。
若這次的攻擊無法抵擋住,那接下來可就麻煩了。
一股黑色的旋風席捲過來,使得南宮苓與冷九重很難移動,這股風似是要將二人捲入其中一般。
二人奮力抵抗中,竟覺所用處的靈力在不斷流失,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次,誰也別想攔住我!”說着,島楓加重靈力注入,旋風來的更爲猛烈。
一時間,南宮苓與冷九重竟無法招架,二人雙腳已然離開地面,快要被捲入旋風之中。
在旋風之外,二人就很難應對,若是被捲了進去,更是凶多吉少了,定然不行!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時,一道金光閃過,二人頓覺渾身有了力氣,不覺間,雙雙閉上眼睛,猛然崩發出一股強大的衝力,將旋風衝散。
“喲呵,還真是有兩下!”旋風被衝散,島楓被震得退後幾步,很快穩住,不屑一笑,看向景天澤:“景天澤,你這麼着急想死,我就成全你!”
原來,方纔的那道金光正是景天澤利用傳國玉璽發出。
若不是景天澤及時出手,南宮苓與冷九重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頓時,島楓轉換了攻擊對象,向着景天澤攻擊而去。
景天澤看向冷九重,將傳國玉璽丟給冷九重:“接住!用鳳釵與傳國玉璽結合試試看!”
見傳國玉璽從景天澤手中飛出,島楓連忙出手欲去搶奪,而這時,傳國玉璽卻發出一陣強光,將島楓的手灼傷,疼痛之下,島楓連忙收手。
順勢,傳國玉璽便落入了冷九重手中。
“該死!”島楓低咒一聲:“既然你們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了!”
“啊!”只聽得島楓大喊一聲,地面便很是劇烈的晃動,衆人根本難以站住。
突然間,從地下伸出千百隻觸手,向着衆人攻擊而去。
衆人慌忙躲閃,但仍有許多侍衛躲閃不及,被觸手抓住,被那黑色觸手接觸到之人,整個身體立刻變成黑色,不多時便化爲一攤黑水。
這島楓果然惡毒!
冷九重緊緊握住傳國玉璽,看向南宮苓,二人飛至半空中:“苓兒,將鳳釵拿出來!”
南宮苓點點頭,取出鳳釵,靠近傳國玉璽,這時,景天澤一邊躲避着地面之上的黑色觸手,一邊念着咒語。
頓時,傳國玉璽與鳳釵接觸之處發出無數金光,將地面之上的黑色觸手全部毀掉。
這時,南宮苓與冷九重才緩緩落地。
“哼!不要得意的太早!”說着,島楓手中出現一巨大飛鏢,猛的丟出,在空中盤旋着,一個轉彎向着景天澤攻擊而去。
待景天澤反應過來之時,飛鏢已然至近前,他想要躲閃,卻已來不及。
若景天澤死了,整個景峯國便再也沒有知曉傳國玉璽咒語之人,原本,傳國玉璽
就在衆人驚愕之時,景如雲突然撲了過去,擋下飛鏢。
衆人頓時怔住,也就趁這機會,南宮苓與冷九重集中全部靈力與鳳釵以及傳國玉璽之力合在一起,向着島楓攻擊而去。
待島楓反應過來之時,已然來不及,剎那間,島楓整個人便成了金色碎片,最終化爲灰燼。
這時,南宮苓與冷九重纔算長舒了一口氣,緩緩落地,看向景天澤。
只見景天澤正抱着景如雲,很是緊張:“如雲……你怎麼樣?來人,傳太醫!”
景如雲帶着一絲笑容,搖了搖頭:“不必了,其實這樣也好,我終於解脫了……”
“不,如雲,父皇還有好多話沒和你說,你說的對,我確實對你母妃有愧疚,我想……”景天澤很是慌張的說着。
“算了,這輩子我做的錯事已經夠多了,這種結果對我而言算是最好的歸宿。”景如雲始終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原先,我以爲只要我可以奪得皇位,我便可爲我母妃報仇出氣,我便會快樂……”
“可當我雙手沾滿鮮血,費盡心機得到這一切時,我卻覺得有些空洞,趴在地上,不知所措。”景如雲繼續道:“方纔爲何我會衝過來,我也不知道,不過卻並非是爲了救你,我……我恨你……恨你把我帶到這個世上……”
景如雲最終用盡全部力氣說完這些話,他緩緩擡起的手,還未觸碰到任何東西,卻猛的落下。
景天澤頓時慌了:“如雲……快醒醒……”
見此一幕,南宮苓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原先,她以爲景如雲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人,可經過這些後,她竟覺得景如雲有些可憐……
這一會兒的功夫,景天澤便失去了一對兒女,還都是他最爲疼愛的,這對他而言,打擊着實不小。
南宮苓與冷九重便未過多打擾,稍稍處理此處事情後,便回到了驛館之中。
如今,島楓雖然已經除掉,可他們卻並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再過幾日便是月圓之夜,方纔,島楓藉助了龍脈碎片所散發出的這點威力便有如此能量。
若到了月圓之夜,龍脈碎片散發全部威力之時,一但被惡人利用,那……
不管怎樣,一定要在月圓之夜來臨之前找到龍脈碎片纔是!
在驛館之中,南宮苓與冷九重討論了一番如何尋龍脈碎片一事,卻始終未有半點頭緒,
經過一夜的折騰,他們也着實有些累了,不覺間,南宮苓竟趴在冷九重胸口,二人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時,二人是被景如禮聲音吵醒的。
“冥安王殿下,冥安王妃,二位醒了沒?”
聞聲,二人猛然驚醒,這是景如禮?爲何這麼早他就來這裏了?
冷九重與南宮苓稍稍整理衣襟:“醒了,何事?”
“父皇有要事要找二位商量,還望二人快些前方宮中。”景如禮很是慌張的聲音傳來。
要事?難不成宮中又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