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就很贊同這位老祖的觀點。二蛋光是伸舌頭還不滿足,竟然還兵分兩路,上下豬手。
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二蛋深刻貫徹落實了我黨這一政策。
人嗎,總是貪心不足想要的更多,二蛋已經不滿足於隔着衣服了,他要打入敵軍內部。
“呀,你幹什麼”明月察覺到了二蛋的意向,慌忙的推開了他。
“老妹,我想”
“盯盯襠,盯盯襠,鈴兒想盯襠在下盯襠貓,這廂有理了。”二蛋無恥的唱出了自己的心聲。
“啊”明月一臉懵逼。
好吧,純潔的古人並不懂這些。二蛋覺得調戲的很沒有快感。
“咳咳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二蛋背個手開始裝逼。明月的眼睛裏冒出了小星星。
“牀前有個叫明月的女子光着身子,雪白的肌膚就像是地上的霜一樣。牀上的我擡起頭望了望明月美麗的外表,低下頭思念起了故鄉的老相好,想着何時能雙飛。”二蛋撕下了詩人的外表,一臉淫笑。
哐當
搜尋木屋的王寶一個踉蹌就倒了,讓自家主子震驚了。
明月也是震驚的睜大了雙眼,二蛋絲毫不覺得羞愧,反而爲自己淫了一手好溼而洋洋得意。
無恥之尤
明月一甩袖子就要走。
“哎,哎,別走啊,鬧玩呢。鬧玩的。”二蛋趕忙一把抱住明月,什麼親愛的,什麼心肝小寶貝那是張嘴就來。
柔情的甜言蜜語在耳邊呢喃,敏感的耳朵被二蛋呼出的熱氣刺激,明月馬上就像小貓一樣,順從的靠在了二蛋的懷裏。
“我該走了”明月輕聲道。
“幹嘛去跟我回家吧”二蛋不開心了。
“我是長生教的聖女,這次是想過來建立一個分舵,現在分舵毀了,張舵主跑了,我該回去了。”
明月察覺到了二蛋的動作,又往二蛋懷裏靠了靠,“我從小被義父收養,長生教正是發揚光大之時,我不能丟下義父。”
離別總是傷感的,尤其是這種正在曖昧的小情侶。
二蛋送走了明月,有點蔫吧,連帶着看地上的財寶都有點心不在焉起來。
“少爺,所有人都在這了,就差剛纔那個胖子跑了和那個女人了。”王寶過來彙報。
二蛋正不爽,聞言上去就是一腳,“什麼女人,咱們是來剿匪的,匪窩哪有什麼女人”
踹了王寶一腳,二蛋心裏舒服了一點,然後一背手,“下次看到記得叫主母。”
王寶無語了,得,你是領導,你說的算。
二蛋押送着俘虜,押着錢糧回到了劉家屯。
把被愚弄的村民放回了村子,帶着人直接回了縣衙,向王春輝交差。
“哎呀呀,萬年伯果然是勇武過人啊,這麼多流寇這就剿滅了。”王春輝的老臉笑成了菊花。
“來人,把這些流寇什麼的押入大牢。”
“哎,你等會”二蛋不幹了。
,王春輝出現了黑人問號臉。
“這錢糧是我繳獲的,這人是我俘虜的,自然都應該由我帶走,壓入你的大牢是怎麼回事。”
王春輝:
“萬年伯啊,這錢糧自然是你的,但這幾個流寇,你得給我讓我交個差啊,再說了幾個流寇你帶回去也沒什麼用啊。”
“你叫人去劉家屯二十里外的小山,裏面有個山寨,有點匪徒屍體啥的,你叫衙役擡回來交差,至於這幾個小毛賊,市面上年輕力壯的奴隸多貴呢,想要也行,拿錢來。”二蛋說的是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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