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嘴皮子。”說完之後,一頭栽進戒指裏面。
看了看骷髏戒指,秦剛眼皮也上跳了一下,這回還是達到目的了。
是該去赴宴了。
所謂的接風宴是在一個非常奢華的地方,這個地方常常是門內權貴雲集的地方的,這裏秦剛從來都沒有想來過。
今天卻要在這裏舉行一場宴會,還是以秦剛爲主角,即使是名義上的,他也是主角。
一來到大廳,就看到許多宗門上層,精英穿梭於其中,三個二個一羣在交談,精美的食物放在一個個雕刻着精美圖案的圓盤裏面。
不時有穿着緊身裙的美貌少女端着圓盤與酒穿梭其中。
這還是秦剛從來沒有想到過宴會,他認爲宴會就是一羣人坐在桌子上喫喫喝喝,頭一次看到這種場面,大呼新鮮。
別說是秦剛沒有見過了,其實這種宴會方式也是在最近一年來興起,這可能也是‘小主’搞的方法,她一直是一個喜歡推出一些新點子的人。
“今晚我們的主角來了。”歐陽日月拿起獸骨筷敲擊盤子這要樣說道,人羣立刻安靜了下來,歐陽明月的面子是誰都要給的。
“秦剛,一個蒙受不白之冤的人,今日洗清了冤屈,現在給他接風。”
人羣的焦點又集中在秦剛身上,雖然秦剛自認爲臉皮很厚,卻不習慣成爲人羣的焦點,看得如此多雙眼睛都在看自己,只得僵硬地點點頭。
一雙美麗的眼睛,一頻一笑,無不透着舞動身姿的女修,也向秦剛投來富有深意一瞥,秦剛心裏一顫,不知道該怎樣去迴應,也只得她向她點頭,不過這一次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
這不是舞仙子蘭心凌又是誰了。
正在秦剛陷入情思時,又一個聲音打破了秦剛的遐想。
“秦剛,可是立下不少功勳的人,卻被頭在條件惡劣的天牢裏達百日之久,這實在是匪夷所思,現在我們可以考慮一下,對宗門的一些規定進行改革了,保證我們門弟子利益。”歐陽明月說這話是對着死對頭歐陽一行說的。
“秦小友確實是受了災,但是執法院在這迅速查清這件事情的真相後,還放過你們,證明這套規則適用,改是不用改的。”歐陽一行,小主最大的競爭對手,立刻反駁道。
“改當然不用改,我還以爲真是接風酒喲,原來是這麼回事。”秦剛認爲自己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兩人又你來我往說了好久,叫秦剛不得不暗自佩服兩人的素養,明明都想滅了對方,卻是刻製得非常好,對對方都沒有說出重話來。
管他了,秦剛向美麗的女侍要了
一個酒杯,然後爲自己裝了不少靈酒,一喝果然是好酒,甘醇爽口,然後通體舒暢。
趁這個自由的時候,應該好好享受一下。
吃了一大半時,秦剛肚子都鼓起來,今夜秦剛的各異相非常不好,不少人用怪異的眼神看着這個新晉的‘紅人’,新人可真粗魯呀。
“蘭姑娘,你在這裏呀。”喝了不少靈酒,吃了不少美食之後,秦剛身上的勇氣來了,覺得如果不跟她打個招呼的話,說不過去。
“是呀,恭喜你出了天牢了。”蘭心凌似乎也很享受這個宴會,邊拿起一個果子扔進嘴裏,邊這樣說。
說到這裏,秦剛居然沒有話說了,對於這個美麗的女子,秦剛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此時在她面前,勇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秦剛,你真厲害,在那個險地你居然能夠撐過百天,說說那麼邪門的地方,你究竟遇到了什麼?”蘭心凌的一舉一動,一絲一毫,都有一種舞動人心的姿態,非常地美麗。
此時秦剛倒不覺得自己厲害,兩人之間尷尬的沉默,反而是這一個女人來打破,自己真是無用。
“裏面確實很邪門,有一股很濃的瘴氣,下面又是一片沼澤,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如果不想到辦法的,累都會累死。”現在秦剛還面臨的一個難題,那就是裏面遇到虛影的少年,顯然不能說出。
但秦剛又不想欺騙眼前美麗的女子,他給出的答案既不好也不精彩。
“這樣呀,那也不邪門呀,莫非以前那一百多個要犯是在裏面被臭氣給薰死的,這種死法真是太憋屈了,原來這些人都是在我們南境絞動了不少風雲的。”蘭心凌把裝靈果的盤子拿下來,然後一雙大眼睛看着他,作出一別聆聽的樣子。
沒有想到這姑娘還有這一面,古靈精怪的一面。
“那麼,在那裏每晚都會有一個夢,然後在夢裏你會過完一生,這就是那裏邪異的地方吧。”秦剛覺得在心動美女面前保持一個祕密是一件很爲難的事情,所以講了實話,但不是全部實話。
“這麼夢,一個夢那不是增加了一次生命。”蘭心凌那種小女孩可愛模樣,倒和她平時優雅端莊大有不同。
“如果你要這麼理解的話,那也不可以,不過……。”秦剛覺得每一次夢都是在九死一生中徘徊,不能否認確實很有用。
“這還不好,毫無風險地體會別樣人生,莫非每一個夢的人生都很悽慘。”蘭心凌冰雪聰明,看到秦剛樣子不像裝的,所以猜了一下。
“也不全部是。”秦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雖然那個神祕的守門老頭沒有要求他保守祕密,但這些不用說也知道這些是不能對外講的。
“悽慘,怎麼個悽慘法,說來聽聽,我想聽聽。”蘭心凌兩手托腮,作出一副小女人的聆聽樣子,讓秦剛心神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