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負責登記的猿族立刻宣佈,比賽一個時辰之後舉行,聽到之後,秦剛又立刻閉上了眼睛,好像這件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開場了,這個是一個小賽場,觀看的人很少,看來他和這位猿族大漢在這裏都沒有什麼名頭,顧觀看的人很少。
這一點對於秦剛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可那個猿族大漢就覺得臉上掛不住了,沒有什麼關注這可是一件丟人事情。
事實來觀看的人,都是衝着這回是低階猿族與高階猿族戰鬥,這種跨階戰鬥,在哪個種族都會受到關注。
一個蒼老的瘸腿老者拖着疲憊的腳走來,在比賽前居然打起了哈欠,這一下這個猿族大漢更是生氣了,可是礙於對方可是掌握實權的評比人,況且他以後還想在這裏混,可就是不敢發作了。
“都做好準備了嗎?”他慵懶地說道。
兩人都飛快地做了肯定的答覆。
“開始。”
猿族大漢從儲物袋裏拿出一把線條流暢無比的劍來,上面閃着流光,陽光照在上面形成強烈反射
沒有想到猿族中的修士也有使劍的,第一次見到總能引起猜想,來就試試這個大漢的用劍本事。
他一點也沒有預想到,這個大漢走的居然是輕靈路線,一個肉身神通如此強大的種族居然能夠會試如此大的優勢,走這一條路線,無認成功與,走的都不是尋常路線。
到時我再拿出自己的九環刀,應該就會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不過還是爲保險起見,還是不要用了,人家是真猿族自然不做賊心虛了。
還是用自己的木棒,現在還是用得順手了,兩者一交接,產生了一股巨大的火花。
誰說他走的是輕靈路線的,秦剛的右臂可不這麼認爲,因爲碰到時,感覺到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力量傳向他。
那他走的是力量路線了。
他那輕靈的身法,和刁鑽的攻擊角度,否定了這一點。
賽場上兩個人影相交、相離,再相交不斷上演,奉獻了一場精彩的大戰,觀看的人不斷增多,因爲一個築基修士居然與這個結丹修士,戰了這麼久,都未落敗,實在是一個看點。
看到自己出了六層力,居然只能與這個築基打個平手,他心中的惱怒就多了起來,這可是怎麼回事呀。
實在是很難承受,這個小子卻被有兩刷子,不能輕易得罪,甚至自己叮囑一下自己不要太張狂了,不能輕易得罪前輩。
這個臭名昭著的首領真是愚蠢呀,一直只知道搶靈石,不知道這些人是輕易不能得罪的。
因爲這些人是紛開過的。
再次交織在一起,劍影與棍影同時起舞
。
每一劍都帶着不少靈氣,而這個傢伙沒有一點枯竭的樣子,這就是結丹境修爲,要知道如果我像他這麼用靈氣,早就用光了,還是會回到用肉身的力量這個原點。
可是背後的三道巨掌鉗住了他,秦剛從來都是一個善於抓住戰機的人,巨棒一揮,讓他腦袋一昏,要知道這一棒,秦剛可是出了全力的,這傢伙沒有當場昏闕,是由於他實力強的原因,必竟是結丹。
繼續擴大自己的戰果,再來一棒,說實話秦剛沒有什麼棒法,完全是自己對打鬥的理解,隨意使出,不能所一點章法都沒有,也不能說每招每勢都蘊含着強大的武意,這個棒法來得實用,正所謂亂棒打死老師父。
一棒、兩棒、三棒,戰機迅速擴大,如果他修爲弱一點,連認輸投降的機會都會沒有,就會被秦剛給活活敲死。
當那個結丹境修爲用盡身上每一絲力氣喊出‘我認輸’之後,在場的人驚呆了,一個結丹境修爲的同族居然向一個築基小輩認輸,這真是超出了他們的理解。
事實上,築基打敗結丹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七八年前也有過一場,不過那個築基雖然贏了,其實付出的代價比那個結丹還大,那場取勝多半是由於那位築基不要命的打法,對方又顧忌他的高貴身份,才僥倖取勝。
而這場比賽幾乎沒有看頭,除了開始一段時間,這個結丹修爲的人,佔據了一些優勢,可是局勢迅速反轉,一下沒有注意,就被對言敲了一棒,被對方抓住了那個戰機,居然趨勢打敗了。
這個結丹修爲的人真是沒種,自己沒事卻挑釁,輸了,居然還要認輸保命,真是把臉面都丟到家了。
聽到認輸的聲音,秦剛就迅速收起木棒,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着他,這個倒在地上傢伙,前一刻還趾高氣揚,現在卻怨毒地看着秦剛。
秦剛迎上他的目光,沒有恐懼沒有得勝後的沾沾自喜,幾乎是平淡地看着他,最後他怕了,眼神縮了回來。
從這一點,秦剛知道了一件事情,這傢伙以後不再敢發起任何挑戰,甚至以後都不會敢應戰了。
這一戰,他迎得聲名,雖然是他極不想要的,在異族以僞裝身份,贏得的所謂‘名聲’,絕對只會爲自己招來災禍的。
可是他不能輸,要獲得參加慶典的資格,就必須贏,本不想這麼麻利地打敗一個結丹境修爲的人,可是他擔心,不最大限度地利用那個戰機的話,自己會喪失優勢,秦剛還沒有自大到認爲自己可以輕易越階迎敵。
不過看到倒在地上的結丹大漢,秦剛認爲自己過於小心了,不過正是這種小心,才能夠讓他活到今天。
贏了,還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可以獲得一萬塊靈石,而靈石代表了資源,資源代表了修爲,修爲了代表了生命!
對之間的邏輯關係,秦剛是十分清楚的,雖然愛靈石和省靈石,但他從來不是一個守財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