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羅戰神江策 >第920章 清潔工
    在畫尚集團的辦公室內,申烈對江策的計劃一無所知,還沉浸在自己的愉悅之中,認爲所有人都被他耍得團團轉。

    他點了根菸,優哉遊哉的抽着。

    "情況怎麼樣了?"

    祕書把最新的情況一一說給了申烈,他越聽越不舒服,最後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個樊晟,真是個廢物!"

    分兵三路全部失敗,真是夠可以的。

    別的不說了,居然連江策的家人都搞不定。這一條實在是讓人看不懂。

    就江策家裏那四個人,老弱婦孺的,又那麼難殺嗎?

    居然三十多個人全部給幹掉了,想想就覺得搞笑。

    祕書說道:"根據情報顯示,樊晟派出去的人甚至都沒有進入到江策的家裏面,還在半路上就被人幹掉了。"

    申烈又罵了一句:"廢物!"

    他本來是想要看樊晟跟江策、阮平昌互斗的,戲確實看到了,但並不是互鬥,而是樊晟單方面被"毆打",這就不好看了。

    就像一場足球比賽,如果強弱分明,一支隊伍被壓着吊打的話,那這樣的比賽就會非常無聊。

    特別是申烈還想看到江策絕望無助、痛苦大哭的樣子。

    現在看來,是看不到了。

    "樊晟,真是幹啥啥不行。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江南區混到現在的。"

    "罷了,雖然戲不好看,但是對於我來說,還是賺到的。"

    "這一回,樊晟算是徹底歇菜了,我看他以後還怎麼來跟我叫板。這個垃圾東西,被我耍得團團轉,哈哈,果然江南區這幫人的腦子都不太好使啊。"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忽然間。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嗯?

    什麼人,開門之前都不知道先敲門的嗎?一點規矩都不懂!

    申烈剛想要罵人,只見門口站着幾個身穿藍色制服、手拿拖把水桶的清潔工,他們一句話不說,先後走進辦公室裏面。

    申烈愣住了。

    怎麼個意思?

    他好像沒有讓人來清掃辦公室吧?而且就算是要清掃,也不能這麼直接闖進來啊,應該先預約,等申烈收拾好了之後,自己外出喫飯、休息的時候,這些人才能進來。

    這不合規矩!

    申烈看向祕書,問道:"怎麼回事?這幫人什麼情況?"

    祕書也是一臉懵逼,衝着那些清潔工吼道:"誰安排你們過來打掃的?不知道現在是副董工作的時間嗎?都給我滾出去!你們都被開除了,以後不用再來了。"

    祕書的話倒是蠻狠的,但是,沒有任何一個清潔工出去。

    就在祕書跟申烈都疑惑不解的時候,一連串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一名長相頗爲老氣的清潔工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說道:"申副董,抱歉,我沒有通知您一聲,就來給您打掃辦公室。不要見怪啊。"

    這個聲音怎麼如此的耳熟?

    申烈朝着那名老氣的清潔工看了過去,那清潔工把帽子摘下,擡起頭跟申烈來了個四目相對。

    看清楚了,來者竟然是樊晟!

    他來幹什麼?

    而且,還是用這種喬裝打扮的方式偷偷混進來,這太奇怪了。

    一股巨大的危機感從申烈的心頭升起,他知道不妙,立刻準備按下報警按鈕,豈料,他的手剛擡起來,一名清潔工就掏出手槍對準了他。

    申烈立刻不敢動了。

    樊晟順勢把門給反鎖上,語氣冷淡的說道:"申副董,我是來跟你好好談事情的,並不是來鬧事的,還請你配合。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畢竟你知道我壽命不長,就只剩下幾個小時的時間,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面對如此恐嚇,申烈確實怕了。

    都知道樊晟要死了,這樣一個即將死的人,真的什麼出格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不用懷疑。

    申烈雙眼盯着他,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樊晟使了個眼色,立刻。幾名手下就過去把窗戶反鎖上、窗簾布拉上,把祕書給綁在椅子上並且嘴巴塞住。

    然後,他們還把報警器給拆除掉,電話線剪斷,確保申烈無法逃脫更無法求救。

    一切處理完成。

    樊晟坐在了申烈的對面。說道:"我要做什麼,你還不清楚嗎?我的命不長了,只剩下幾個小時的時間,申烈,你作爲始作俑者。不該付一點責任嗎?"

    事到如今,申烈還想要借刀殺人。

    他喘着大氣說道:"我已經給你出主意了,從阮平昌的手中把植物人都給搶出來啊,只要搶出來,我就幫你製造出解藥。"

    "呵呵。"樊晟笑了,"從警方的手中搶東西?這算是什麼狗屁主意?我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了,結果你想必已經很清楚了,四個字--全軍覆沒。"

    申烈說道:"這是你實力不行,怪不到我頭上啊。"

    "哦?"

    樊晟盯着申烈,此刻的他已經徹底被激怒了,他會中毒、會全軍覆沒全都是被申烈害的,而申烈居然還能厚顏無恥的說跟他無關?

    不能忍!

    樊晟讓手下把申烈的一隻手放在桌上,摁住,然後掏出了匕首。

    申烈嚇得臉都白了,"你要幹什麼?樊晟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我是畫尚集團的副董,你傷害我的代價是非常大的!"

    "代價?對於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代價是不能承受的?"

    樊晟沒理他,手起刀落,直接將樊晟的一根手指給砍斷。鮮血四濺,申烈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祕書都聽不下去,別過臉去不敢看。

    那聲音、那樣子,實在是太慘了。

    樊晟一邊擦拭匕首上的血液,一邊冷冷的說道:"這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現在,你該知道用什麼語氣跟我說話了吧?"

    申烈渾身顫抖、全身冒汗,眼睛死死的瞪着樊晟,再也不敢亂說話。

    樊晟說道:"我來找你,就是衝着解藥來的。"

    申烈回答道:"我沒有解藥!你知道的。我的貨全部被阮平昌給奪走了,老天尊那邊也不肯拿出貨來救急,我真的是沒有辦法。"

    樊晟說道:"是,我都知道,但我就不相信老天尊會爲了解藥而放棄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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