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歡鬧聲,戛然而止,人們驚恐的擡頭,看向金鳳宴廳樓頂,卻見那碩大輝煌吊燈之上,竟站着一個人。
正是秦墨
“秦秦墨來了”
“是秦墨”
人們顫粟的擡頭,眼中滿是恐懼,誰能想到,秦墨竟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藥寧申手中的紅酒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嚇得從座位上滾落下來,藥文臉上的譏笑也凝固了,害怕的後退了數步。
秦墨從吊燈上猛地躍了下來,穩穩的站在宴會大廳之上,站在那囚籠旁邊。
人們畏懼的退後數米之遠,圍成個圈子,給秦墨留下偌大的空地,場面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到其聲響。
秦墨默然的走到牢籠前,靜靜的看着籠裏奄奄一息的冷芯,秦墨的拳頭,也不由握緊了。
“你們好狠啊”秦墨喃喃道,“人心,怎可如此狠毒,怎可如此狠毒”
隨着秦墨一聲怒喝,他一把抓住牢籠,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秦墨竟將這鐵籠給硬生生的扯開了
人們啞然的看着,一個個完全傻了眼,只見秦墨將冷芯從牢籠裏輕輕抱了出來,撫着她那被血染紅的秀髮,他能感受到冷芯身體發出的顫抖,感受到她來自內心的恐懼。
“秦墨我冷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冷芯緊緊的抓住秦墨的衣襟,聲音如同蚊子,細細的說道。
秦墨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冷芯身上,將她輕輕放在椅子上,摸了摸她醜陋至極的面容,“不會走了,以後,藥生市,我讓你當家做主。”
說着,秦墨直起身子,冷漠的眼神,掃視過所有人,最終定格在藥寧申身上。
人們驚恐的低下頭,誰都不敢管這事,不管是藥家還是秦墨,他們都惹不起。
藥寧申已從剛纔的驚恐中,回過神來,冷笑着看着秦墨,“怎麼秦墨,還敢在我藥生市鬧事不成”
藥寧申有足夠的底氣,藥生市是他的老巢,是他的大本營,秦墨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藥生市鬧事,而且,當着這麼多藥生市權貴的面,秦墨又豈敢惹是生非
秦墨淡然的舉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望着輝煌的宴廳,淡淡道,“藥師大賽一戰,你藥家立下賭約,藥家主可還記得”
“記得。”藥寧申輕笑一聲,突然像個無賴似得,攤開手笑道,“但我藥家,就是不遵守賭約,你秦墨能奈我何”
“秦墨你他嗎算個屁啊我藥家需要你給機會趕緊滾出藥生市”藥文囂張的呵斥道。
在藥生市的底盤,藥文底氣十足。
“對啊秦墨,藥生市可輪不到你做主”
“還敢來藥生市找麻煩,真是不知死活。”
衆人背靠藥家,一羣權貴自然也是力挺藥家,秦墨不過一介武夫,孤身一人來到藥生市,他能做什麼還真能爲龍市藥界討回公道不成
笑話
秦墨淡笑着看了這些支持藥家的人一眼,衆人面對秦墨的眼神,不由慌張的低下頭,秦墨的目光,好像在告訴所有人,我記住你們了。
秦墨淡笑着收回目光,在宴廳上,不由渡步起來,擡頭望着金鳳廳富麗堂皇的宴廳,不由喃喃自語,“多美的百鳳樓,藥生市竟有這等富麗堂皇之地,可惜啊”
“今夜,便要血流成河了,可惜啊”
衆人頓時呆愣,就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秦墨突然躍起,抓住就近兩位藥生市權貴,一掌轟於其腦門之上,只聽一聲悶響,這兩人瞬息倒地,鮮血順着額頭,涓涓的流了下來。
秦墨兩腳,踩在兩具屍體之上,嘴角揚起邪笑,“老子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逼我的。”
“今夜,我就血洗這百鳳樓”
衆人驚慌一片,有些人已嚇得鑽到桌底下了,誰能想到,秦墨竟真敢在藥生市殺人。
他要屠了百鳳樓
“快跑啊秦墨殺人了”
“秦墨別過來啊”
“快跑快跑”
金鳳廳內,哭喊聲一片,哀嚎聲無數,鮮血如泉涌般濺射在牆上,富麗堂皇的金鳳大廳,成了血流成河的埋骨冢
一個個藥生市權貴倒在地上,臉上留下驚恐的神情,再也沒了氣息。
這百鳳樓,變成了血鳳樓
滴答滴答
扎眼的血,從秦墨的手上緩緩落下,不過片刻時間,金鳳廳屍首遍地,眨眼間,秦墨殺了藥生市所有的富商權貴
只剩下藥家父子兒子。
父子二人早已嚇尿了,顫粟