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高陽忍不住了,提醒着二蛋。
“哎呀,我光顧着看禮單了,把你給忘了。”二蛋一拍大腿。
高陽:
二蛋急忙過去掀起了紅蓋頭,兩人又喝了一杯的“合巹酒”,也就是傳說中的交杯酒,然後高陽就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小臉紅撲撲的。
可惜了二蛋這個呆子此時無心觀賞,喝完了酒就又坐回了桌前觀看禮單,心裏盤算着自己今天賺了多少。
高陽的小嘴嘟的好像能掛起油瓶,直往二蛋身上粘。
“去去去,等一會的沒看忙着呢。”二蛋趕蒼蠅一樣擺手。
“哼~你就知道錢錢錢。”高陽不開心了。
“柴米油鹽裏沒有才子佳人,瑣碎生活中裝不下風花雪月。我不是貪財,其實錢對我而言無所謂多少的,但是我要爲咱們這一大家子的上上下下負責,所以纔不得不忍着心裏的厭煩操勞着這瑣碎的破事。”二蛋一副我也很不願意的表情。
“罷了罷了,既然你如此急切,那我也只能”
二蛋一副我是被逼迫的表情,脫了衣服上了牀,就要睡覺,哪知道一個滑膩的身子在後面抱住了他。
二蛋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絲毫不爲所動。不過翹起的旗杆卻出賣了他。
二蛋察覺到了小兄弟的搖旗吶喊,急忙運功壓制,並默唸三遍清心咒。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這才覺得火氣略有下降。
但是高陽卻不依不饒,二蛋剛剛被壓制的小弟又有揭竿而起的趨勢。
不是二蛋不想那啥,只是高陽太小了,十四歲在後世還是個孩子呢,摸摸扣扣也就算了,那啥還是下不去鳥,至於走了旱道那次是喝多了,是個意外。
“嗚嗚嗚~”高陽突然眼圈一紅,哭了起來。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不想跟我成親”
二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急忙安慰,但是高陽就認準一個死理,新婚之夜,不跟我洞房,就是不想跟我成親,就是討厭我。
“媽個比的看來老子今天不狠狠的幹特孃的一炮是不行了喫老子一棍”
二蛋一掀被子,直接將高陽橫放到了牀上,手指勾住那繫着大紅蝴蝶的肚兜,輕輕幾下挑弄,便分開了縫隙,粗糙的大手探進去好一番尋幽探密,直撩撥的高陽吁吁帶喘粉面酡紅,將身子壓了上去
正所謂: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三十分鐘後~
“他怎麼還是這樣”高陽已經不堪索取,連連求饒,但是小二蛋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
“我這神棍,等閒不可示之於衆,出必見血而歸。”
“呀那怎麼辦”高陽忍不住驚惶起來。
二蛋痛苦地注視着高陽鮮紅嬌嫩的櫻脣,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口水可以消腫。”
自不必說,後來二蛋又沒忍住,又是一番大棒教育。
雖說二蛋起初時極力收懾力道,但是當舒爽的緊緻感再一次傳來,也不禁狠狠地衝刺起來,而且由於本錢太過豐厚,攪弄的高陽幾度聲嘶力竭,期間還穿插着一些什麼“神棍”,“用力”,“換姿勢”之類的詞語。
於是到了第二天,高陽癱在牀上爬不起來不說,便連外間伺候的綠蘿,也迷迷糊糊的睡到了響午。
二蛋倒是神清氣爽,睡了個日上三竿以後照例起牀遛狗釣魚,不過他發現莊子裏的下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似往常。
護衛,門房,雜役,丫鬟們看少爺的目光多了幾分變化,眼神總是忍不住朝少爺的下三路招呼,彷彿裏面藏着什麼巨獸,然後丫鬟紅着臉跑開,護衛,雜役等則是一臉羨慕,搞得二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整整一上午都是這種情況。
“什麼玩意,一個個咋都莫名其妙的。”二蛋提着釣上來的小不點魚,一臉懵逼的打算去後院找個地方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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