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尋幽探谷,上下其手,侯夫人慾迎拒還,掩面嬌喘,可以說的上是“一派祥和”,“其樂融融”了。
“夫人~老爺回來了。”突然外面傳來了一個小丫鬟的聲音。
媽耶~正主回來了
兩人如同被警察叔叔捉姦在牀的大保健工作室人員,驚慌的分了開來。
這可往哪躲
二蛋來不及思索,直接一個懶驢打滾,鑽到了牀底下。
哎呀呀,這可咋辦,這要是被發現了,豈不是變成了甕中之鱉
二蛋本想找機會逃走,但是現在這人都過來了往哪跑只能等後半夜摸黑溜了
二蛋一邊暗罵自己色膽包天,控制不住自己,一邊低頭數落自己的小二蛋。
小二蛋當然不服氣,男人都有兩個頭,總不能事事都聽你大頭的,我這小頭偶爾也得做一把主吧
二蛋心裏暗想,以後得改改自己這點總惹禍的毛病,一戒酒,二戒色,三戒貪
二蛋心裏暗暗發誓,回家以後把酒罐子砸了,錢捐了,至於戒色嗎,自家女人不能往外推,只能對自己下狠手了用咱們文化人的話來講,這叫“性盛至災,割以永治”
且不提二蛋這頭的內心艱苦抉擇
侯君集笑的都看不見眼睛了,帶着一身酒氣進了屋子,一進來就要對侯夫人行那苟且之事。
“老爺~何事這麼開心啊”侯夫人不着痕跡的避開了侯君集,並且引開了話題。
那不廢話嗎,自家牀底下還趴着一位呢,咋就能直接那啥那豈不是全讓那小子看去了。
侯君集彷彿被搔到了癢處,聞言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姓李的那粗鄙村夫,帶着綠帽子結的婚,還傳出來什麼神棍伯,也不知道那辯機和尚的那話跟他的神棍,哪個讓高陽那小蹄子用着舒服只可惜上次你讓棠兒毒死他的狗沒有成功,要不然現在我還能更樂一些。”
如此淫言穢語,在這老猴子嘴裏是張嘴就來,二蛋在牀底下聽的臉都綠了,他知道高陽跟辯機和尚沒什麼,而且他也驗證過了,但是老猴子那話讓他聽着可以說是相當不爽,而且二蛋竟然聽到,是這老孃們出的主意要毒死他的狗,小娘們去負責執行
侯君集一陣眉飛色舞的講完二蛋的醜事,又興致勃勃的要繼續剛纔未完成的事,不料卻被侯夫人以“月事”爲名推脫了。
侯君集也不勉強,披上衣服去了隔壁間,也就是丫鬟玲瓏的屋子,屋裏馬上就傳出了一陣壓抑的呻吟,這叫通房丫鬟,本就是他嘴裏的肉,今個只不過算是回鍋熱熱。
二蛋聽到聲音,剛想從牀下爬出來,萬萬沒想到才翻個身,觀察一下屋裏有沒有其他下人的功夫,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我特麼,老哥,隱藏的挺深啊,看你是個武將,長得五大三粗的,萬萬沒想到你還是個快槍手啊
二蛋無奈,只得又把身着縮回了牀下。
剛打了一場硬仗,又喝了不少酒,侯君集很快打起了呼嚕,可謂是鼾聲如雷。
二蛋從牀底下爬出來,就這樣站在牀邊靜靜的看着牀上的兩人,然後示意侯夫人下來。
侯夫人哪敢不聽話這要是鬧起來,二蛋啥樣不知道,但是她自己,肯定是完了。
侯夫人剛一下來,就讓二蛋捉了個正着,二蛋就這樣站在侯君集面前,聽着他的鼾聲,有節奏的揉搓着他的侯夫人,瑪德竟然還對上了拍子。
二蛋一邊晃還一邊感嘆,白瞎了,如此“沉甸甸的良心”咋就便宜了這鐵齒銅牙的老猴子
侯夫人也不敢反抗,強行忍住潮水一樣的快感,問到:“你到底是誰,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放了我。”侯夫人把二蛋當成了膽大包天進侯府盜竊,然後又見色起意的小毛賊。
“可以,只要錢拿到,我立刻走人”
呦呵~二蛋樂了,有銀子好啊二蛋雙眼立刻發出了金燦燦的光芒,直接就把剛纔的誓言忘爪哇國去了,發誓這玩意就跟減肥一樣,嘴上說說得了,怎麼能認真呢
侯夫人拿出了幾張地契以及一些珠寶首飾,這都是她的嫁妝,不是侯府的錢,拿這個錢,除了她自己,別人誰也不知道。
二蛋笑着接過了錢,然後一把就把侯夫人拉到了懷裏,帶着嚴謹而求知的態度上下摸索。
“你,你說話不算數~”
二蛋都被她逗笑了,這傻娘們,咋這麼天真呢。
二蛋貼着她的耳朵,小聲說到,“侯君集那廝剛纔還罵我帶綠帽子來着,我要是不送他一頂同款的,豈不是對不起夫人你這“沉甸甸的良心””
“你,你是”侯夫人眼睛瞪大,顯然已經明白了眼前這人是誰。
“沒錯,我就是你想毒死的那些狗的主人,那個你們口中戴綠帽子的神棍兄。”二蛋說罷,神棍自下而上狠狠一頂,侯夫人瞬間軟倒在了二蛋的懷裏。
二蛋夾着侯夫人就往裏屋書房走去,這一家三口沒一個好東西既然找不着那丫頭,就先在她老孃身上收一點利息
臨走前,二蛋看了打鼾的侯君集一眼,對不住了大哥別怪兄弟不是人,只是嫂子太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