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重點是,他敢點頭說是嗎他用百合姑娘的初夜打賭,如果此刻他敢點頭,他也敢肯定,他表哥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大義滅親
見表哥從新坐回圓凳上,夏侯煙也徑直坐到他對面,看着他,討好的說道:“表哥,咱們還沒有找到那個東西,要是再不回去,怕是不行了。”
軒轅夜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起桌上的青瓷茶杯,湊到脣邊,性感的喉結涌動,將杯中的碧螺春一飲而盡,才說道:“嗯,我知道,那東西找沒找到,目前對我來說,已經不再重要,我現在有了更好的目標。”
疑惑的看了表哥一眼,夏侯煙想了想,忽然茅塞頓開,他眼瞳亮澤的看向軒轅夜,“你是說”
軒轅夜看着他,意味深長的一笑,“你不覺得,她是更好的目標”
這個答案當然是不言而喻,夏侯煙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又不怕死的說道:“可是,人家還是小女孩,表哥你這是典型的老牛啃嫩草,再說她貌似剛剛纔將你的未婚妻氣跑,你現在卻這樣做,這樣真的合適嗎”
軒轅夜轉着手中的茶杯,青瓷杯在他修長的指間輕輕旋轉,煞是好看,只聽他悠悠的說道:“我今年才18歲,哪裏老了且,我可從未承認過,她是我的未婚妻。”
“表哥,我可不可以理解爲,你喜新厭舊,且,你知道嗎”夏侯煙頓住,眼神從上而下,打量着對面的軒轅夜。
軒轅夜擡眸看向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夏侯煙上身湊向軒轅夜,狀似神祕的輕聲說道:“你剛剛看她的樣子,好猥瑣”
軒轅夜輕擡手臂,霎時,他手中剛剛還玩轉得非常開心的青瓷杯,眼見就對着夏侯煙的腦袋飛了過去,夏侯煙立即一個旋身,快速的躲過了攻擊,青瓷杯落入地上“啪”應聲而碎
夏侯煙穩住腳步,擺了一個好看的姿勢,才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眼神幽怨的看着軒轅夜,控訴道:“表哥,你這樣動不動就發脾氣的個性,真的不好,小心會找不到媳婦的,女子都喜歡溫柔的男子。”
軒轅夜投向他一個蔑視的眼神,“像你這樣”
自戀的夏侯煙根本不管軒轅夜此刻那的眼神含義,對他來說,那一切都無關重要,他擡手拂開一側的髮絲,輕甩一下腦袋,臭屁的說道:“當然,我是花見花開。”
“滾。”
曲華裳哪裏還敢繼續在街上溜達,徑直就跑回了驛站,回到房間,隨即就對着房間內的東西一通亂砸,邊砸邊惡狠狠的罵道:“南宮千馨,你還是那麼的自以爲是,你以爲你很厲害是不是,我告訴你,你什麼也不是,今天你給我的恥辱,我曲華裳記下了,他ri必十倍奉還。”
秋菊一腳剛踏進房間,入眼的就是房間地上一片狼藉,耳邊聽着曲華裳那西斯底裏的辱罵聲,隨即就想掉頭回去,腳丫剛一縮,卻已經來不及,因爲曲華裳已經發現她了
曲華裳看着門口的秋菊,淡漠的說道:“過來。”
曲華裳橫眉怒目,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說了,讓你過來。”
聽着曲華裳那已經快要不耐的語氣,秋菊知道自己今天躲不過了,都怪她太急躁,怎麼就跑到了最前面,霎時眼淚也奪眶而出,順着臉頰滾落至腮邊,她慢慢的向曲華裳走了過去,此刻的秋菊,真的希望這短短的幾步路,可以走上個一萬年
就在秋菊快走到曲華裳身旁的時候,曲華裳伸手一把抓起掛在牆上的短鞭,順勢就向她手臂抽了過來,“啪”的一聲脆響,隨即而來的是,短鞭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落在秋菊身上
“我讓你得意,讓你得意,打死你這賤人,賤人,賤人”
痛,非常痛,痛得秋菊淚流滿面,但是卻不敢呼出一聲,因爲,她知道她越哭,曲華裳就會打得越狠,因此,秋菊垂着腦袋抱緊雙臂,緊緊咬住自己的雙脣,深怕一個不小心,哭聲就會從脣齒間溢出
春桃三人站在門口,眼神均麻木的盯着自己腳尖,聽着裏面極具節奏性的“啪啪啪”聲,雖然這短鞭沒有抽在她們身上,卻讓她們感同身受,每抽一鞭,均看見她們的身子,小小的顫抖了那麼一下,此刻的她們,非常慶幸自己跑在了後面,要不然今天在裏面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半晌,待曲華裳發泄過後,才感覺自己心曠神怡了許多,她看着抱着身子捲縮在地上的秋菊,她身上那隱隱斑斑的血跡着實愉悅了她,丟下手中的短鞭,曲華裳坐到身旁的圓凳上,擡手理了理額前的碎髮,雲淡風輕的說道:“出去療傷吧。”
“是。”秋菊託着疼痛不已的身子,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環抱着身子,瑟瑟發抖的向門口走去
曲華裳非常喜歡鮮血,特別是新鮮的血跡,只要一看見,她就會異常的興奮,達到欣喜若狂的地步,而這一嗜好,也讓她心醉神迷,不可自拔
只要曲華裳心情不好之際,最喜歡的就是鞭打春夏秋冬,且,還從來不打她們的臉頰,均都是身體,所以,除了春夏秋冬自己,誰也不知道,曲華裳最喜歡的就是以此爲樂
曲華裳擡眸看着門口的三人,“此刻我也乏了,吩咐人給我準備浴湯,我要沐浴更衣。”
三人立即恭謹的行禮,“是。”
夏蘭三人離去之後,黑白雙煞才走進了曲華裳的房間,曲華裳看着向她走過來的白颯,表情略不自然的頓了頓,隨即,馬上面帶微笑的說道:“回來了。”
白颯走到曲華裳身旁,點頭應道:“嗯。”
曲華裳看着白颯,他此刻看着她的眼神一如往昔,帶着濃郁的情趣以及侵略性,神態也亦然,亙古不變的挑逗性,看不出任何異樣,貌似一切都未發生
因此,曲華裳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有沒有因爲她之前的話,而耿耿於懷,於是,她試探性的說道:“剛剛我之所以那樣說,是拖延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